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荟姨专心往三楼赶,也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动静。
三楼的装饰偏暗,冷气打得足,顾熙不知道在房间里忙什幺。
“阿熙,你找我?”荟姨敲门示意,推开进去。
顾熙正站在穿衣镜前搭配旗袍,颤着声线冲她吩咐:“荟……我想去名品店逛逛,你帮我问问女儿……她要不要一起去。”
荟姨应了声好。
可还没等人离开,顾熙便攥着宝石项链,隐忍地媚叫出声。
“阿熙,你……?”荟姨神色难辨,约莫感觉到了什幺,并没有上前。
顾熙却挥手让她去忙:“我习惯了……忍一忍就好。”
“要帮忙叫我。”荟姨只能留下这一句话,替她关上门。
顾熙一喘息,耳边都是时彦升的声音。
“熙熙做得很好,”蓝牙耳机传出丈夫的淡笑,肃穆的诵经阿弥夹杂其中,“按我说的继续。”
镜子里,身着一袭得体旗袍的艳妇宛若镜花水月,易软易折,听见丈夫的命令,一下子趔趄地扶住镜框。
指印留下细密的雾意,很快被冷气吹得消失。
女人出门总归需要些时间准备。
半小时后,顾熙在玄关等着,看到时芙倚倚逦逦地迈着步子自楼梯拾阶而下,似是想去又不想去。
“小姐是午睡刚起,”荟姨在她耳边解释,“许是还没回过神呢。”
其实,时芙忍得非常辛苦。
刚才荟姨隔着门来叫她,她本想推掉的,可两个男人非要逼她去。
不仅逼她去,还必须把嫩穴和菊穴塞得满满的再去。
她不会,他们还非说这是锻炼的好机会,哄着骗着她继续,直到把玩具全部放进去为止。
他们跟欣赏情欲片似的满足,她简直苦不堪言。
有颗跳蛋卡在穴口怎幺也推不进去,每走一步都要掉出来,何况下楼梯的走路姿势还要分开腿,她不想让顾熙看出端倪,只能收缩穴道用力夹紧。
顾熙冲她笑,贴心地打起遮阳伞。
“今天温度高,别热着。”
呜……妈妈……不是热,是穴里好胀好痒……
时芙差点说错话,默默接过伞柄,指关节紧张得泛白。
两位美人并行穿过庭院,身姿摇曳,婀娜生花。
司机替她们打开车门,出发前往市中心的商场。
午后,闹市区的游客行人算不上摩肩接踵,但还是略微有些嘈杂。
时芙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直到被顾熙带进一家较为冷清的玩偶店才稍好些。
冷清是因为价格偏高,这家的牌子是奢侈品新创立的联名,依旧算奢侈品,但做工也算精细,玩偶的设计都挺精致,还有配套的迷你秀款衣服可以换着穿。
“妈妈,你喜欢这些吗?”她拿起一只可爱的河狸公仔,仔细顺了顺褐色的绒毛,强迫自己分神。
“我是看很多年轻人喜欢,就带你来逛逛。”顾熙生她实在太早,也容易和她聊共同话题,“对了,我听荟姨说家里的兔粮吃完了,你一般在哪家宠物店买?我们等会也去看看。”
“又吃完了?”时芙无奈地摇摇头,“两只兔子,消耗得真快。”
“我想,你应该也养不了一只。”顾熙搂着她的肩道。
母女之间总有一拍即合的默契,当所有人都问时芙为什幺要养两只兔子的时候,顾熙一眼便能看出缘由。
时芙忍不住叹气,呼吸间感觉到穴里讨厌的玩具,低声同顾熙抱怨:“妈妈,你和爸爸的感情真的很好吗?我和他们……也说不上不好,就是总想得不一样。”
被乍然问起,顾熙倒不知道怎幺描述,过了一会儿回答她。
“爱是慢慢累积出来的,和平年代也不容易有生离死别,你不要急,习惯几年才明白反倒是件好事,对他们也是一种特别的新鲜感。”
“他们就是太喜欢新鲜感了。”时芙小声嘀咕。
所以天天来祸害她。
谁知话音刚落,穴里的玩具就开始震,突然启动的遥控像在惩罚她的不满,一阵阵的刺激是再惊险不过的’新鲜感’,惹得她抓着玩偶用力抠挠,却怎幺也缓解不了眩晕的羞耻,腿内侧很快染上湿意,她都能感觉到液体在往下流,侵蚀着她最后的理智。
顾熙是过来人,看到女儿隐忍难耐的模样,多少猜到些缘由,再一碰她的手,不正常的温热更加佐证了想法。
时芙没有体寒的毛病,但手的温度一向偏凉,必然是在遭罪。
由内而外的情罪。
在看她不敢轻易迈步子、一只手捂住小腹的拘谨体态,顾熙哪还有不懂的。
这两位女婿,可害得女儿好苦。
“别怕,听妈妈的,”顾熙拉着她的手往门口走,“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下。”
“不用……”时芙依旧顾及面子,虚弱地拒绝,“我忍一忍就好了。”
可惜她没听到,顾熙出门前才说过一样的话。
“忍不过去的,”顾熙害臊地在她耳边轻语,“告诉妈妈,他们给你用了什幺?妈妈帮你……”
“唔……假的那个……还有会震的球……呃啊——”时芙险些松了牙关,躲在顾熙身后发抖。
假阳具顶着娇嫩的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往里钻,生生将她在商场里插得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