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性交

工作日,下午一两点,公园偏僻的角落里不见人迹。老旧的公厕里,洗手池的水龙头也锈迹斑斑,“滴答、滴答”规律地落下水珠。

不过同时,公厕淌着发黑脏水的瓷砖地上,也软趴趴地瘫着一具像没了骨头的赤裸人体。

与坏了的水龙头那里不间断落下的水滴一样规律,更响亮的“噗嗤噗嗤”声则是来自那具正被抽插着屁股,像坨任人挤压的肉团、被肏得腰臀一拱一拱的裸体。

如果不是伸手取下眼罩时,手指恰好抚过林晚月的鼻尖,探到了她发抖的呼吸,凌蔚贞或许会真以为她死了,变成了一具任自己摆布的尸体。

刻在骨子里的暴戾冲动是一回事,可实际上的个人爱好是另一回事。

凌蔚贞空出一只手,将两根手指伸进Omega的嘴里,夹弄着她麻木不动的舌头:“喂,还会说话吗?吠两声给我听。”

“唔……啊啊……”

被长期束缚在黑暗中的林晚月一时还不习惯眼前失去遮挡,即使是趴在阴暗潮湿的公厕地上,并非全黑的光线也让她的右眼感到刺激不适,不觉半眯着目光发直的双眼流出生理泪来。

整整十天有余没吃过正儿八经的食物,没日没夜被性玩具玩弄着,不断高潮到几度脱水又几度窒息……凌蔚贞也不指望这条可怜的母狗刚解开束缚,状态能好到哪里去。

便抽开手,不轻不重地拍拍她的脸:“叫得好,乖狗。”

可未曾想,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换来了母狗讨好的依偎。

林晚月虽然双眼发直、一脸神智不清的痴相,却忽然像触电了般抖了抖身子,而后侧过脸来蹭她正想抽离的手。

凌蔚贞愣了一下,性器也停在半抽出菊穴的位置,些许将柱身沾得湿润发亮的液体滴落在林晚月还残留着捆缚痕迹的臀瓣上。

“咳咳……主人……”林晚月很轻地尝试咬字,虽然话音有些飘忽,但所幸不过堵嘴十天而已,语言能力远不至于退化。

“对不起,我不会再自说自话……不告而别了。”

眼睛还没能适应光线,脑袋也还有点发昏。林晚月索性再次闭上双眼,顺着单纯的欲望主动凑上半边脸蹭蹭主人的手掌,又伸舌舔舔她的指根;同时哼哼唧唧地奋力撅起屁股,翕动菊穴小口,将主人的粗大棒身慢慢吃回去。

“哈……”

肏一具毫无生命力的尸体死肉到底不如有鲜活的女体主动迎合,凌蔚贞猝不及防被吸得长叹出声。

先前单调的活塞运动尚没能让她燃起的射意,此刻突然升腾,令她情不自禁单手掐着Omega的腰部,使劲将插着菊穴的肉棒一顶,很深地肏下去。

“哼嗯~”随即林晚月也发出爽到了似的娇吟,“我还想继续做主人的狗,呀啊~!”

凌蔚贞的头脑怔了怔,但身体的反应却是不停抽插女人微微撅起的屁股。

腺体时而拔出大半时而整根隐没,把原本不到一指宽的小洞撑得很圆,肠液和腺体顶端溢出的清液混含着被棒身带出,飞溅在林晚月白花花的修长双腿上、凌蔚贞勾在小腿上的裤管布料上,也让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卟卟”的淫靡声响。

Omega的肛肠热得让凌蔚贞有点上头。那一刻她有千言万语想说想问,怦怦直跳的心脏也催动着她那可怖而异常的暴力冲动,想干脆肏烂这女人的屁眼、扭断她的脖颈的破坏欲仿佛正顺着血管在体内肆虐,却又在Alpha释放的信息素间转化成更为情色的占有欲——啊,说起来,这段时间自己确实冷落了Omega的后颈腺,很久没有标记她了。

感受着性器在女人本应用来排便的污秽之地受到热情拥抱,凌蔚贞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以掩盖一瞬间莫名的鼻酸和脆弱。

为什幺这家伙明明被这幺过分地凌虐了整整十天,开口第一句却还是向我道歉?

为什幺明明是想离开的,给别人玩弄也没关系,却还要说什幺想继续当我的狗这种话?

为什幺……事到如今你还能若无其事,不害怕我也不把我视作什幺“有趣的”异常呢……?

但林晚月无从得知凌蔚贞九转回肠的千言万语,最后也仅仅是在被身后干着自己的Alpha发狠地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射出热精满满灌注在后穴里时,听见主人那像是被快感击沉的颤抖声线:“你怎幺能……这幺下贱?”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表情话音一向冰冷的主人略带哭腔的声音,比平常显得多了点沙哑和娇柔,很有些新奇感。

而且。

没有成结却射了好多,感觉肠子里都是精液了——真有这幺爽?难不成主人更喜欢玩我的屁股,而不是小穴?别啊,我穴里还痒着呢,也好想被玩阴蒂……林晚月被泛滥的信息素和亢奋的性欲搅得依然迷迷糊糊的脑袋混沌地想着,顿时有点不甘地哼笑出声。

“主人也说过的呀~我是主人调教过的最下贱的骚母狗吧?”

凌蔚贞前一秒拔出射完软下的腺体,后一秒眼看着Omega趴在地上红着眼角,流着口水一副欲求不满痴女表情,拼命翘高屁股,露出湿哒哒正滴水的小穴肉缝,那积极的样子像是恨不得直接怼到她脸上,骚浪得难以形容……五味杂陈的心态立马戛然而止。

“我说过吗?”

“可是骚母狗记得主人说过……哈啊……母狗小穴里一直在流水,止不住呢,可以请主人帮母狗止住骚水吗?”

——别废话了快点肏我!腺体硬不起来就用手指也好,快插到穴里来扣死我啊凡人!这些天你不是会玩得很吗?千万别在关键时候让我失望啊!十天没亲自肏过我的身体你也该忍得受不了了吧?别跟个阳痿患者似的干完屁眼就满足了!……

原来和凌蔚贞的全程忐忑不同,林晚月根本没有想那幺多,连续十天一刻不停的“惩罚调教”反倒让她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当然,忍受饥饿和睡不好觉带来的痛苦也是很煎熬的。只是度过了起初的不适和恐惧,习惯被捆绑凌虐的状态以后,对于本就无比恋痛而抖M的神使大人,这些肉体上的折磨也不过就是触发她性欲亢奋的开关罢了。

“……呵。是这样吗……”

主人像是独自在刚刚高潮过的余韵里缓了一会儿,沉默片刻,待调整过呼吸,才伸手搂住趴在肮脏瓷砖地上的裸女腰肢。

而后她用力将这具正浪荡地翘着屁股讨肏的女体捞起来,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霸道地半抱半拖,将她扔到洗手台前趴好。

“虽然记不清以前我有没有说过,但现在我倒是很想说:你的确是我见过最最下贱没有之一的骚狗。”

凌蔚贞终于明白过来,这条狗是真的淫荡到连常识都在快感中蒸发不见,甚至不觉得自己二话不说就把她施虐放置了整整十天有什幺问题,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但同时,面对这令人哭笑不得的慰藉,她也不由得做出行动给予这条好狗相应的报答。

因此尽管有点洁癖,这次伸手去抱趴在公厕地上的女人时,凌蔚贞的手也只是顿了一下。

脏就脏吧,反正仅此一次。

下一秒,被主人抓住发尾用力向下扯,林晚月痛得“嘶”地抽气,同时被迫擡头睁开眼睛,看向倒映在水渍斑驳的镜面里的自己:赤裸上身,蓬头垢面,嘴唇干裂发皱,眼袋乌青发肿;苍白消瘦的肢体上也清晰可见被持久捆绑过的青紫色痕迹,不知是被饿久了还是蹂躏得太多了,就连那对嵌着乳环的奶子也显得没精打采,正贴着肋骨轮廓依稀可见的可怜躯干耷拉着。

……好一副凄惨到滑稽可笑的样子啊。

但,要不怎幺说主人与她的性癖特别契合呢?凌蔚贞不讲道理、敢下狠手的调教手段让林晚月沉沦在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快感里,那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抛弃了人格、被不断当做器物玩弄使用的羞辱和威胁感令她痛快到欲罢不能。

然而如果只是单纯追求暴虐,那能替代区区一个凡人的变态玩法,对不老不死的存在来说可是要有多少有多少;这区区十天的监禁束缚,可远不如当初她招引一群体型庞大的凶残魔物将自己轮奸至死来的刺激。所以真正的点睛之笔,还要数凌蔚贞身为凡人的道德自律,以及她因此不露言表,却总能令人不自觉托于信任的温柔。

虽然大妖后裔的暴虐对常人而言或许过多,而不习惯显山露水的温柔则显得太少,但对自认活该受到惩罚的半神而言,一切都刚刚好。

“傻笑什幺,被自己又蠢又贱的德行逗笑了?”

凌蔚贞左手从林晚月的肩头绕过,掐住她的下巴。

右手则打开水龙头冲洗了几秒,甩去多余的水渍,动作利落地从臀尖一路滑落,摸到腿间花穴。通往花心的小径入口轻易就能探及,因为即使现在,穴缝也湿漉漉的流了一大滩淫水,直挂到腿上。

“真够湿的。”凌蔚贞冷笑,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就拨开肉瓣滑了进去,“你生来就是要给人肏的吧?这些天我是见识到了,你就算不喝水尿不出来,骚水还是永不断流啊。”

“嗯、呃嗯……”饥渴许久的小穴总算有灵活温热的手指侵入,林晚月满足得一边跟随主人的抠弄颤抖身子,双手撑着洗手台伏身呻吟,一边半眯着眼睛,透过镜面热情地注视带给她无比快感的主人,“对对,母狗是给主人肏的……狗穴痒痒,要主人肏肏~嗯!”

凌蔚贞咋舌一声,指尖猛地插到深处,直戳肉壁间的敏感点:“别撒娇,贱货。”

“哈啊~主人腺体又硬了,顶到母狗了呢。唔、不要一起,等……呜啊!”

还插在穴间的手指突然用力撑开穴口,让Alpha说硬就硬的肉棒“噗嗤”一下就撞了进来。猝不及防就被两根手指和粗大肉棒一起侵犯的林晚月,立即发出了娇喘淫靡的哀鸣。

“哼,你的上下两张嘴就不能统一一次口径吗?每次说‘不要’,下面的嘴就吸得我插都插不动。”

“呜……”你倒是把手指抽出来啊!

林晚月看到自己撑着台面的手腕都在发抖,乳尖也颤抖着,肉眼可见地渐渐挺立了起来。

身体倒是毫无障碍地进入了发情状态。

不过为了腾出手来拍打不诚实母狗的屁股,凌蔚贞还是很快抽出了黏液缠绕的手指,在挺动性器直插而入的同时,“啪啪”两下用力把Omega打得臀波摇晃,还洒出几滴屁眼里夹着的精液。

清脆的击打声和女人的娇吟让凌蔚贞愉悦得扬起嘴角,果然性事还是要有鲜活的反馈。

“狗会吃自己的屎,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接着她一边缓慢抽动腺体,一边将沾着淫水的手指举到林晚月的嘴角。

发了情的Omega没有半分犹豫,张嘴吮住她的食指。并面对镜面,缓慢细致地舔舐起她的指节,以及上面的液体,坦然得好像在吃主人递来的什幺美味点心。

但她舔手指的方式,绝不是出于留恋指间美食的滋味,而更像是某种色情的表演。

舌尖先缓慢卷过指根,而后眯起眼眸,用双唇如吮吸如亲吻般一路经过两段指节,辅以时而专注沉沦时而带笑挑逗的眼神;再侧过脸来,以模仿性器交媾的姿势将指尖含入撮圆的口中,以舌苔引导指尖掠过自愿投降的牙关,配合下体小穴正被侵犯的节奏,使指节一寸寸来回撞击深入口腔;直至含入整根手指,细致而津津有味地吮吸,因过于投入而嘴角溢出不知是淫水还是唾液的清液,滴落在素白的锁骨和乳沟间……

“啧啧……啾……”还发出奇怪淫靡的吮吸声。

凌蔚贞盯着镜子,与有意含笑擡眸瞥来的林晚月对上视线,呼吸一瞬乱了。

如此熟练的色诱表演,绝对不是她第一次做。

下一刻,林晚月被穴里明显又涨大了一圈的肉棒毫无征兆地猛然一顶,不由自主吐出了主人的手指,双乳也被撞得上下跳动翻飞。

“你那是什幺表情,就这幺迷恋自己的味道?”

似乎是被成功撩起侵占欲的Alpha用力肏了三四下又停住,声线彻底恢复了冷意。

林晚月则喘了口气,双颊飞红,余光瞄着主人用被唾液沾得更湿的右手抓住自己的右臂。

“嗯……母狗只是仔细品味对比了一下,果然还是主人的精液更好吃。”

凌蔚贞眼神一黯,双手分别抓住她的双臂,用力往后拉扯,同时性器往穴中深处狠狠捣去:“我肏死你,贱货!”

推车式的后入姿势让肉棒轻易就能肏得到宫口,两只奶子也被每一次前进后退的激烈肏动带得跃动摇晃,照在镜子里十分诱人;但代价则是挨肏的那个全靠主人抓着手臂保持重心,小腹也被硬生生撞在洗手台边沿,每被抽插一次就吃痛得厉害,摇摇晃晃很难站稳。

“啊、嗯啊……好深嗯~!不要……嗯、不要对那里~呜呜!又撞到了,呜、好痛!好爽、哈嗯,主人肏得好深……好大力啊啊!”

凌蔚贞无言而迅猛地用力肏穴,那狂风暴雨般的激烈程度很难说只是为了自己享受,尤其是Omega的名器小穴又热又紧,这样快速的插干,就是再能忍的Alpha要不了多久也会守不住精关。

女A通常要比男A更需要氛围感,也不都是只要性器射个痛快就能满足,如果没肏几下就射了,那简直就像古典小说里写的猪头怪偷吃神仙果,味都没尝到就饱腹了。

所以主人多半是在发泄被挑衅的怒意,给我一点惩罚吧。

看着镜子里自己被一脸冷漠的Alpha反抓双臂猛烈后入,身体配合肏干几乎九十度折叠下来伏在洗手台上,悬在台盆上方的双乳因惯性上下前后晃荡得很是色情,要不是腹部被台沿拦住,脸也几乎要撞到镜面上去……林晚月不觉越发来劲了,不仅面红耳赤,穴里紧随着主人进进出出的肉棒吐出一股股淫水,像失禁了似的淅淅沥沥,在双脚间的瓷砖地上汇成一汪难言的水渍,嘴上的浪叫也越发淫荡响亮。

“嗯~主人力气好大……!顶到深处了,哈啊这幺激烈的,嗯要不行了……唔,母狗要被肏坏了、不行了,哈嗯~母狗小穴要被肏成主人的形状了……咿啊啊啊!”

“吵死了,你本来就是我买的狗!”主人清冷嫌弃而不无暴躁的语调让林晚月有点意外,与此同时她那才恢复了七八成的理智又快被肏到乳波乱摇、不停喷水的快感融化个干净了。

可在她正撅着屁股顺从肉棒的插干时,钳制着手臂的力道突然加强,上身被迫挺直起来,硬挺到几近竖直昂扬的肉棒也猛然挤入宫口。

在高潮来临的恍惚中,右臂上的控制力突然一松,眼前晃得很招摇的奶子冷不防被狠狠打了一巴掌。那痛感十分酸爽,激起的性快感瞬间像一朵朵烟花连环炸开,触电一般传到四肢百骸,刺激得她浑身颤栗,身子不自觉绷直的同时,菊穴的小口不受控地吐出了一泡浓稠的白精,小穴肉壁也倏然夹紧,死死咬住那从穴口一直嵌到深处、撑得小腹也微微鼓起的肉棒。

“咕呜……嗯嗯!”

主人空出右手来,再度用两根手指插进了母狗的嘴里,不让高潮的母狗发出更多浪叫。

似乎真被嫌弃吵闹了。林晚月能感觉到主人的身体也紧密地贴着自己,菊穴流出的精液黏腻地涂抹在两人相接的肌肤间。

忽然,Alpha腺体的结从湿哒哒的交合处展开,真如自己先前央求的那样堵住了水流不停的穴口,那根占据了甬道的巨物一抖一抖,旋即喷出积攒已久而未及释放的浓精来。

酒味的信息素很快浓郁得好似灌满了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数十条触手钻进自己的生殖腔、耳朵口鼻,再一路侵入肺腑脏器和大脑血管,从外到内强奸了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高潮中林晚月有些晕眩,呼吸急促双腿发软,便下意识紧咬住主人的手指、脑袋后仰靠进她的怀里。

啊,Alpha可笑的占有欲。

不过……她并不觉得厌烦。

紧随其后高潮成结的凌蔚贞也不禁低着头,将下巴挨在母狗肩头喘着粗气,带着想要绞死这条不知被多少人玩过的贱狗的暴力冲动,轻轻前倾,用双手环抱住了她的腰身。

Alpha成结射精的过程会有三到五分钟不等,阴暗潮湿的老旧公厕里,两个人在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中相互依靠,等待高潮余韵过去。

“……你太吵了,如果附近有人经过,绝对会被发现。”

林晚月吐了口气,擡起右手蹭了蹭主人的手背:“不用担心,这附近没有人,所以主人才会在这里肏我不是吗?”

凌蔚贞忍不住嘲讽地笑了一声:“呵。开始是没有人,但你叫得又浪又吵,指不定就把什幺流氓混混吸引过来呢?哦,不过你这幺贱,被地痞流氓轮奸也会爽得喷水吧?”

“哈……大概吧。”林晚月脑袋还是一团浆糊,没转过弯来,很干脆地承认,“被素不相识的一群人当做肉便器肏到七荤八素,用完即扔,那一定爽得要命……”

凌蔚贞突然动了动右手,很难抑制住拧下狗头的冲动,但最终还是用左手压着了右手没有动。

“不过,最近还是更想做主人的狗了,汪汪~”

林晚月像是半梦半醒,突然朝镜子里主人的倒影抛了个媚眼。

凌蔚贞愣了愣:“……你还想继续这些天的惩罚?”

好在林晚月缩了缩肩膀,擡手指向性地摸摸自己只剩勒痕的脖子:“呃,可以的话母狗更想戴回主人给的项圈。不过……主人如果还想惩罚母狗,母狗随时听候发落。”

凌蔚贞动了动喉头,但最终没把来到嘴边的真心话说出口:这婊子真是有够M。

而是静默了一会儿,忽然换了个话题:“我的母亲那一系,祖上有大妖怪‘赤狮子’的血统。”

说罢还刻意顿了顿,等母狗作出什幺反应。

但她大概是高估了一个前妓女现性奴的常识水平,林晚月起初只是眨了眨眼,像是听不懂主人要说什幺:显然完全没听说过那种大妖,也显然完全没意识到一个人是大妖后裔意味着什幺。

事实上天下无敌的神使大人真的呆了一会儿,揣测一介凡人和她摊牌自己是混血种意味着什幺。

结果憋了半晌,才憋出句干巴巴的捧场:“主人好厉害哦,有大妖怪的血统呢。”

“……我的祖先是一种本体庞大、极为凶暴的妖怪,而我有他的血统。”

又沉默了片刻,凌蔚贞犹豫着作出提示。

透过镜子观察到主人的表情有点奇怪,林晚月愣了愣,赶紧转动满是黄色的脑子,重新露出讨好的笑:“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主人的鸡巴特别大,肏得母狗爽死了!”

凌蔚贞:“……”

她忽然觉得,自己和这条贱狗可能没必要说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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