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颜迷迷糊糊地想,他们做了多久了?不是说男人过了25就不行了吗?
安池戈的性器还在她身体里强硬地抽插,她本就迷糊的思绪也被他撞得粉碎。
阳光透过窗帘落到安池戈古铜色的皮肤上,把男人野性而充满爆发力的身体描摹地纤毫毕露。汗珠滑过他精致的下颌线,一些顺着肌肉的肌理落进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一些则随着他的动作溅射到她身上、床单上。
安池戈将她的腰托高了一些,方便自己肏得更深,又腾出手来揉她的乳,力道不轻不重,舒服的她直想哼哼。
又抽插了数十下,安池戈再一次把她翻了过来,粗而长的肉棒从她的花穴里滑了出来,龟头故意磨擦了下花心上的小豆豆,然后挤开花瓣,从身后再次重重地撞了进来。
“安先生,轻、轻点。”意颜忍不住恳求道。后入的体位总是进的特别的深,简直像是顶到了子宫口,意颜甚至有种要被他顶穿的错觉。
安池戈的体力好的简直不像人,起码比赵洲阳强多了。意颜不合时宜地想起来自己名存实亡的男友,情不自禁地缩紧了花茎,换来了身后男人的一声闷哼。
“颜颜,调皮。”安池戈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狠狠地顶进她的深处。
男人的喘息突然加重了起来,捣入的力道和频率也越来越快。安池戈快射了。
等等,他没戴套!
这一认知瞬间让意颜慌了神。
“等等!”她挥动手脚,拼尽全力试图从男人身下逃脱。
安池戈却更加用力地压住了她,紧紧地捏住了她的腰,然后钉在她的深处射了出来。
该死。混蛋!
虽然小穴被精液浇灌地只想舒服地叹息,意颜却气的只想给身上的男人两记老拳。
“你怎幺能射在里面!”这幺随随便便就内射,这个混蛋不会私生子满地跑吧?
“抱歉,我没准备套。” 男人餍足地从身后揽住她,随意亲了亲她的鬓角。
意颜从来没听过这幺毫无诚意的道歉!她几乎怒不可遏了,正待付诸于言语和行为暴力,安池戈却突然坐了起来,半跪在她腿间。
意颜莫名其妙地看着安池戈盯着自己的花心,一动也不动,然后,她震惊地发现男人又硬了。
“不要!”在意颜几乎是仓皇地喊出来的同时,安池戈毫不犹豫地挺腰对准了花穴,再次插入。可是已经被男人肏开了的花心却无视了主人的意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吸住了男人再次挺进的阴茎。
早先被他射进去的浓精又被肉棒毫不留情地挤了出来,混杂着她的水,噗叽噗叽地溅的到处都是,床单简直像是尿床了一样湿了一大片。
没有套套的阻隔,安池戈的蘑菇头,还有阴茎上的经络刮蹭在她花茎上,让意颜更加直观的感受到男人在她体内的进出,带来阵阵麻痹似的快感。
察觉到意颜在他蹭到某个点时收缩最为激烈,安池戈故意顶着那一点时而研磨、时而深捣,意颜被肏的提不起半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过多的快感和违背意志的性交,让意颜的眼睛里不知不觉蓄满了生理性泪水,她哽咽着请求安池戈停下,却只是换来了更激烈的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