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抓住她大氅的边缘，掀开看看，确定那里头只有一套内衣。
程砚清微微蹙眉，“怎幺只穿这幺一点？不冷？”
白知予朝一旁一指，“那儿不是燃了炭盆嘛，我现在天天习武练功的，体质好着呢，我不怕冷。”
程砚清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有一盆碳火。
是上好的银花碳，烟小味道也小。
他浅浅笑一下，“嗯，看来小黄子做事还利索。”
白知予一愣，她反应过来，“是你安排的？”
夏日的冰块，冬日的碳火。
此前素星宫可没这待遇，夏天热的中暑，冬天冷的铁硬。
她们还都以为是华攸宁暗中嘱咐的呢。
程砚清扬了扬眉，“不然呢？”
他视线下移，小姑娘自他进来之后就一直站在桌边，两人隔着一个胳膊的距离。
他视线停留在她的胸脯上，好像，又大了些。
程砚清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清越的音色好似从山间吹来的凉风，带着谆谆诱导的口吻：“所以，你要怎幺报答我？”
白知予目光自他脸上划过，手指勾着那冬枣盘子的边缘往他那边推一推，“喏，那你再吃两个枣吧。”
程砚清勾勾嘴角，对她伸手，“过来。”
虽然知道他今夜会来是为了什幺事，自然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饶是两人早已欢愉过多次，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白知予扭扭捏捏的将手放到他手心，被他攥住往怀里一拉。
嗯，她的手暖暖的，看来的确是不冷。
白知予在他腿上坐下，背靠在他胳膊弯里。
程砚清目光一寸一寸的打量过她的眉眼，擡起手抚上她的脸颊，将她红的几分发烫的耳朵夹在指间。
“耳朵怎幺红成这样？”，他声音低低的，故意羞她。
白知予抿住唇不说话，将头往一边撇。
却被他掰回来，“你再跑试试？”
威胁的话语，却无胁迫的语气。
指腹摩擦过她的耳垂，程砚清捏一捏，最暧昧不过的语气：“今天能操了？”
白知予轻轻点了下头，请见他在耳边的一声轻笑。
他又问：“明日要早起吗？”
“不用，我这几日还不用去学堂，可以睡到自然醒。”
又是一声轻笑。
程砚清低头，鼻尖擦过她的，薄唇贴上她的唇，轻啄一口，再啄一口。
白知予即便是闭上眼睛，可那一声声的“啵”、“啵”亲吻声还是不住的往耳朵里钻。
她忍不住双手都攥紧了程砚清的大氅，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程砚清睁开眼睛，伸出舌尖自她唇心轻轻舔过，看她因而微颤的羽睫、轻蹙的眉头。
白知予觉得这个吻有点不对劲，不像他一贯强势霸道的风格，倒是有几分试探的意味。
他所有的下一步前头都有漫长的铺垫，动作也是极尽轻柔。
就像是……她们高三暑假刚在一起时候的那种，充满青涩和羞怯的吻。
白知予坐在他腿上，能感知到他性器的勃起。
往常这种时候，他的手早就不老实的摸进衣服里头去揉她的胸乳了。
可今日，那双手规规矩矩的揽在她的腰间，扣着她的手。半分要探进内衣里的意思也没有。
白知予忍不住睁眼，却发现他也是睁着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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