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止是冷漠麻木,他实在是骨子里都坏透了,这一家人都是道德败坏的人渣。
想到这里,苏晴惊惧交加、怒不可遏,她已经把毕生的修养都抛开了,也不管病房里其他的病号,她一边扑向秦兆伦一边尖声大叫着,”秦兆伦,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此时她只想着要撕烂眼前这个人的嘴脸,他们父子真的一个比一个恶心,一个比一个可恶。
”啊········贱人·······松开·········你疯了啊········“ 秦兆伦冷不丁被她抓伤了脸,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耳朵上又是一疼,秦兆伦撕扯着苏晴的头发想把她扯下去,苏晴不甘示弱,双手掐住秦兆伦的脖子,嘴里咬着他的耳朵死死不松口。
秦兆伦用了一把力,苏晴的头发都被扯掉了一大把,这才让她暂时离开了他的耳朵。
男人怒火中烧,挥手狠狠甩了苏晴一巴掌,女人被他扇倒在地,耳朵嗡嗡地响,脑袋晕炫的厉害,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沈月娥吃完早饭走进病房看到的正是眼前这一幕。苏晴蓬头垢面,眼神杀人似地瞪着她儿子,地上都是头发和血迹。
”苏晴,你个贱人,敢打我儿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病房里的人之前都不敢上前拉架,看男人那个样子,如果上去恐怕自己也得遭殃,所以大家都躲得远远的。
现在看见一个老太太又要上前去打女人,有些病人的家属实在看不下去,纷纷上前阻拦。
医生护士这时也赶了过来,这才把三人分开,随后苏晴和秦兆伦分别被带去不同的地方看伤。
耳鼻喉科门诊室内,苏晴坐在一侧,医生虽然同情她,但也不得不告诉她实情,“你这情况属于外伤性鼓膜穿孔,所以才会导致耳鸣,待会儿我给你开点药,回去后记住一个月内要保持外耳道干燥,不然感染了后续会非常麻烦。”
苏晴听着医生在耳边的叮嘱,神情木然地点点头,低头沉默地让人看不出情绪。
像夫妻打架或全家人互帮着欺负媳妇儿这种事医生也见得多了,门诊里面每隔几天都会有这种闹剧,他也只能叹口气,轻声安慰几句。
等处理完耳朵的伤,医生又帮她处理了头皮上血淋淋的伤和胳膊上的淤青。
医生不知道的是,苏晴此时有多恨自己,恨自己没能往秦根名的头多砸几板砖,最好把他下面的丑陋玩意儿砸成残废。最可恶的就是秦兆伦,这个男人简直是个恶魔。不······不行········月月不能再待下去了,她一定要让月月离开这里,最好永远都别回来。想着昨晚那一道道惊恐的求救声,苏晴抵不住内心的悲愤,终是无声地落下泪来。
医生见苏晴落泪,只以为是他弄疼了她,他便放轻了擦药的手劲儿,缓缓地给她上药。
秦兆伦这边,一位女医生正在给他处理耳朵上的伤,男人耳朵有三分之一已经被咬掉,诊断结果是不能复原,往后他只能以那个样子见人。
沈月娥越发恨死了苏晴,勾引了老的还伤了小的,搞不定老头子摔倒在马路上这件事就是苏晴主谋的,有这个扫把星在一天,家里就不安宁,这口气她实在是咽不下去。
”你回头就跟苏晴离婚,这种贱人最好有多远滚多远,让她带上那个赔钱货一起滚回娘家去。“
”你懂什幺?不懂就闭嘴。“ 秦兆伦没好气地冲老婆子大吼。
他妈的他妈的,难道他不想好好过日子嘛,家里不是出了个老色鬼嘛,妈B的我还指着他的工资过活呢,要不是那娘俩有点利用价值,他才不要一个被老爷子上过的烂货。
秦兆伦想到两个多月前苏晴被查出怀孕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头上绿油油的一片,这才壮着胆子乘她不注意推了她一把,孩子落掉了他才心里舒坦下来。
没想到的是老爷子居然看上了那黄毛丫头,年前他就察觉到老爷子盯着秦月的幽幽绿光,他就当没看见,结果前两天老头子私下里来找他,让他初六晚上把下了曼陀罗花粉的水给苏晴喝,而且叮嘱他如果听见什幺声音就别管,秦兆伦以为老爷子又要操苏晴,就点了点头,没想到目标是秦月那丫头。操,真是色中饿鬼,连自己的亲孙女都不放过。
”我这里没事,你去照顾老爷子吧。“ 秦兆伦见沈月娥这个烦人精还待在他旁边,皱了皱眉,催促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