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0 欲求

花稚看了一下四周,原来只有自己的喜囊有手绳,难得的好运气,她把手绳戴到自己手上。

男侍见状,微微一笑,但也没有说什幺。

就算把绳头攥到最紧,手绳还是明显大了一圈,她才反应过来,这手绳是男用的。

那她只好送给他了,“你手伸来。”

忧生把手伸向她,在她要把手绳送给自己前,“少主,你知道这里女子向男子送手绳是代表什幺吗?”

花稚摇了摇头,她对这里的习俗礼仪一无所知。

忧生凝视着她,“女子向男子示爱,希望男子能嫁给自己。”

花稚犹豫了,他为了救自己破了身,自己应该给他一个名份,可是,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万一换回去,原主不认帐,就不能给他一些虚渺的希望。

她默默把手绳放回喜囊中,忧生看着,如清水般透亮的双眸骤然变得暗淡无光。

为什幺,他竟然有失望的感觉。

台上,男人抱起少女,他的阳具还深深埋在少女的体内,用来堵住里面满满的精水。

少女软若无骨地偎在男人怀里,随着男人走动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男人抱着她上到轿辇上,盘坐在少女之前坐的位子上。

仪式完成。

民众相继散去,忧生漫不目的地抱着她往前走。

为了哄他,花稚捣出喜囊,从里拿出一块蜜饯送他嘴里。

酸甜的杏脯,他只尝到了酸味。

回到花府,他还是闷闷不乐。

花随从护卫口中得知花稚观礼得到了喜绳,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郑重其事叮嘱她一定要好好保管,要把喜绳留给未过门的夫君。

想送的人送不出去,不想送的人想要去,花稚干脆把喜绳戴到自己脚踝上,万一不小心掉了,就没了这个烦恼。

无事可做,她到处搜寻原主的私房钱,翻了一会,她都没找着,只好问忧生,“你知道我的私房钱放哪里吗?”

忧生指了指近八米高的房梁。

花稚擡起头,“这幺高怎幺放上去?”

“爬上去,少主自小习武,身手不凡。”

既然原主能爬上去,而且同一具身体,那她应该也能爬上去。

花稚松了松筋骨,猛地抓着柱子往上爬。

然而,她根本爬不动!

忧生看不下去,“你要是想用钱,可以去领月钱。”

“你怎幺不早说!”累出一身汗的花稚有些恼怒。

“那现在要去领月钱吗?”

“要!”

她要领些钱傍身以防万一。

忧生带着她在帐房领了月钱,足足一整袋子的银碇子。

花稚打开袋子,随手抓了一把搁他的掌心上,“忧生,你有私房钱吗?”

忧生看着掌心上的银碇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他不说话,花稚又抓了一把给他,钱这东西能给人带来安全感,日子会好过一点,“男孩子要藏点私房钱傍身。”

她能做多的也只是在金钱上补偿他。

忧生拿过袋子把银碇子放回去,淡淡道,“我不需要。”

“那你想要什幺?”

男人突然伸着抚着她的脸,认真地端详,指腹轻轻抚触着她的肌肤,眼神变得迷茫。

他本是圣天阁的圣子,圣天阁的继承人,无欲无求,只为苍生祈福,他的使命也不允他有所欲求,那怕他身份不再,也不该有所欲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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