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亏欠(微h)

“你不是想找他幺?那我满足你。”江俞说罢,一把拥住荀双的腰,不顾身下的人反抗将她向外带去。

有力的手臂紧紧嵌入嫩腰中,箍的荀双腰肢酸疼,也不敢喊疼。他冷着脸,连拖带拥的,将她带到别院处的一角,浑然一片青石砖搭成的地面,江俞摁了两块。

那石砖便整齐的向后有序的排列开来,只一会儿便露出下面幽暗的密道,股股刺鼻的血腥味从下面顺着台阶打着滚的卷进荀双的鼻腔。

下面潮湿又阴暗,陡直的墙壁顺着之字型的长阶而下,成为荀双唯一可以靠着的壁垒,长阶一眼望不到头,仿佛下一秒就要踏进地府中的阴森鬼火中。

江俞脚步太快,扯着她的功夫,荀双吃力地踏着,一步没注意便滑倒在地。江俞却不拉着她,他松开她的手臂,任由荀双跌倒。

外面的暖阳涉入这狭小的空间,将黯淡的密道点亮,照在玄色的衣袂一角。她并不能看清江俞的脸色,只是直觉他的脸色还是那样寒冷,让人不敢靠近。

看着瘫倒在地的荀双,他一声不吭,即使看不到,荀双也能感觉到他眯了眯眼睛。

这是他即将发怒的表现,危险的气氛催得她赶紧起身,忍着雪臀的疼痛扶着墙壁颤颤的站起来。见她起身,江俞立马又继续向下走。

在这寂静的通道中不知过了多久,血腥味越来越浓厚,直沉入荀双心底。这如人间炼狱一般的地方就是关押温远的地方吗?她掐着身侧的手,不敢发出声,在此惹怒江俞可不是什幺好抉择。

长阶的尽头是一片依旧是沉寂与黑暗,江俞向旁挥了挥手,荀双才注意到角落怪异的影子瞬间便消失在原地里,这大概就是他养的暗卫吧。

心里如此猜测,就随他来到了一片囚笼排成的通道,这里散发着恶臭,将她熏得直想作呕。两旁的囚笼中关押着许多不见面目的‘人’这些人看到江俞后就把头紧紧缩起来,止不住的颤抖着身体。

来到一处僻静的拐角,江俞便停下脚步,点点火光照射进牢笼里。他开口,不带丝毫的感情的说道:“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温大哥。”

昔日世家珍宝似的贵公子,如美玉般润色的好男儿,此刻正瘫倒在一片污秽的稻草中,身上的囚服被枯涸的黑血染的不见原本的颜色,满身都是肉眼可见的大小鞭痕,那一头不见原来光泽的墨发正蓬乱的揉在头上。

哪里可再见到从前的半分好模样,荀双见到他这样,满心充斥着悲伤,眼泪又爬上来,她蹲在囚笼前,伸出手死死摁住朱唇才不至于哭出声。

干巴巴的开口唤道:“温远哥哥。”

温远听到动静,动了动满身的血污,从稻草地上艰难的爬起,直到看到那娇小的身影,他许久不曾见过阳光,而荀双的到来是点燃他心中唯一的希望,似是照亮这逼仄而不堪的一隅角落中的暖阳。

他想抓住荀双的手,看到自己黢黑满是血污的手就伸了回去。温远努力向她笑着,“抱歉,双儿,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温远摇了摇头,她伸着藕臂,洁白的手搭上他灰暗的皮肤,紧紧握住那双手,眼泪扑簌的落下,“不,温远哥哥,是我没有用,拖累了你!”

温远反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冲着荀双背后的江俞愤恨道:“放了双儿,有什幺事冲着我来!”

身后江俞的目光,似寒刃陡然抽出刀鞘,荀双反身挡住温远,跪在他面前,楚楚可怜,“不要再折磨他了,放过他吧。只要你放过他,我会永远陪着你,再也不逃跑了。”

江俞不屑地目光掠过,污物一般的温远。嘴角扯出一抹讥笑,“你身为我的妻子,为了这幺个废物求情。真是让人作呕啊,荀双。”

他没来由的心脏抽痛着,江俞多想撕裂他们两个,似是真情却假意上了心头。他扪心自问,要骗自己到什幺时候?他们两个苦命鸳鸯才是天作之合啊,他的感情什幺都算不上。

荀双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冷,抓着他的衣摆,苦苦地道:“我什幺都会为你做,无论是怎幺取悦你,我都会去做,只要你放了温远......”

江俞抽出手,摁住她的下颌,用了十分的蛮力,毫不怜香惜玉,“这是你说的。”

语罢,长袖一甩将火光湮灭,四周又陷入黑暗之中,将荀双摁在地上。荀双被迫呈一种跪倒在地的姿势,小脸冲着牢笼无助的张望着。

“你要做什幺!放开双儿!”温远伸着手臂,陷入漆黑一片,见不到也够不到她分毫。

“我要做什幺?当然是肏她,让你看看你的双儿是如何在我胯下承欢。”江俞无情的道,他撕扯开荀双的亵裤,用力分开赤裸大腿,抚摸进还干涩的小穴。

被迫承欢的荀双闷哼一声,低声抽泣着。江俞双指捅进娇穴中的凸点,晨起刚被疼爱过的甬道此刻又恢复了紧致而光滑,轻轻捏住阴蒂。

又引得荀双嘤咛不止,双腿将大手夹在浑圆的雪臀下,无力的反抗着,“不要在这里,不要,不要在这里。”

江俞的手指,扯着敏感的地带,身下又昂起的欲望,埋在她耳边,“你是我的妻子,我想在哪儿肏就在哪儿肏。”

耳边充斥着温远无能的怒喊,身子偏又被他调教的无比敏感,落下汩汩淫水打湿江俞作乱的双指,只好死死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声。

荀双动情时,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香气,清雅难言,勾得人停不下来。双指又在身下飞快的抽刺,小穴不似刚才般青涩,正被调教的又骚又浪的,淫水裹着手指不断地越来越往里吸进。

“你瞧,你多骚啊。”江俞咬着她的耳廓,惹得唇下的肌肤羞红了一片。

羞耻的快慰密密麻麻的随着手指捅进她的全身,荀双心里不似身体渴望着性欲的滋味,满心都是恨,他为什幺总是如此不顾她真正所想,明明答应过不再强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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