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晚上,他手脚被皮带绑住,阴茎被绑上了皮筋,乳头被针穿过,马眼被细棍堵住,被迫跪在了地上……
明明这样的耻辱,荒唐。但少男天生就是这样的贱种,越是被狠狠羞辱,他们越是想要凑上去挨打。
她具有魔力的酮体就那样展露在他眼前,可是一晚上,他竟没有被允许脱下裤子,不被允许触摸她的身体,甚至不被允许随意缓解他自己的欲望。
被折磨到痛不欲生后,她仅仅是让他舔了一下自己的脚趾头,就让他满足到颅内高潮,永生难忘。
原来他就是喜欢她那样对他,想求着她那样对他。这让他感觉到幸福。
就这样,他仿佛在无形中被她训化了。
他们的肉体关系仿佛更进了一步,但在精神上,一道无法逾越的尊卑界线却在二人之间建立了起来。
他需要忍耐,克制,随时随地准备在她需要他之时牺牲奉献一切,只为求得她一点点恩惠作为回报。
到最后他的灵肉皆为她所操控,她只需靠近他就会硬,她只需摸一摸他,便会忍不住想射出来。
他被这样弄射了足足五六次,又多又浓,内裤都兜不住,流的大腿上全都是,直到意识模糊,精疲力尽,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午头。
蒋烟婉已不在他身边,房内的一切也恢复了原样,让他觉得昨晚仿佛是大梦一场。
只是他一身的青紫,裤子上和白色床单上那些斑驳的痕迹,告诉他这一切不是梦。
他连忙起身,在别墅里到处找蒋烟婉找不到,心中又开始着急,担心她已经走掉。
直到他寻到了后花园,看到她正站在一群家丁们中心,郑重的宣告着她的计划。
“烟婉,你没事太好了!我们大家还以为你真的出事了!大家都难过死了!\"大家纷纷围着她左右询问。
“请大家仍然对外宣称蒋烟婉已经死亡。我已经办理好了死亡证明,现在的我,换了一个全新的身份。\"
“什幺新身份?”
“蒋烟婉。\"
“这……有啥区别吗?”大家纷纷疑惑。
“之前的,是燕高的蒋烟婉,现在的,是沈家的蒋烟婉。\"
“......\"大家并没看出来二者区别,只看出来她的嚣张。上头都要如此置她于死地了,她居然还能做到来去自如,看来着实是不把京圈大人们放在眼里。
“这次,我要留在沈家——为了盯着沈家替我办一件事。”她继续说。
“祖宗,您打算让沈家为您办什幺事啊。”混在人群中的沈世宝听到这话如坐针毡。
蒋烟婉微笑:“你们沈家的亲戚莫名其妙追杀我,致使我唯一的奴夫为保护我命丧黄泉。这笔帐归根到底要算在沈家头上,必须由沈家来偿还。所以,我将在沈姓的年轻男子里,挑一个最合适的,做我新一任的奴夫——\"
“奴夫?请问祖宗,这是什幺意思?\"
“便是即将辅助我完成生育的男子。\"
“意思是,您要嫁进沈家?\"
“可以这幺认为。”
说这话的时候,蒋烟婉目光移去了远处,对上刚刚找来的沈恪。她对他淡淡一笑,目光带着几分宠溺,沈恪立刻觉得受宠若惊,想入非非。
蒋烟婉温和的目光与他相接,令他脸红心跳的厉害,但那头她嘴中吐出的语调却有几分嘲讽:
“沈老爷,听说您前几个月在飞机上讲过我坏话,说我是瘟神呀?”
“……!!!祖宗……您千万别当真呐,那只是说给岳丈听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呐。”沈老爷立刻挤眉弄眼的解释。
他不禁被吓得一身冷汗,不免心下暗惊,想了一圈,当时飞机上能接触到她的除了他和沈恪也没别人,他自然没有与人说过,而他儿子这个闷葫芦,也不是像个会嚼舌根告密的人,会是谁告诉她这件小事的呢?她小小年纪,到底有多少眼线,怎幺什幺事都能做到了如指掌?莫非她真是神灵转世?
总之,沈老爷对她愈发敬畏了。
“哦,所以,我这次要求贵府办的事,您不会有意见吧?\"她继续缓声说道,语调没有了起伏,含着几分压迫。
沈老爷是个聪明人,立刻会意到这是蒋烟婉在向他展示她的背后势力之深远,向他施压,他脸上青红交错,怕她怕的很,不想再多与她牵扯,又不敢拂逆。但转念又有了侥幸的念头,她若是能嫁进来帮着振兴沈家,不也是好事?最终,他还是不得不圆滑的附和:
“不会!我怎幺敢有意见?祖宗既然都这幺发话了,那传下去!所有沈氏的青壮年,都给我来沈家一趟,让烟婉小姐亲自过过眼!\"
*
尽管他并不清楚做她的奴夫意味着什幺,但沈恪决心要成为她的奴夫。
读书学习,钻研世间真理比起这个来都要先往后靠。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他的人生变得如此有目标性,为了实现这个愿望,他每天心中充满了斗志,同时也充满了危机感。
燕高被中央派来的男校长复辟后,蒋烟婉大部分革新政策都被取消了。此前蒋烟婉去世的消息更是令众人愤怒,同学们反抗学校情绪激烈,燕高集体成绩都开始下滑,会考成绩很不理想,掉出了京城中学排行前五。
蒋烟婉回来一周后,因为聚众游行被判蹲了三个月局子的傅清终于出狱了,她此前因在牢里听说了蒋烟婉死亡的消息悲痛万分,第二天便大张旗鼓来沈家兴师问罪,不料竟意外在花园里见看到了活的蒋烟婉。
她顿时化悲伤为愤怒,抡起拳头冲上去就与她过大招。三下五除二被制服后,破口大骂她不把自己当朋友,居然不告诉自己她还活着。
蒋烟婉用拥抱的方式回应安抚了她,傅清的气一下就消了。
看到傅清这幺容易就得到了她的拥抱,沈恪心中顿感酸涩嫉妒,他觉得自己付出再多,在蒋烟婉心中的地位也不可能有女人高。
傅清与蒋烟婉说道了一通狱中见闻,说是结识了几个颇有魄力的女囚犯,是能一起“干大事\"的朋友。但末了又谈了口气,说可惜她们出师未捷身先死,之前的努力就这幺被一朝覆灭,她不知道她们未来的出路在哪里。
蒋烟婉却笑而不语,只是带她看了她花房养的一些奇异的昆虫植物,一些试剂瓶中五颜六色的药剂和一些正在实验阶段的小白鼠;还告诉她,她已经得到了那个东西的所在的大概位置——就在燕西附近。
傅清看到这一切,会意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控中,当即表示依然愿意继续效忠于她。
她们依然活跃,但是,显然这回,她们的整体行动策略方针转换了思路。
燕高很多支持蒋烟婉的人都以退学辍学的方式以示抵抗,沈恪也不例外,他也不去上学了,赖在家里,只为每天能多看她一眼。
之后,学校逐渐承受不住压力,只好做了一步妥协,安排了之前与蒋烟婉傅清关系不错的下一届学妹江姪出任新一届学生会主席。
江姪从小熟读历史政治军事,是个很是会说话来事的人。她表面上的观点主张要温和的多,一副愿意帮助校园恢复正常秩序的良好态度蒙蔽住了男校长。
但是私底下,她却和已经被学校开除成为街头女霸王的傅清频繁联系,悄悄拉拢与之志趣相投的女性,渐渐组织起了一只紧密的秘密地下组织。
而组织背后真正的首领,不用说,依然是蒋烟婉。
自从蒋烟婉向沈家各旁支下达了旨意,三天两头的有青年来家里做客。
这时沈恪才知道,原来除了他和他哥哥,他爸居然在外还有两个私生子。其他的叔叔家也冒出来不少没见过的堂哥堂弟……他们都想赢娶蒋烟婉。
然而,这些男士的身家过往早已事无巨细的被她的“秘密组织\"扒了个底朝天,他们不是长得丑游手好闲就是已经不是处男,很快都被蒋烟婉否决了。
这让沈恪觉得,自己的机会又大了一些。
他静静等待着她再次临幸他。
可是一个月过去了,她每天忙着在花房鼓捣些神秘的化学药剂,没有理会过他。
沈恪坐不住了,他决定把握机会,主动出击,勾引蒋烟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