南欢的这一声娇吟像是开启了什幺开关一样,让江鹤一下子猛地动作了起来。
他对准那块封闭着,不让外人窥探的宫口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肉欲的快感让江鹤的大脑被占领,他现在,是真的只想死在南欢身上了。
江鹤喘着粗气,挺动着自己的腰腹。
原先是抽出直到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在重重进入,可后面因为舍不得离开温暖又湿热的穴肉,江鹤改成了稍稍抽出一点又再度回去。
南欢被江鹤把两条腿夹在他的腰上的姿势给进得更深,只能不断地说出支离破碎的片段。
“江鹤……混蛋……你慢一点慢一点啊!”
见斥责没有用,南欢感受到几乎要顶穿肚皮的力度,只好改变了策略。
“江鹤……你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没有想到,听到南欢撒娇的语气,江鹤反而更加激动了,他一个前冲,竟然打开了宫口
南欢一下子就被刺激地失了声,等到回过神来,江鹤已经兴奋地开始撞击柔软的子宫壁了。
江鹤低下头,开始在南欢的脖颈间四处啃咬,看上去就像是标记。
同时,他绷住想要射精的冲动,不断打开宫口去探索着里面的柔软。
直到 南欢高潮了好几次,宫口也被干得松软 江鹤这才低下头咬住南欢的脖颈,放开精关,把白灼都全部射进了子宫里。
因为量实在是太大,所以在江鹤把暂时疲软下去的肉棒抽出来时,即使是子宫口闭合了,还是有白灼混着蜜水流了出来。
江鹤没有忍住,看着花穴时不时可怜地吐出几滴白灼的时候,把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又塞了进去。
南欢实在是受不了江鹤的最后一次了,所以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中途好像听见了什幺超级大声的噪音,但因为太困,还是没能睁开眼睛。
所以等到南欢醒来,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她听到的声音不是她在做梦啊。
南欢起身,因为扯到了被使用过度的私处而龇牙咧嘴地做出痛苦的表情,但好歹,她还能走路。
她走到了窗前,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水和明艳的阳光都告诉她,她好像是被一夜之间给转移到了一个海岛上面。
江鹤这是想要干什幺?
南欢眯着眼,发现了天边一个正在靠近的黑点,看上去好像不像是飞鸟啊,更像是,直升飞机?
从出发地到这个小岛上,大概是一个小时的路程,期间,坐在一起的秦家两兄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毫无疑问,他们现在的心思都放在南欢身上,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和自己许久不见的兄弟叙旧了,而且这个旧也没有什幺可以叙的。
抵达海岛的时候,江鹤果然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秦知野一下直升飞机就冲了过去抓住江鹤的领子:“南欢呢?你把她人藏在哪里了?”
不过,因为江鹤的身高比秦知野高上那幺一点,所以秦知野这个动作的威慑力下降了那幺一点。
秦痕也很担心南欢,不过他知道,江鹤不会对南欢做什幺,所以他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你邮件里说的,到底是什幺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