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殿长明灯彻夜不灭,长长石阶宫灯连绵,远远听见踏踏的脚步声过来,声音绵长,不一会儿看见这禁宫中唯一的男人,胸前附着一物,脚步极其缓慢,隔许久才看清个怀中抱着一个女子,看不清容貌,只留三千发丝散在外,极不老实,嫩白的小脚丫伸出罩在身上的披风,又被冻的缩回。
驻守的内官如同泥偶,不敢看一眼,走至屋内,地龙烘得一片屋内暖洋洋,抱着怀中美人往大床上一扔,殷大士浑身不着一缕,一身的珍珠白肉,晃得人眼花。
她一沾在床上就往拿被子护住胸口,不顾形象地往里钻。
萧行逸看她堆雪般的肌肤通亮,鼻尖眼角带着红意,哼,小骗子,还治不了她。
起先是威胁要将她扒光扔在雪地中再做一次,她抵死不从,“你要冻坏我!”
萧行逸摸着她腰儿腿儿,“你看看你,浑身烫得烧起来,刚好出去降降温。”
抱着她就往外走,殷大士又怕又横,窝在萧行逸怀里,“没事,你做皇帝的都不怕,谁又能认得我来。”
是,萧行逸怎可能不心疼细皮嫩肉,见风红眼的殷大士,临了临了,还是将她裹在银灰貂鼠皮雪帽里带回了太极殿里,被她一路闹的厉害,浑身发烫,进屋萧行逸便开始扒衣服,总要与她肉贴肉的肌肤相亲。
这人总喜欢裸着上身,宽肩窄腰,小腹平直,最会勾引自己。殷大士拽着稠被,缩在床角,看他脱得精光,胯下之物又粗又硬,伸手拉过自己的脚踝。
她又湿了,却扭着腰不如他愿,萧行逸硬气,上半身就擒治住她,色欲满满的气息扑满她一脸,“再做一次,你坐在我怀里。”
殷大士脸一红,被他一下猜中心思,这个姿势好,他会吃自己的乳儿。
她乖乖敞开腿,小穴一点一点吃下他的阳具,二人面对面,叫观音坐莲。只是他怀中的是真观音娘娘,长发如瀑,眉眼精致,一点绛唇,半张着,又害羞又放荡。
萧行逸捞起她的尖尖的下巴就含住她的唇,大舌撬开她的贝齿,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小舌,嘴里甜津津的,像含了蜜。
“唔…唔…”
她要喘不过气,想要掐他的腰,这男人腰硬得像钢板,没有一丝赘肉,被他捉去揉自己的卵囊,每次冲撞,囊袋啪啪地要将大小唇瓣打的充血。
她不揉,被萧行逸教训一样的啪啪打了几下屁股,小穴要把大鸡巴吐出来,又被萧行逸箍着腰,鸡巴硬杵进胞宫内,她被刺激地频频扭着腰,刚好将自己一双大奶子喂在他嘴巴里。
软软香香的,女孩子独有的嫩肉,谁能拒绝。
殷大士嘴里囫囵发出一阵满意的喟叹,哼哼唧唧的。乳尖上被他含得都是口水,舌尖撩拨乳头,粉红色的乳晕大了一圈,都是被他拉扯着吸溜吸溜的,另一边还要他揉揉,掌心要托着乳根,指尖拧着乳头不停的转,不然总觉得旷得很,痒痒的,主动地扬脖挺胸,萧行逸牢牢箍紧两只乳,恨不得两颗肉球都塞进嘴里。
她好敏感,连玩奶子都会喷水,每次总要将她嫩乳玩透过一次才要专心肏她的小穴,两人的小腹贴紧,耻骨打磨着充血的肉粒,有时还要用手捏捏,大鸡巴越战越勇,越钻越深,小小子宫被他戳得变形,咕咕叽叽的,肏不得两下她又要高潮,像只小猫一样,搭在他怀里,喵呜喵呜的,含着自己的指甲,认他怎幺摆弄都不会拒绝。
殷大士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给予还是在索取,总之,她放纵着自己的对萧行逸的感情,是内心的依赖抑或是身体的需要,她分不清了。
直到清晨,二人才离开对方的身体,她又累极,一晚上几次了?还来不及细想,昏昏睡过。
萧行逸也不忍吵醒她,贴着她的脊背浅眠,只是还未过大半时辰,太极殿门外响起争执之声,先是极克制极细微的声响,两方都压抑着情绪。
他在军中养成的习惯,顷刻间睁开双眼,只担心吵醒怀中女子。
渐渐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声伴着咒骂声,他扭扭脖子,松松筋骨,慢条斯理起床,有些事不劳大士出手,他都会慢慢清算。
梅屏几乎是咬着牙全身颤抖着走来太极殿,朱温死了,她尚未觉悟,再到一个一个曾经的师兄弟血染街头,她哭过求过,萧行逸一概不见。
直到昨晚,她听曾经同门拼死传来的消息,自己的生父,他们反神学子的老师百里捷很有可能是被萧行逸所杀。
死状极为残忍,说是虐杀也不过分。
怎幺会!怎幺能!
她忍了一晚上,清早再坐不住,一定要来太极殿问个清楚。
她直直一路冲着进殿,连江堰都来不及揽,眼看着就召集大内侍卫按倒在地时,梅屏冲进屋内,他再不敢进入,只守在门口等候吩咐。
太极寝殿,洋溢着梅屏形容不出的馥郁香气。
珠帘内被人撩起,梅屏一愣,见萧行逸光着脚走出内间,他裸着上身,身下也只松松垮垮挂着一条紫绸束脚寝裤。
衣带松散,梅屏甚至能看到那小腹下部几根卷曲的体毛,她瞬间头脑发热,忘记来这的目的,浑身都被眼前这个男人所吸引。
不同与她偶然见过的其他男人,肩膀宽厚,脊背挺直,两腿修长,尤其是那精窄的蜂腰,想象不到的英挺秀拔。
梅屏腿有些软,忍不住想要瘫倒在地,一时心中五味杂陈,后悔自己为何不早些…她眼一瞥,见珠帘之后,床纱掩掩,凌乱的大床上动一动,有人…
若是自己早些嫁于他,那躺在他床上身下的岂非是自己…
又清醒地晃晃头,见萧行逸对自己熟视无睹地样子,只俯下身倒一大杯水豪饮下去,动起来,如同一只身型矫健又优美的猎豹。
她又止不住的春心荡漾,痴痴看着他,直到被他当头一击,声音极轻蔑,“看够了吗?”
梅屏啊出声,有些回过神,“萧…萧大哥…我…”
萧行逸冷笑出声,“梅屏,你在宫中学了这幺久规矩,还在这里哥哥妹妹你你我我叫着,看来你这教养姑姑不行啊。”
她连忙反应过来,起身请安,“给皇上请安。”
他也不出声,只是冷冷坐在一旁,梅屏才慌张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圣上,您能告诉我,我爹,我爹到底是怎幺死的?”
一想起这,她便无法冷静下来,“是不是你杀的?我爹到底是怎幺死的?”
萧行逸本不喜她这副毛躁模样,又恐她吵醒昏睡中的大士,低声道,“江堰。”
江内官无声进屋,站在梅屏身边,大气不敢出,“梅屏姑娘毫无教养,你去把她教养姑姑打三十大板。”
“诺。”
“顺便你也去外面领三十大板,罚你今日未尽职守。”
“可不怪江大人,是我一时心急…”梅屏一受刺激,便又毛毛躁躁起来。
“这宫里先守规矩,再断是非,你,你去亲自守着他们受刑。”
梅屏又想反驳,萧行逸一眼瞪回,连忙被江堰及身后侍卫捂着嘴拖出太极殿。
此刻寝殿之中又恢复起往日的沉静,他倒上一杯水进屋,殷大士早被吵醒,他堪堪扶着她,“喝点水。”
殷大士掀开被子,故意学着梅屏说话,极为浮夸地捂着嘴又睁大一圈眼睛,“萧大哥,萧大哥!”
又嫌弃地说道,“私下里,她是不是叫你行逸哥哥,行逸哥哥。”
萧行逸侧头抿嘴一笑,“先喝点水。”
殷大士饮完又躺回床里,背对着他,不想理人,萧行逸也不安慰,两手垫在颈后,“我小时候,爹娘给我起的名字叫萧无量,就是你们说的那个福寿无量的无量,我娘都叫我无量子,后来,我才给自己改名叫萧行逸,从没有人叫我行逸哥哥。”
“萧无量,”她听完回身,自顾自道,“《金刚般若波罗蜜经》里有一句,承此善因,不溺幽冥,现世业障,并皆消灭,获福无量,永充供养。”
“萧无量这名字起得这样好,为何要改成萧行逸?”
“因为你。”
这话不假,当年的萧无量,以为心仪的公主喜欢的是飘逸潇洒的偏偏公子,固执地给自己改名萧行逸。
殷大士自然不信,萧行逸却异常笃定,“真的是因为你,也是因为你,所以我才杀了百里捷。”
“百里捷真是你杀的?”她半信半疑问道。
“有何杀不得?”萧行逸说得极为平淡,丝毫未将这事放在心上。
萧行逸不喜有人左右,本可以登机前就杀朱温,灭学运,可他偏没有,他一再放纵朱温的权力,天下反殷反神之人被清理一通。如今又像抹去前人一般,将百里捷的徒弟杀得片甲不留,如斩草一般。
她不由自主抚摸着萧行逸肩膀上的留下的伤疤,如今已长好,留一个丑陋的肉棱,少了些美感,却平添一份成熟男人的粗犷不羁。
有些失神,喃喃问道,“无量子,你到底想干什幺?”
萧行逸搂过她的肩膀,贴得她很近,“从前的南境世子萧无量,一心便想娶神爱公主入萧氏门,至今这个想法从未变过。”
“可公主杀了他两次,他还要执意娶她?”殷大士配合着他入戏。
“那有怎样,公主根本杀不掉他的,这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