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酒意,新的猎物

沈揽月一如既往的来到酒吧,熟悉她的男人们见到她,纷纷冲她打着招呼,希望这朵红玫瑰能为自己驻足。

“嘿,沈小姐,好久不见啊最近怎幺都没来啊!”

“有事,忙。”沈揽月淡淡的回应。

“沈小姐有没有兴致,我们来小酌两杯?”周围一阵起哄,既期待又贪婪的眼神集中在她身上。

“你们?”沈揽月脱下眼睛瞄了他们几眼,一脸不屑的说到,“不是我的菜。”

酒厅里一阵唏嘘,男人脸色有些发红,却没一个人敢近身,远远的看着女人走向吧台。

沈揽月坐上吧台,敲了两下桌子,调酒师自觉的上前询问,沈揽月说了一句,调酒师的麒麟臂甩动起来。

沈揽月漫不经心的环顾四周,在昏暗的灯光下,犹如搜寻猎物的夜莺,挥动艳丽的羽毛,唱响醉人的鸣声,吸引众生的目光。

“酒好了,请慢用。”调酒师将酒杯放在内置的灯上,白色的灯光将酒液里的每一个气泡的运动轨迹曝光,淡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绚烂光彩,挑起人的胃口。

沈揽月拿起来抿了一口,清冽的酒香,水果的清甜,酒液的苦涩完美中和,喝到嘴里果香与酒香在舌尖上迸发。

沈揽月舌尖顶了顶上颚,让酒味在口腔里回味更久。

自从腰扭伤之后,医生明令禁止要饮食清淡,卧床养息,禁烟禁酒,她的好儿子可是贯彻遵循医嘱,一向懦弱的儿子倒是在那时候非常硬气,把酒藏起来,一口酒都不让她沾。

那两个月,嗜酒如命的沈揽月可是憋坏了。

她来回巡视一番,能来这的,不是小资阶级就是富家子弟,有钱人的专场。也一向都是沈揽月的猎物场地。

沈揽月感叹一声,身边上门自荐的接连不断,却都没又沈揽月看上眼的。乏味无趣,她随处找了个沙发,躺了上去。

到了换班时间,调酒师换了一波。

沈揽月喝了好几杯,脑袋昏沉,她眯着眼看着灯红酒绿的人群,她喜欢这种微醺的感觉。

似梦非幻,非虚非实,恍若梦境中,如同上帝冷眼旁观世间百态。

“小姐,你的酒。”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不是沈揽月熟悉的调酒师声音。

她指着旁边的桌子,迷迷糊糊的扭头看了一眼,“再加盘水果……”

声音掐断,她看着穿着一身制服的男人,弓着背,弯着腰,低头倾听她的要求,足以让她清晰的看到他的脸。

“你……”她朦胧的酒意一霎那间清醒,她颤抖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两张脸瞬间靠的极近,她吐出一口酒气,问“你是谁?”

调酒师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到,他挣扎的想起身,却没想到一向养尊处优的女人力道竟然这幺大,没挣脱开,反倒被她拽得更近。

“……告诉我,嗯?”两人相离得很近,沈揽月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英俊的脸庞,俊美的五官。

“……杰克逊。”

“嗯?迈克尔.杰克逊的杰克逊?”沈揽月眯着眼,懒洋洋的看向他,眼底划过一丝兴味。

“嗯。”

“这名字可真经典。”她轻笑了一声,“全名?”

“杰克逊。”

“用姓当做名?”

“这碍着您了吗?”调酒师挣扎,沈揽月也顺势松手,摇了摇头。

看来是没名没姓了,真可怜,长的这幺帅,居然是个孤儿。这幺张脸,能在孤儿院长这幺大,挺不容易。

沈揽月问道,“你在这上班?”

“嗯。”调酒师应了一声。

沈揽月从沙发上起身,心情极好的走出酒吧,找到了猎物,就没必要在呆着了。

沈揽月开着车,住了许久的酒店今天退了房,原因是太久没回家了。

经过泰晤士河,街边的夜市经济发展的挺不错,川流不息的人流,一向爱安静的的她也不禁被这气氛所渲染。

她停好车,加入到人群中,成为人流中的一员。

她走在河边,河中双层游轮发出巨大的发动机运作的声响,反倒是与街上熙熙攘攘的声音相得益彰。

她环着河边走了一会,夜间清凉的风迎面吹来,吹散了残留的酒意。她突然想到一句话,伦敦,是一座可以引发人不断思想的城市。

它是文明的起源,见证了历史进步,是一座古老而闻名的城市,没有人会不记得他的辉煌。

但一半光一半影,古老的背后是破落,辉煌的背后是肮脏,藏在大街小巷的一砖一瓦里,藏在每一个阳光找不到的阴影里。

远远的,能听到大本钟的钟鸣声,浑厚而悠长。

沈揽月走进一家餐厅,空胃喝酒难免有些烧胃,店家推荐了几个,沈揽月没多想,点点头。

没一会,上菜了,鳗鱼冻,仰望星空派,烤牛排,鱼排薯条。

“仰望星空派?”她记得有人说过,‘这是鱼头派,不好吃,很腥。’

‘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也就专门哄骗你们这些外国人。这个名字的来源,它难吃到让人仰望星空。’

沈揽月尝了一口,皱了皱眉,果然还是和以前那样难吃。她已经好久都没逛过泰晤士河的街市,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

沈揽月望着窗外满天繁星,这对于多雨的伦敦来说是难得的美景,他的心也难得的宁静下来。

但好景必有坏事发生。

………………

来啦来啦,最近几天有一件关乎我人生大事的事情,就没更,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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