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怎幺也没想到,再次踏足倾秀诗苑竟是月余之后,也不知道那兄弟两人还有没有受委屈,可有清减。
“贵客,这边请。”领路的小厮还是一贯的恭敬有礼,低着头一路将秋喜领到了名为——罂粟的雅间。
门推开,文家兄弟俩便是已经等候在了里面。
古人有云:小别胜新婚。
再次见面,秋喜却也能感受到这文家兄弟两人态度的微妙变化。
不是命悬一线被迫的阿谀奉承,而是发自真心地牵肠挂肚。
文俊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懂事,本是有些委屈秋喜竟好一阵子不来,后听说秋喜是在忙正事,便当即体贴为她捏肩捶背,舒缓着暗暗积聚在她身子里的疲惫。
秋喜依偎在文俊的怀里,几乎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向了他,看他这般板着一张无比正经的小脸,她便忍不住调戏。
不规矩的小手趁机在文俊的身上游移,不等他将她身体的疲惫舒缓了个透,自己倒先被秋喜逗得一阵口干舌燥,粉嫩的粗物涨硬在秋喜的小手之中,任她亵玩。
衣服虽然还穿得好好的,可文俊脸颊那两抹异样的潮红,急促的喘息都已将两人看似隐秘的亲密暴露。
文逸骨子里的那股傲娇还是放不下,但也不像初次见面时那般冷着脸,似有几分矛盾,想同她亲近,又怕被看轻,怎幺也做不到像文俊这般主动,非得秋喜先朝他示好,他才肯靠近。
秋喜自是看出了文逸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不拆穿却也不打算给他下台阶,便是一心只撩拨着文俊,将文逸视作透明,直到他气呼呼地转身要走,秋喜才朝他伸手,一把将他拉了过来。
一手搂着一个,秋喜藏着笑意哄了声:“好了,别闹,我这次来,是有要事跟你们商量。”
“什幺事?”文俊先问,只是脸颊的潮红不散,擡眸觑了一眼秋喜,似幽怨又似娇嗔。
提及正事,秋喜自当是一副正经,可手下的动作却没见停歇,小手握着他的肉棍摩挲套弄,惹得他身子不住轻颤,从马眼溢出的那些敏感,都尽情沾湿着秋喜的掌心。
秋喜笑得有几分神秘,支着半边身凑到了文俊的耳旁,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细声说着秘密。
当真是没个正经,秋喜说罢故意朝着文俊的耳中喷洒了气息,又伸了粉舌舔过他敏感的耳后,教他身子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
文逸便是同在一旁,却连半字也听不清楚,只见两人亲密的举止,又见文俊那本就潮红的脸颊倏地再添上了几分异样的色彩。
文逸心里顿感一阵酸涩,可秋喜与文俊显然没有要与他分享的意思,待秋喜的一个眼神示意,文俊便带着一脸他看不懂的情绪下了床,匆匆离开了雅间。
房间内只剩下他与她,刚刚气氛火热似熔炉的房间骤然如冰窟般冷却下来了,有几分让人难以适从。
文逸觉得自己好似被抛弃了,垂下的眸光黯淡,许是他天生就不讨人喜欢。
秋喜在一旁静静看着,本是故意要刺激文逸好教他要学会服软,可当真刺激了他,看他这般失落难过倒叫她又心生了几分怜惜不忍,身子主动朝他贴近了些。
柔弱无骨似的小手轻轻落在他的脸颊,似在安抚他的不安。
柔软的掌心与他的肌肤紧贴,拇指暧昧地摩挲在他的唇边,偷藏着侵略,不知不觉便撬开了他的双唇,教他含住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