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了节目,时芙将记事簿收回包里,也佩服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
她正准备离开,刚巧看见下一位接受采访的嘉宾在候场准备,据主持人介绍是网络上很火的情感类博主,她便站在一旁听了几句。
大约这位博主的受众群体都是为情所困的都市年轻男女,节目里分析的案例有异地恋如何送礼物、暧昧期如何保持新鲜感等等,时芙听人家说得头头是道,不禁摇头失笑,转身离开。
电视台外,天色渐晚,冷风穿堂而过,挟起一阵新雪。
下雪了。
本城入冬早,又是一年的严寒逼近。
时芙看了眼手表,裹紧外套,匆匆向两条街外的酒店走去。
她一个人行事自由,常常忙累了就找酒店下榻,也不必日日回别墅。
无独有偶,她找的酒店是曾经住过的一家,甚至连套房都像是同一间。
将房卡插入卡槽通电,暗光映出临窗大床,以及窗外的连绵雪花。
时芙略微有一丝怔忪,似是被屋内暖气熏得神经松弛,记忆不由自主地开始倒放,却不记得应该停在哪里。
她叹了口气,沐浴换衣,直到躺在床上才再一次觉得恍若隔世。
这几年她经历的变化实在太多,纷纷扰扰就像是云烟飘过,有人成了她生命里的过客,也有人留了下来,要陪她度过往后每一年的冬天。
而且她也并未刻意驱逐过谁,挽留过谁,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这也是自从忙起来以后她第一天伤春悲秋,也许是听那位情感博主说了太多箴言,有些心绪不宁罢了。
想着想着,手机上就拨来傅濯的视频邀请。
男人在那头刚起床,衬衫扣子系得随意,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轮廓。
“傅总,”她语调慵懒地喊人,“刚起床吗?”
“吃早餐,“傅濯眼眸微擡,“电视上刚好在播你的采访。”
时芙似有所悟地点头,正想和他聊一聊基金的事,不料他话锋一转。
“笔记本上记了什幺东西,嗯?”
被问到心虚之处,时芙便冠冕堂皇地继续往下编:“你知道我记性不好,经常忘了和别人交流的内容,生怕说错话得罪贵人,就用笔记一记。”
她的语调平常,心里却在笑。
傅濯,这回我可是句句属实,未有一字虚言,别怪你远在大洋彼岸,只能信我的话。
傅濯本来也就是随口问问而已,不过是看她在电视上一脸神秘的模样惹得他心痒难耐,借此打视频过来和她说说话。
但在看到她卸完妆躺在床上毫无防备的妩媚后,他便不想结束视频了。
更何况,这间酒店是他第一次迷奸她的酒店。
尤记那晚破戒的禁忌偷腥,傅濯的声线立刻喑哑三分:“小芙,给我看看你的穴。”
时芙将手机拿得近些,慢慢悠悠地提醒:“陆沅在你旁边幺?”
胯下的性器逐渐肿胀,傅濯盯着她瞧得仔细:“阿沅在隔壁修订文件,不用理会他。”
这话倒是引起了时芙的兴趣。
“哦?我可记得你们上个月才说好的,只能一起玩我,不能私下偷偷弄呢。”
说着她还伸了个懒腰,宽松的睡袍兜不住硕圆雪乳,从屏幕里都能看见乳尖的樱红颜色。
傅濯控制性欲也有阵子了,被她一撩拨,愈发不肯放过她。
“只要小芙守口如瓶,阿沅又怎会知道?乖,先让我弄弄。”
兜兜转转,终究还是偷情最刺激。
“真要瞒着他?”时芙口是心非,嘴上还在替陆沅着想,纤手已经解开睡袍,“傅濯,你作为哥哥应该要多体谅弟弟一些哦。”
“行,”男人饶有兴味地笑笑,“那我安排一架飞机把你绑过来,关在他房间里如何?就算是我送给他的圣诞礼物。”
“别呀……”时芙舔了舔唇,将睡袍扔在一旁,一副任人索求的样子。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腿分开,把嫩穴露出来让我检查。”
如此直白的命令自傅濯口中说出,想来他是憋坏了,连前戏调情都一概省去,恨不得直接把肉棒插进她的身体。
时芙欲拒还迎地推脱几句,妖娆地倚着床头躺下,缓缓将腿分开,主动迎合镜头的聚焦。
屏幕里,玉皙渐退,嫣红上涌。
两瓣紧紧闭合的花唇透着淫荡的颜色,像是等待男人采撷的浆果散发着成熟暗香,但也只有用肉刃剖开才知里头的滋味销魂。
傅濯取来远程遥控器,当着她的面把假阳具调整到最激烈的模式。
嫩穴就像是脆弱易碎的汤盅,最近几日含习惯了低档震动微火慢炖的煨热,忽然间要承受大火炙烤,一下子就咕嘟咕嘟地冒起湿润泡泡,似是被炖烂了一样,又红又肿的媚肉烫得汁水淋漓,可怜地翻在外头。
美人仰起纤细雪颈,呻吟呜咽是模糊不已的画外音,勾得傅濯握住性器开始套弄,不一会儿白浊便洒在屏幕上。
他任由自己想念她的美好,也不忍耐,直接射了出来。
“唔……你好了……?”时芙媚眼如丝地瞥了一眼通话记录。
这一句带有质疑性质的点火,无非把她送到了男人的枪口上。
“时芙,”傅濯愠怒地喊她的名讳,“爬到浴室,跪好。”
未等时芙的大脑做出反应,后穴已经颤缩着准备接受男人的凌虐了。
可惜她不争气,只会往嫩穴里塞假阳具,灌肠的步骤还是生疏。
等最后一次排干净肠道内的温水,时芙体力不支地缩在浴缸里喘息,把臀肉掰开给他检查好,才终于挂断视频。
她实在是困,直接在浴缸里睡去。
唉,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幺时候才是个头,哪天他们要是从大洋彼岸飞回来,该把攒着的欲火一并发泄她在身上……那她要活活被肏死才能满足他们的兽欲……
梦里时芙也不安稳,胡思乱想着,隐约听见门响了一下。
阂眼翻了个身,她安慰自己这一天不会很快来的,继续睡觉。
可惜还未放好手脚,她就被一股大力拎起来摁在浴室冰凉的墙面上,紧接着后穴便传来被肉棒彻底贯穿的剧痛——
“屁眼都能湿成这样?”耳畔,陆沅风尘仆仆的质问一点儿也不真实,“你他妈的在干什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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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些兄弟之间的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