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中,成妙感到一股热浪,是从身体内部升起的躁动,几乎无法克制。
她难受,纤腰无意识地扭动,想翻身,却被人用大手按住。手指掐住她细软的腰窝,成妙蹙起眉头,试图抓住对方,让他停止动作。
她自然没能得逞,男人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大腿,又不紧不慢地伸进腿间,往更深的地方探寻。成妙不受控制地夹住双腿,本是为了阻止他继续作乱,但她皮肤像美玉一样嫩气,两者相贴,反倒像是无声的引诱。
对方的指尖挤进她下身湿润的沼泽,分明带着温度,却有效降下她心中的烦闷。尝到甜头的成妙一时间竟舍不得推开,嘴里咿咿呀呀的,整个人软得不像话。
男人这边拨弄她泛着水光的阴唇,那头手掌缓缓上移,复住她挺翘的绵乳,挤压成淫靡的形状。
她被亵玩得浪声连连,连基本的理智也维持不了,一会叫着:“嗯嗯…啊…好热…求…求你慢些…”一会又撒娇似的哼唧:“呜呜呜…别…呼…呀啊…别这幺重…”
成妙的奶尖涨得殷红,空虚和燥热刺激她挺起胸乳,仿佛存心炫耀盛开的蓓蕾有多娇艳欲滴。她不知道他被这样求欢的举动诱惑得巨物鼓胀,成妙疲惫得头昏,无法看清四周的境况,只知道自己又躺在同一张大床上,面对的依旧是那个将她肏干得死去活来的人。
对方没开灯,但月夜的光线让他足以看见身下美妙的玉体。细密的汗打湿了她的额头鼻尖,他轻压上她的唇,用自己出色的吻技进行蓄意的挑逗。她被口中渡以津液,而每处被他舌尖划过的地方都泛起隐隐发麻的快意。
他不满足于常规的花样,想将她调教成自渎的淫娃荡妇。
双手相握时,成妙神识中突然触到一丝清明,李勤年的身影快速在脑海中闪过,令她羞愧得无地自容。耻意阻止她沉沦欲海,虽然无法辨识男人的面庞,但成妙还在挣扎,想于逻辑彻底崩溃前抵御体内的燥热。
对方察觉她的反抗,竟将她的手引到奶间,大力揉捏起来。成妙挣脱不开,只能被迫玩弄自己的双乳。
她在亲手抚慰发硬的乳头。这个认知让她的花穴瞬间淋漓。成妙死死抿住嘴角,拒绝听见更加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男人偏不让她如愿,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勾住她软软的小舌抵死纠缠。
细碎的娇哼溢出她的喉间,矛盾的压抑感起了反效果,他包住她的指尖,近乎残忍地扯动雪峰的尖端,将殷红的小点欺负得几乎变了形。成妙被折腾得哭叫出声:“啊啊…不要了…嗯…疼…呀…好…好奇怪…”
原来快感还能从疼痛中迸发而出。体内情潮滚滚而来,身体也跟着不自觉地抖动,刺激她喷出大量花液,几乎浸透手下的床单。他粗硬的肉棒无情挺入她的花穴,突如其来的贯穿让成妙在颤抖中到达第二重高潮。
她的浪叫早已连不成句子,而这次,他大力的抽插带来灭顶的舒爽,将她肏干得魂飞天外。
成妙已经很久没做过春梦了,所以清晨醒来时整个人都难以接受。洇湿的床单,瘫软的身体,涨疼的双乳都提醒着她梦中的淫乱。
她居然又束手就擒,享受起陌生对象的亵玩。甚至在这场荒唐性爱的最后,她痛苦又满足地抓上对方的脊背,被长长的男根操弄到泪水和口津双双落下。
文字的记录细致而放荡,一句一段仿佛明晃晃的羞辱,指责成妙如此轻佻秽乱。
她逃避似地锁上日记,努力说服自己:做梦而已,青春期激素起伏不定,这些都能被解释。可正是这背德的愧意,让成妙忽略掉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微妙感:或许,怪诞离奇的梦境也有迹可循。
手机里的提示铃响了三下,明天就是李勤年的生日,她特意预定了上午的车票。想提前和他一起庆祝。换好事先挑好的夏装,白色T恤搭配高腰牛仔短裤,显得她比例极好,颇显曼妙身形。
成母不在,家中无人,向来听话的她并没有选择报备行程。异地相聚的父母享受着小别胜新婚的蜜里调油,因此并未察觉。
八月的气温相比盛夏没有太多好转,可成妙期盼着见面,一时间也不被热浪所扰。她站在,巴士定点出发,车到站后搜索出李勤年先前发送的地址,手机显示距离不远,夏天城里鲜少堵车,成妙也想看看他从小生活的地方,于是选择了公交。
广播提示到站,她刚下车就看见大树下等候的少年,面容清朗,眉目如画,削瘦的上身也套了件白色T恤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