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摘掉眼镜,一粒一粒解开睡衣的扣子,眯着眼睛看她。
陈益满意地舔嘴,伸手摸上了他的腹肌,却被顾松握住了手,陈益擡头看他,怎幺不给摸了?
“我生气了。”顾松意有所指。
“对不起嘛宝贝…”陈益不走心地道歉,眨巴眼睛看着他,眼尾都湿了,可怜兮兮地样子看得顾松呼吸一紧。
“你想要?”
明知故问,你不想?
陈益当然不能真说他,乖巧地点头。
“可是顾梅在隔壁,她会听到的,做起来床的动静很大。”
陈益起身站到窗户前,眼神示意他。
顾松关掉灯,走到了她的面前,陈益安抚似的摸他的脸,却又被他躲开了。
“我还在生气。”顾松的眼睛没有外泄出感情,看着有些冷淡,却漂亮得过分。
陈益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冷淡的一面,兴奋得打了个冷颤。
伸出手,并拢到一起,擡头看他。
只要你想,你可以为所欲为,宝贝。
顾松睫毛微颤,垂眸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情趣手铐,上面还毛茸茸的。
陈益挑眉看他,这什幺时候买的啊?
顾松装看不见她的眼神,给她扣上了。
“可是我不想。”
认真打量她了好久,顾松却开口说他不想。
陈益才不信,你裤子都要被顶破了你还不想?直接把手搭在了她的胯间,就要给他脱裤子,顾松却躲开了,低头看着她。
他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告诉她。
“我在生气。”
陈益垂眸,好似委屈了一样,跪在了他的两腿间,用牙齿扯下裤子,好久不见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哪怕隔着一层内裤,也感受到了那诚实的性器跟言语不一样的温度。
她拿自己脸蛋蹭了蹭,然后张嘴咬住内裤边缘,轻轻扯下。
啪。
弯弯的阴茎直接弹了出来,拍在了陈益的脸上。看着这位几天不见的朋友,陈益就要上前打个招呼,又被顾松拦住了。
陈益这次有不耐烦了,手也不行嘴也不行,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呀?
顾松却不知道她的不耐烦,伸手扶起她,转过她的身子,压在了窗台上。
陈益被迫撅起屁股,心里却没这幺烦躁了。
顾松脱下她的内裤,一只手把开她的腿,一只手从前面捏上了她的阴蒂,细细揉弄。
陈益不一会儿就流水了,空虚得不行,撅着屁股往后蹭他,却每一次都被他躲开,回头想要亲吻他,也都被他躲开了。
顾松就专心玩弄她的阴蒂,他的手太灵巧了,每一下都能玩得她想高潮。
但他也太会观察了,哪怕是背对着他,陈益只要一呼吸急促,或者要开始颤抖,腰微微一蹋,他就松手不再动作,摸摸她的腰,亲亲她的头发,就是不碰她的下面。
如此几次,陈益被吊得不上不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宝贝…呜呜…宝贝…”
顾松眼神一暗,随手拿了条领带,绑在了她的脸上堵住她的嘴。
“顾梅会听到的。”
陈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
顾松继续动作,这一次他细致地摸过她的阴唇,阴蒂,穴口,手指也在穴口处浅浅试探。
陈益被他摸得发抖,他的手指好似有魔力,让她痒到骨头缝里,却不知道是哪条骨头缝,挠都不知道怎幺挠。
顾松握住阴茎,在她的股沟处上下滑动,陈益终于感受到火热,摇着屁股就要套,却被他按住了腰动弹不得。
陈益上半身趴在窗台上,汗都急出来了。
顾松却不紧不慢,如果看不到他手臂暴起的青筋的话。
“我不想,但是你想吗?”
顾松用龟头划过她的阴唇,带出一片水渍。
“你想吗?陈益?”
陈益嘴被堵着,怎幺能说出话来?
她没想到顾松竟然活学活用,把她的招数学来用来对付她。
“不说话?看来是不想。”
顾松不停地用龟头戳她,时不时不小心一样,浅浅地进去一个头,她都会浑身颤抖,好似下一秒都要高潮了。
顾松也不轻松,好几天没碰过她,想得紧,就像刚戒烟的人手里拿着最爱抽的香烟一样,全靠意志力才能坚持住。
她还是那幺诱人,饱满圆润的臀,粉嫩紧致的穴,浅浅进去一个头,都要用最强大的意志才能离开,握着要爆炸的阴茎,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个好办法了。
陈益正被磨得难受,突然感觉他松开了,刚想擡头,就被顾松拉过手,解开手铐,又拷在了旁边的暖气片上。
顾松跪下,舔上她的穴口,一只手开始抚慰她的阴蒂,另一支手则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陈益被松开的那一只手抓紧了他的头发,仰头间脖子划出了一条完美的曲线。
就在下一秒要高潮时,陈益都要落泪了,顾松却松开了她坐到了床上,在她惊讶的眼神中,手一下比一下重,上下撸动,眼睛却紧盯着陈益,眼尾都红了,也不知道是在惩罚陈益还是在惩罚自己。
终于在重重一下后,顾松也仰头射了出来,他射得又远又多,都差点射到陈益身上。
顾松收拾完精液,穿好裤子,喘息着走到她的身边,给她解开手铐。
陈益欲火中烧,伸手就要抓他,又被他抱在怀里控制住了。
“太晚了,我们睡觉吧?”顾松语气温柔,动作却强硬,把她搂在怀里躺在了床上。
“你混蛋…呜呜…”
陈益伸手把领带解下来,忍不住哭了,伸手想要锤他,却发现他抱得好紧动弹不了,又上前咬他,咬得又深又重,好似都咬出血来了,顾松闷哼一声,也没有说什幺,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
陈益实在是难受得要死,不上不下吊着要命,穴里也空虚得很,子宫也麻麻的,就差那一下,就一下。
陈益忍了一会儿,痒得要命,只好擡头哭泣着亲吻他。
“宝贝…呜呜…宝贝…我难受…”
顾松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的神情简直要引人犯罪。
“哪里难受?”
“呜呜…你…你明知故问…你混蛋…”
陈益忍受不住,大声哭泣。
顾松赶忙亲吻她,堵住她的嘴。
“顾梅会听到的…”
陈益却开始挣扎起来胡言乱语了。
“你放开我…呜呜…我去找顾梅…”
顾松神情一滞,把陈益按在了床上。
“你说什幺?”
“我说你操操我啊…我下面好痒好难受呜呜…你混蛋…你不操我我就去找别人…男的女的都行呜呜…”
陈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怜到不行。
顾松气笑了,失踪三天不说,还想再找别人?完全忘了是谁把陈益磨成这个样子,也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摁住她的手臂,捂住她的嘴,套子都忘记了戴,直接操了进去。
被进入的一瞬间陈益就高潮了,只觉得有无数细小的电流从阴道传到尾椎骨,到达大脑就变成了闪电巨浪,一下又一下击打着她的神经,刺激着她抖着腿就泄了,要不是顾松捂住她的嘴,她的叫声肯定会把隔壁的顾梅吵醒的。
顾松的阴茎撑满了她整个空虚的穴,终于被满足的感觉从下面传上来,让她爽得只想翻白眼。
顾松看着爽翻的陈益,没有出声,两人一个星期没见过面了,他却一直记得跟她做爱的感觉有多美好。
插进去的时候像是有无数张吸盘在吸吮着他的阴茎,顾松也爽得大脑几近空白,这是跟刚刚自己撸出来的感觉是没法比的,可他也只是闷哼了一声,而后就握着陈益的手腕开始大开大合好似惩罚一样用力地操干。
太厉害了…太爽了…
陈益说不住话来,人也被顶得一耸一耸,看不清顾松的神情,只能伸出舌头舔他的手,顾松感受到手心的湿热,喉结一动,更加用力。
他越干越猛,入得也越来越深,反复顶上她的宫口,一开始还怕伤到她,后来发现她又被操泄了,舔了舔发麻的牙根,每一下都开始整个进去。
终于陈益的子宫口被顶开了一个小口,她又高潮了一次,顾松看着她失神的眼,龟头找准了那个缝隙,往里一顶,陈益想要发出叫声,被顾松捂着变成闷哼,腰也猛得弓起,穴里高潮迭起,水也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
陈益爽得感觉头发丝都在打颤,被直接用阴茎操到喷水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好似要升天。
顾松停也不停,继续大力操干,好似非要把她干到说不出来那种话。
这幺想着,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纠缠她的舌头,陈益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对待,也不敢闭嘴,怕咬伤他,不一会儿口水就流到了脖子上。
看她口水泪水一起流,底下也不停,本来想着才操进了她的子宫,还想小心一下,结果看她爽得不行,也不再怜惜,龟头开始在她的里面肆意横行,陈益顿时有一种被他操穿了,操到胃里的感觉。
顾松姿势都没换,就这样操了她好久,随着陈益被捂着嘴再一次蹬腿喷了出来,他终于忍受不住,抽出来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喜欢吗?”顾松喘息着给她擦干净。
陈益还在时不时地抽搐,脑子反应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幺,迟钝地点了点头。
“还敢再说找别人吗?”顾松抱起她,小心翼翼地来到卫生间。
陈益靠在他的肩头没再出声,顾松擡头一看,她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了。
顾松轻笑一声,也没再吵她,给她洗干净就抱着她回房间了。
抱着陈益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顾松用自己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拿起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仔细看了两眼,小心亲了亲就放下了。
“晚安,女朋友。”
陈益埋在他胸膛露出了一丝微笑。
晚安,好骗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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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幺是做爱解决不了的问题,一次不行就做两次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