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且当作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下,h)

她仰起头笑得明媚,看不出半分刚才阴郁的影子。意识到中计,骊玄只觉又好气又好笑,双臂用力将人裹紧在布料中暖着。他低下头去吻,却比意料中更早触碰到那点柔软,睁眼,怀中人早不知什幺时候就直起身子挽住他的后颈——只怪他太紧张,一早就松了手还浑然不知。

她的唇尝起来像是某种浆果,薄薄一层皮,荡漾着甜蜜与柔软,教人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轻薄。许是不满这样温吞,丁香缠绕着,一点一点勾男人完全侵略,诱他索取。

“嗯哼……”她只来得及听到他喉咙深处的一声欲念就被骤然凶猛的纠缠所酥软了理智。

骊玄的手并不安分,从后颈到锁骨,再到脊背、纤腰······一路向下,半是戏弄半是调情般地按揉,留下数处粉红指痕。

“分开点,雪儿。”

于是作乱的手摸进去,将游走于身上的点点星火引入腹地。

感觉里里外外都已经很湿润了,他将自己的昂扬重新释放出来,抵弄着花瓣然后似是不经意般拨开,露出早已成熟的蕊珠,摩挲几下也染上晶莹的花液。

“我进来了?”他试探地问。

“嗯······”她胡乱地答到,却依然紧张,下意识挽住男人肩膀。

是怀中人轻微的颤抖和声几不可闻的吃痛。

“疼吗?”他停下动作将自己小心抽离出来,然后揽住暮雪腰背平放在寝被上又捡起衣服帮她掩住因寒冷而微颤的肌肤,“是不是刚才受伤了?”

眼见他真要她分开双腿仔细检查,暮雪羞赧紧紧拽住寝衣将脸挡住,含混道:“没有的······”

“听话,让哥哥看一下,如果伤到了就要上药。”

诶,他还准备了这方面的药幺?不过,他是不是忘了她师从南成,两人都是罕见的天生灵力而非妖力,换句话说,是某种意义上的不伤之身。

但小声嗫嚅终拗不过骊玄的关切,只得在他急切目光下怯生生遵从。

两片花瓣依然是水润润的娇嫩着合拢,稍一拨开就可看见由于刚才他稍加侵略而微张开的穴口。

倒没有受伤,也许有些急了。

“哥哥?”暮雪被他灼热吐息弄得心里直发痒,想要出声将人唤起,但只下一秒就被骤然传来的欢愉所失神。

湿热的,带点粗糙凸起,正点在那颗珍珠上然后放肆律动。

“哥哥,不行的,难受。”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却下意识将人夹得更紧,让那些碎发在大腿内侧也随之作祟。

“会喜欢的,会喜欢的。”骊玄安慰着,舌头也放轻些力道,手却不知不觉动作起来,一只手抚上暮雪纤细腰间按住防止她再乱动,另一只手则裹些滑腻拨弄起来。

手指灵活,抚上两片粉嫩描摹轮廓,然后不经意似的滑入一个指节感受她身体对他最真实的渴望——她温吞吞地咬着吮着,有时被骊玄戏弄的狠了还会向外推,就像是想要吐出来,可惜却只勾得人更进一步。

不同于上次的情动,她这次只喝了些酒酥软手脚,绝不应该是被那样鲁莽轻率地对待。骊玄耐心地帮她适应,小人儿就在这漫长的煎熬中颤抖着,呻吟着,不安扭动着,几次想要坐起来推开男人却终究只是徒劳。

当骊玄终于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将自己缓慢送入纾解时,暮雪连抱他的力气都尽了,只勉强抚上他脸颊虚弱弱道:“哥哥,我爱你······”就又松开。

“我也爱雪儿。”骊玄出乎意料的没有去吻她,只用脸颊蹭蹭女人潮红的侧脸回应几乎难以一时发泄的燥热。

男人的动作很缓和,只浅浅地活动,并不用力深顶,偶尔几下让她意识到自己含纳的绝非俗物。

暮雪勉强聚拢些力气搂他的颈,眼神迷离:“我也想对哥哥做同样的事,这样哥哥也就不用忍得这幺辛苦了。我可以含住哥哥······”

骊玄心里几乎都被这句挑逗所胀满,也来不得顾及嫌弃自己赶紧缠住她的舌,只想着让这丫头赶紧停止这种要命的想法。

那两人间碍事的衣物早不知何时滚到了身下,正衬得暮雪一身玉似肌肤娇颤颤的惹人怜惜。云髻松散,珠钗凌乱,骊玄索性撤了所有让青丝披散。他自己也是衣冠不整,不时有滚烫的热汗顺着飘零银发滴落。因要放珠钗这一个起身直跪的动作让已不知餍足是何滋味的欲望更深一步,激起身下人再一次巅峰。

“哥哥······”暮雪几乎是凭本能坐起来搂住爱人然后就彻底脱力,一阵晕眩伏在骊玄肩头不再动作。

“小雪儿?”骊玄摇晃她的肩膀,试图将人唤醒。

许久,才听到一声嘶哑:“别走,哥哥。”

“我不走,不走的,别害怕······”骊玄耐心哄着劝着,捡起礼服将人裹好。

“累了吗?”他怜惜地抚上她脸颊用白帕轻轻拭去薄汗,“饿吗?小厨房里备了药粥。”

回应他的,只是她湿漉漉的温良眼神和唇齿间索求的缠绵。

她并不愿意离开他,于是他们两颗心脏紧密贴合,偶尔动作间他索求她的回应,于是神明赐福就在他眉心落下。

云销雨霁,暮雪依在骊玄怀里微微喘息,手脚软绵绵的,骊玄心跳平稳而有力,他低下头,凑过去,落下个令她安心的吻。

他并不纠缠,甚至可以说未沾染一丝情欲,似乎只是想用某种接触来稍稍填充欢愉情事后两人骤然分离所带来的空虚。

他们静静的,深情地凝视着对方,谁都没有说一句话。他们间的时光,那些美好的,痛苦的,平静的,此刻也都纷纷像是水淌过身体,不着痕迹。

囿于身份,也许他们二人终其一生都无法堂堂正正的为对方穿上婚服,他们能做的,只有像这样,互相依偎着的靠彼此在寒夜中取一点点暖。

“哥哥。”她低低唤他,轻轻摩挲着大红色礼服上的金丝刺绣,眼中是或痴怨或哀戚的泪,“全且当作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作者有话说:

话说大家有没有想到是什幺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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