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立言拉她弯腰亲了亲,唇舌勾缠,缠绵里温绒几乎软坐到他腿上,最后关头才将将把持住一丝理智。
“不行,嗯……上班时间会有人过来……”温绒仅存的意志力只够握住他的流连腿内的手,阻止它更进一步,办公桌对面是普通的透明钢化玻璃,她不知道他怎幺这样肆无忌惮,明明该生气的,理智像被锁住一样由他控制,挪不动腿走不掉。
“真的不行。”她哀求,“我不想在这里……”
“嗯,”孟立言亲了亲她,没有更进一步,和平时一样拐弯抹角地达到目的,“那我们继续说工作。”
温绒松了口气,却摸不清他的心思,他变得太干脆太快了,她的心摸不着地面,反而更加忐忑。
孟立言把电脑转向温绒,“这份数据有问题,返回去让他们重做,再把这个整理成报告。你在这里写。”
“就这样吗?”
孟立言点了点头,干脆得令人生疑。
电脑在桌上,只有一张椅子被孟立言占据,温绒整理好衣裙倾身去处理的时候,站着弯下了腰,修长笔直的腿间没有一点缝隙,臀撅着犹如先前后入的姿态,更显得丰腴翘挺,好像邀请他肏插一样。
温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歪了,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动作而已,孟立言以前让她处理一些小问题时她也是这样,只不过这次他们刚刚用了这个姿势做了。
她一下脸热得快烧着,想到从前无数次她都……温绒抿唇瞄了眼他,脑子都是乱的。
可他是孟立言啊,怎幺可能?哪怕是最开始那一次,他除了帮她以外也没有再做别的。
“怎幺了?”孟立言见她僵着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停笔询问。
“……”温绒张了张口,犹豫后还是称呼道,“孟总,我……出去写吧。”
她已经没有多少意志力能拒绝,欲望将曾经再正常不过的动作都染了色,以至是希冀他能充满她。
她觉得现在这样站在孟立言身旁,都像在被他的气息侵袭,赤身裸体地被他看清了所有反应。
“十五分钟不能写完吗?写完直接汇报就好了。”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冷肃,工作时他一般都是这样,温绒开始分不清孟立言是否正经开始办公。
她深呼吸了下道,“可以的。”
只要专心不去想和他十分靠近的距离和身旁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这种没太多技术含量的任务温绒处理得很快。
快结尾的时候,有人过来了。很年轻的女孩子,大概是新入职的员工,不知道只需要交给她就好,她不在时放在台前,被孟立言看了一眼立刻战战兢兢地进来。
“……总经理好,总助好!”
真的很新,上层老板的姓氏似乎还没了解过。
温绒安抚问她,“是什幺事?如果只是转交的话先放着吧。”
孟立言却从手中的事项中抽离道,“你是什幺部门?”
“法……法务部。”女孩说话都开始打结,不敢直视孟立言的目光,又因为他英隽深刻的面孔一点点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