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蕾给陆盛延灌了几杯酒,她还没尝过军官的味呢,自然有要把人灌趴下的想法,旁边的几人也跟着起哄,陆盛延只能照着喝。
刚才几个男人来此处似乎给洛杞的酒里下了药,催情或昏迷皆有,下的量还不少。
酒吧嘈杂,她假意拿起酒瓶要给自己倒酒,结果手一抖,酒瓶倒在桌上,虽然流失了一点酒。
洛杞手快地扶正,林月蕾毫无察觉拿起那瓶酒给陆盛延倒,看来他们倒是一点没察觉洛杞这边。
根据洛杞的剂量这一杯估计能让她昏睡两天了,就是到了整个酒瓶会有稀释,所以洛杞自己又加了药量。
进入到整个酒瓶里的只有少量,但也够在场的人昏一天了,果不其然,陆盛延开始觉得身子有些奇怪,但是依旧觉得只是和自己女朋友的小情趣,甘之如饴地任由她灌酒。
旁边的人也喝着酒,最后在场几个人越喝越沉,已经喝倒了大半片。
林月蕾和陆盛延也直接喝趴了,只有洛杞面无波澜看着喝倒的一片。
洛杞的白色T恤并没有沾上任何的污渍,此时她将那身纯净的衣服褪下后的身体白皙透亮,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让她皮肤显得格外清透。
她脱了鞋后跨坐上陆盛延的身旁,可能因为催情药的原因,他特质西装裤已经鼓起一个蒙古包。
洛杞纤细的手指摸了上去,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玩意的滚烫,修长的腿穿着吊带袜黑丝,她玉指伸进自己穴缝开始拨开两片唇肉。
“唔!”两根手指已经插进窄小的逼口,来回搅动着里头想夹男人鸡巴的骚肉。
“啊啊~插进来~好爽呜~”她刻意在男人脸边上自慰,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嗯嗯唔唔地喷着浪水全浇在了男人脸上。
到最后就这样将骚屄坐在男人刚硬的唇瓣上摩擦,笔挺的鼻尖时不时戳着那翘起的骚豆,刺激得洛杞又攀上了高潮!
那穿着黑丝的两腿轻颤发软,骚穴跟男人的大嘴接吻一样研磨,似乎怕身下这人不醒一样。
谁也没想到每日包裹严实的禁欲清纯女神会在男人的脸上甩着骚逼喷水。
洛杞的身子突然向前去,小腹和酥胸都蹭在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西装裤和子弹裤被一把剪刀撕扯,那根骇人的大鸡巴就这样弹在那张清丽白皙的脸上。
在暗处还散发着金属的光泽,上面的青筋虬结,甚至一突一突,淡红的薄唇微张,嫣红的舌尖舔着腥臭的龟头。
“呜~好臭~好大~吃什幺长的这幺大~~”放荡的女人张着嘴吞着鹅蛋大的龟头,跟小仓鼠吃大香蕉一样,吞不到三分之一脸颊已经撑得鼓起。
津液布满手臂般的柱身,嫩红的舌尖又继续舔着柱身,两个沉甸甸的大睾丸,身下的鸡巴毛又粗又硬,简直能把她的骚豆磨上天了。
等这根粗肥鸡巴几乎沾满了唾液后,洛杞也张开了她修长白皙的两腿,让穴口张的最开,对着那根硬挺鸡巴就要吃进去。
灼烫的龟头让骚穴瑟缩几下又吐出淫液,“唔啊~好烫~臭鸡巴~臭鸡巴要把骚穴烫坏了~”骚穴还是头一次吃这幺大的雄器,高潮后的骚穴倒是松软,插入整个龟头后她的骚阴户明显鼓起。
香汗顺着脸上流下来,她的好闺蜜正要享用的超大号鸡巴就这样率先插入她骚逼里,那开档内裤也变得有些紧绷。
“啊啊~嗯~磨坏了~要磨坏了~大鸡巴~~日得骚穴好爽~呜啊~~”
骚穴只吃进了不到三分之一有些勉强,内壁的黏膜紧贴那跳起的筋脉,被磨的又是一阵电流般的舒爽,骚水开始分泌润滑。
然而陆盛延被夹的神经都在跳跃,他醒来先是觉得唇边和嘴里竟然有股咸骚味,自己胯下那根雄器兴奋得又立又硬,跟被无数张骚嘴吸过一样,反应过来面前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那软绵绵久坐的大白屁股就这样悬空,骚逼还夹着自己的上半截鸡巴,嘴里时不时发出骚叫,她开始上上下下地偷吃着鸡巴,爽得那黑丝两腿更是簌簌发抖,不断喷着骚水浇灌着身下的黑丛林。
陆盛延只能确认此人不是自己女朋友,怒意和仇恨让他想挣开铁链,但一时又因为药效不能发力。
他惩罚性地快速挺动腰肌,洛杞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没了支撑意识,骚逼就这样因为重力对着那根粗肥鸡巴坐了下去。
一声凄艳的惊叫从女人嗓子爆出,猛速而来的是凶残暴力的挺动,“啊啊!不要!好快!不要顶了!!好痛!呜啊啊啊!!”
骚逼因为男人粗暴的操干,内里蜿蜒的骚肉不断搅紧,搅得男人爽爆,两个睾丸被他的力气顶得往上砸。
洛杞的身子被他强奸般的爆干下几近凌空,肉屁股就这样砸上砸下,她知道陆盛延肯定醒了,但她还是浪叫着 。
“啊啊啊!好坏~坏鸡巴~唔嗯!顶…到…宫颈了~呜~呀啊啊~大鸡巴是不是…想让…人家怀孕呀~呜!好猛~呀啊啊~骚逼要怀上大鸡巴的宝宝了~呜呜~臭鸡巴~”
陆盛延感觉要被这女人的骚话搞得头皮发麻,偏偏身下那根雄器倒是诚实,竟变得更加粗硬,兴奋得青筋虬结。
“啊~不~连骚阴蒂…也要欺负~坏鸡巴~呜呜~骚逼会生坏宝宝的~~坏鸡巴~夹死你~呜呜~~”陆盛延柱身上的鸡巴毛时不时辗过翘起的骚豆,直攻到宫颈时骚穴搅紧。
她的小腹收缩着从子宫喷出几股淫水浇灌着大鸡巴,陆盛延被浇得爽极了,那一夹一吸的名器穴更是让他更加情不自禁地耸动腰肌。
洛杞颠的跟坐拖拉机一样,嘴里娇喘着夹死你,从逼里榨出的骚汁几乎喷满男人的西裤,那嘴里的骚话让陆盛延恨不得拉起她那淫贱的黑丝腿把自己一周没撸的量全射进这女人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