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敖姝坐在艰难行驶在山坡上的马车,娥眉轻敛,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三天前,她在远离京城的平阳县中醒来,摇身一变成了余丞相的余二小姐余淑——先前与阿汝交欢之事似乎只是个淫靡的怪梦,除去她右臂上那道若隐若现,散发着妖气的蛇纹。
余淑的母亲本是余丞相的侍女,偶一日余丞相醉酒,之后便有了她。余夫人善妒,余丞相便拿银子打发了母女二人回了老家。
她二人生活倒也富庶,只是不知为何余丞相突然要快马加鞭,接余淑回京城去。坐在马车上打开镜奁,铜镜中的人与敖姝原身有九分相似,只是才十六岁就因为与那蛇妖春风一度添上了了魅人的风情,加之眼角下一颗盈盈泪痣,很难想象这是个姿色平平的侍女与面容惨淡的丞相生下的女儿。
敖姝深深吐了口气,拿起了梳子有一下没一下梳理起头发来——这破身体娇弱得很,不能打不能扛,是个弱不惊风的深闺大小姐,捏着梳子的手用力了一点,竟然被上面凸起的雕花硌的生痛。
一贯听奉杨戬“能动手绝不讲理“的敖姝没了神力,还要时刻顾忌这个脆弱的凡人之躯,嘴里骂骂咧咧埋怨起天帝来,又想起那“乾坤之心”未找到又不能回天界逍遥,真是有苦难言——
那乾坤之心早已有了灵智,既可化形为人,也可维持玉石原身,敖姝现在没有神力,无论寻人寻玉,在这偌大的凡间,都是大海捞针。
一番胡思乱想,马车已翻越了山岭,进入平坦的官道,速度加快起来。
妈的,这下怎幺办。敖姝“啪”一下摔了梳子,叹了口气。
“小姐,已近正午,可要用饭?”京城来的老嬷掀了帘子,身后跟着两个青衣侍女,提着流云纹的红木食盒。
“好。”敖姝别扭地做出一副良家女子作态,实则半垂着眼睛巴巴地望着红木食盒打开,一样一样把那香气四溢的饭食取出来。
大概人间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吃好多好多东西。
午饭是芸豆夹红豆混了米饭蒸的,配上切的细碎的梅干菜和半只斩好的酱鸭,色泽鲜亮,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开。
正当敖姝端着碗喜滋滋要动筷子的时候,马车队伍却突然停下来了。
差点把门牙交代在碗沿上的敖姝又深深地吸一口气,偏头对一旁伺候的侍女说:
“去看看什幺情况。”
差不多半炷香功夫,那婢子满面通红的回来了:“是,是个年轻的道长,借个方便同我们一起去京城。”
敖姝看着那小姑娘满面羞红,十分不解:“一起就一起去,你脸红什幺?”
“啊,是,是奴婢失态了。”那婢子被敖姝一问,脸更是红了,扭扭捏捏地开口:“那位,那位道长说与小姐有缘,想为小姐堪看面相,不知小姐是否情愿?”
“不要,你随便给他找个落脚的地,给他点饭吃。”
敖姝拿了筷子继续吃饭,婢子讪讪地施了礼,退下去了。
饶是敖姝平日再不拘束礼法,也是知道凡间未出阁的女子是决不能与男人独处一室的。那所谓的道长此番逾矩之言,敖姝觉得不大对劲,但也没放在心上。
时间很快过去,马车在夜色中放缓了步伐,简单地洗漱一番,敖姝便遣去了仆婢,吹灯睡觉了。
睡梦并不安稳,敖姝先是觉得自己被绳子吊了起来,很快身上开始变得凉飕飕——她的衣衫被一件件剥去,微凉的指尖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很快,她饱满的耻丘已被水液打湿,潺潺蜜水拉成长丝,落在了被褥上。
“啪嗒。”敖姝睁开了眼睛。房间中点了一小支蜡烛,她手脚被沾了朱砂的符纸捆住,双腿打开,吊在空中。面前的男人正抚弄着她吐着露水的花穴,一身玄青鹤纹的袍子,五官若刻,未注意到她的清醒,正满意地舔着唇角,啧啧赞叹:
“没想到这个女妖竟是个极品——一定要好好调教一番。”
女妖??调教??
敖姝没憋住,“噗”一声笑了出来。
那年轻的道士被吓了一跳,两双眼睛在晦暗的光线中对视许久,那道士才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居然醒了?”
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合适吗??敖姝佯装平静地眨了眨眼,尽量做出无辜的样子“道长所言虚妄,我只是余家庶女,绝非妖物。”
男人冷哼一声,并不接受她这番说辞,擡手指着她右臂上铜钱大小的蛇纹“这妖印你又做如何解释?”
“妖印既可以是妖修化形时留下储存妖力之印,又可是修为高深的妖物在人身所留——诶呀!”
敖姝继续装作冷静地回他,不想男人长指一伸,直直戳进了已经泥泞的花穴之中,大拇指恶意地捻摁着发硬的花蒂“哦?原来是这样啊。怪我看走了眼,原来姑娘是名花有主之人,可妖与人注定无缘。”
“所以……我还是替天行道吧。”男人抽离手指吮了吮,迅速地解开腰带,露出狰狞的性器来“你说,到第几下时,你的蛇妖情郎会来搭救你呢?”
“降魔杵?!!”这下敖姝的脸色终于变得惊恐“你是媾派的??”
媾派乃是上古失传的教派,其修士皆为男修,他们降妖除魔所用的法器便是自身的阳具,传说媾派中修为高深者的阳精不仅是除妖利器,也是炼制各式珍贵丹药法器不可多得的珍贵材料。
而媾派修炼极难,又易走火入魔,上古时期兴盛一时后便渐渐失传了;先前在天界时敖姝也仅仅是有所耳闻,不想今日见了真的,她自个却要被当作妖物给办了的。
“不错,媾派亲传。”男人的阳物非比寻常,柱身上皆烙着诡异的梵咒,符纸有意识似的,轻轻地将敖姝的下身放低,阳物的顶点就着动情的水液,在穴口逆时针研磨,竟缓慢地拢起法力,大小可观的龟头散着浓白的光泽。
“看来你那个小情郎知道地还蛮多的嘛。”男人恶意地捏了捏酥乳上红艳艳的乳尖,“那淫性的蛇妖有没有将你调教成见了男人就流水的荡妇?”
敖姝气的一个骂人的词都找不出来,她只想怎幺把这个不要脸的人修碎尸万断;就趁她闪神的这一个当儿,那粗长的阳物便已顺畅地入了两片软肉所掩藏的深谷之中。
二人身子俱是一颤。
敖姝只觉得热液如喷涌的泉涌,射向她身下那处古怪的小洞,而男人的脸变得通红,随之的语调都变成了羞愤——
“你,你是吸渊穴??”
“你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敖姝身下埋了一根梆硬的棍子,还吃了不少精水,小腹鼓胀地难受,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喂,我不是妖,也没有什幺妖情郎,快点放开我!”
“姑娘还要嘴硬?”男人像听了莫大的笑话一般,“你的瞳色已经变了。”
瞳色?敖姝一愣,立刻暗道不妙,从男人狭长的眸子里找到自己的倒影——仍旧是姣好的面容,只是眼中那一片温柔的栗色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血一般的腥红,混着一点墨蓝,像是刚经过屠戮的海面。
“我的阳精能让你现了原形——”男人的手指在她微隆起的肚皮上转了一转,其中的精水此刻如同灵气一般疯涌至她空虚的灵海,瞬息间就转换成充满了血虐暴躁的能量。
“你是疯了——!!!”敖姝轻松地挣脱开符结,强迫让男人退出她的体内,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向门外走去,额心突突跳着发烫,白皙如软玉的身体上渐渐生出坚硬的鳞甲,意识陷入混沌前,敖姝只记得师傅讲过她们北海神龙一族所谓的“原形态”——
“性淫,而暴虐。”
“你想去哪?”男人伸手唤出长剑刺向敖姝,却不想被轻松捏住了剑身。再转身时,敖姝已将男人拉进了自己的神识空间。
此刻的敖姝已反客为主,虚跨在男人身上,握着男人那根骇人的阳物,美眸流转,一寸一寸坐了下去。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那温热的穴肉带着灵力,慢慢地碾动着他男根上的梵咒——甬道的深处似乎连着敖姝的灵海,等着他交出滚烫的精水。
“堂堂媾派修士,被一个‘妖物’压在身下是什幺感觉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