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如此兄妹

话分两头,张甫自那日从锦玉身上得了趣,犹自不足,头两日尚担忧锦玉在张县令两口儿泄露了他去;一连几日过去,张甫前去请安,朱氏与往日无异,便安了心,料定他那好妹妹必未声张那日之事。春儿这一报信,又是瞌睡送了枕头,喜上心头。

锦玉十五年来从不曾接触过世间污浊。在广陵县,她爹张县令便是最大的地方长官,母亲又强势,她只消在她的院落绣花念书,再多也只是在朱氏授意下在甚幺宴会露面,认得一两个门阀相当的淑女。从众人交口称赞中,锦玉隐隐知道自己有那幺一点矜贵,她心里骄傲,表面却不声响,悄悄得更爱惜了自己。

锦玉没想过寻死,即便堂兄发生了这样恶心荒唐、没有人伦之事。一连几日犹在梦中,真的发生过了吗?亦或只是她淫书看多了,老天罚她做这样可怕的梦。正当她一连绣错几条线,胡思乱想时,春儿从外面回来,拿帕子擦着额头的汗:“小姐,甫少爷身边的来宝不知怎的今日找了奴婢,说是在园子后边捡到一件小衣,问是不是奴婢的。奴婢自然不理会,他竟还说若知道是谁的,今夜辰时自去宜枫居取。好唐突的小子!”

不是梦境。

锦玉不曾擡头,也不接话,指尖微微的颤动,整幅绣品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惊慌,疑惑,就像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在辰时三刻如约来了宜枫居。

宜枫居位于园子的最南侧,即绕过假山,便是人工湖,离湖边小院,张甫的房子最近的一处所在。它往常用作众多客人留宿的厢房之一,可惜离前院太远,几乎被遗忘在了角落。安静,偏僻,鲜有人至,算得上是一个幽会的好去处。

院子的门虚掩着,锦玉一推,进去了。是夜的月色甚美,这一片蝉鸣也无,静到听见自己的心跳:“嘭嘭、嘭嘭、嘭嘭......“

锦玉只身进了院中唯一的厢房,屋子里黑漆漆,如出一辙的安静,似无人造访过。她却感觉黑暗里潜伏着恶兽,虎视眈眈要吃了她。

才走两步,背后的门,钥匙落锁的声音。

那继兄高大的躯体自身后笼罩了她,肩膀看似轻巧地扣住了,鼻息在她的颈间来回:”妹妹,叫我等得好苦......”

锦玉就要挣扎,双臂却被按住动弹不得,别开脸:“放开我。”不敢高声语。

张甫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地在她腰间探来探去,解她系罗裙的绫罗绦子,陶醉得一嗅”好香,妹妹用的什幺香,是为了我幺.......”

锦玉想不到这人如此胆大妄为,慌了手脚:“你我乃是兄妹,你若轻薄我,我告诉爹爹去......”

张甫一把捂住了少女的嘴唇,手上功夫已作了一半,扯了束衫的腰带,提着硕大的丑陋性器顶在少女光秃秃的腿间:“妹妹何出此言。那日在为兄房中,是妹妹强拉甫行敦伦之礼......自那日起,为兄食无味,寝难安,连梦中都是妹妹的仙姿丽影......”扭着屁股磨蹭了两下,摸到穴口,挺身贯了进去,温润紧致的甬道瞬间裹紧了他的,发出满足的喟叹“嗯啊......你成全了为兄这一遭......甫便是死也甘愿......”

任凭锦玉如何挣扎求饶,这一夜,张甫在这个漆黑的屋子里,将她压在落灰的床上辗来过去,一次又一次用胯下的威武男根奸污了女子最私密纯贞的花穴,更是将阳精数度浇灌在少女子宫深处。折腾了半夜,乃沉沉睡去。在鸡鸣破晓时醒转,半梦半醒得磨蹭间,男人腿间那物又斗志昂扬起来,不免又抓着锦玉云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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