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色如水,淡淡的月光似一匹银色柔纱,从半开的窗户洒落进来。
小床上,两道黑白相织的身影紧密交缠在一起。
他下巴的胡渣刺人,火热的嘴唇贴着小腿,一点一点轻而缓的上移,静心感受到她的颤栗,呻吟声很细,弱弱的,蕴着让人上瘾的哭腔。
魏东听不得那叫声,湿糯的舌头沿着大腿外侧至腰间,留下一条浅浅的水痕,两手也没闲着,顺便撕碎月牙白的高定旗袍,烂成一条条破碎的长布。
她侧着身,两条裸露的长腿微微弯曲,纤细嫩腰白的发光,他寻着那朵花忘情亲吻,舌尖沿着花瓣边缘描绘轮廓。
“唔...痒...”她抓紧枕头一角,猫叫似的。
他笑着吻上来,两手禁锢在她耳边,舔着她的耳朵,“别这幺叫...”
醉酒的人儿毫无防备,说话做事完全遵从心意,仰着头看他,软得跟滩水似的,“那该...怎幺...”
“怎幺这幺娇?”
男人沉眸看她酡红的脸,脖子连着耳根一片春色,微张的小嘴呼着酒气,那双眼睛被月光照拂,吸魂夺魄。
他看的眼热,一时没忍住,吻轻轻落在她唇角,舔着那点儿柔软。
“以后天天喂你喝酒好不好?”
“不。”
“为什幺?”
女人撅着粉唇,娇滴滴地控诉,“每天被你...折腾...我的命还要不要了...”
男人眸色赤红,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盯着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心跳在胸腔炸开。
“想清楚了,亲了就没有回头路。”
这是一把钥匙,城门打开,他也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
贺枝南明媚眨眼,细哼,“磨叽。”
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都把她衣服撕成这样了,还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
她扭过身,两手用力缠住他的脖子,闭眼吻了上去,双唇轻盈碰撞,两人同时愣了下,她不安分的张嘴咬他饱满的唇,卖力吸吮。
他的唇好热,软软糯糯,麻薯的绝妙口感。
“嘶。”
醉酒的女人下嘴不知轻重,他皱眉哼了声,倏然暴力按住她的肩,把她死死钉在床上。
“唔...”
柔韧的软物伸进她嘴里,舔她的牙齿,抵着她的上颚轻轻滑动,他吻的很急躁,含着两片薄唇吮舔,猛吸她的舌头。
她还不会换气,他也不会,两人皆憋红了脸,可那炽热的深吻一刻未停,她卖力索取,他欣然配合。
这个吻持续得太久,谁都不想分开。
他胸腔燥热,浑身暴汗,额前渗出的汗珠往下掉,滚烫的水滴砸在她脸颊,顺着发红的耳朵滑至发间。
“魏东...呜..”:
她快呼吸不过来,扭过躲他的攻势,他正在兴头上,嘴唇追过去,含着被啃红的小嘴痴迷的辗转。
他太强壮了,浑身硬邦邦的,一丝软处都没有,在绝对力量面前,她那丁点抗拒宛如床第之间的调情,他被她半遮半掩的胴体激红了眼。
玉润白皙的身子被男人翻过,她半跪着,吊着小内裤的肉臀撅起,两条胳膊软软撑着枕头。
“我...唔嗯!”
她扭头去看,复上来的男人顺势吻住,虎口掐她的嫩腰,粗糙的厚茧磨得她疼,不舒服的扭了几下,可一晃一动间反倒激出几分奇妙的酥麻感。
那幺贵的旗袍被几下撕成碎条,胸前两团挺立的软玉突破撕裂破口,露出小半浑圆的乳肉。
他粗壮的长臂绕过来握住一侧,毫无技巧的粗暴抓弄,大小刚好的肉团在他指尖挤压出各种淫糜的形状。
女人卷了点哭腔,低声求,“嗯...轻点...”
“怎幺轻?”
魏东脑子发麻,声音也哑,含着泛起红潮的耳珠撕咬,“它好软,只想捏爆它。”
“你弄疼我了,呜..”
“我错了。”
这种时候连道歉都听得人面红耳赤,他吸吮女人耳后的软肉,“帮你舔舔好不好?”
贺枝南受不了他在床上的声音,平时那幺粗的男人,一旦温柔细腻起来,让人想拒绝都难。
“好...”
“乖。”
他垂眼笑着,捞起她的腰将人半提起,单薄的后背贴近自己炙热的前胸,身高差距下,他低头穿过她胳膊下绕到胸前。
大手握住嫩乳挤成暧昧的笋状,月光洒在上翘的淡粉乳尖上,是诱人发狂的罪恶感。
男人沉沉喘了两声,张嘴大口含住。
“唔...啊嗯...”
她咬紧下唇,发出娇弱的低吟,低头看着被男人吞进口中的雪白,颤巍巍的软肉被他用手跟嘴同时侵犯。
他垂眼,浓黑的长睫毛在月光下洒落一片扇形阴影,说不出的欲气。
口腔湿热,舌头滚烫,略粗的舌面卖力舔着颤栗的奶尖儿,极致的酥麻感在体内喷发,她受不住这种折磨,细软的叫声越发绵长。
下身似乎不对劲了。
两条赤条条的长腿紧闭,汹涌的热意打湿那条可有可无的蕾丝内裤,她身子软,呼吸也软,手搭在他结实的肩上,整个人摇摇欲坠。
痴迷舔奶的男人察觉到她的异样,单手抱住她平放到床上。
“怎幺?”
“下面...不舒服...”
他愣着,见她额前湿汗浸透了鬓角的碎发,小脸胀红,正难受地扭着细腰厮磨腿心。
“我摸摸...”
男人平视她涣散的眼睛,粗糙指尖浅浅滑过她的小腹,撩开碍事的蕾丝伸进去,触到两片娇嫩多汁的嫩肉,沾了满手湿粘蜜液。
“水好多,湿透了。”
他呼吸沉下去,喉间不断滚动。
微颤的手指不受控的想往穴里深入,可刚进一截指尖,她两腿用力夹住,哭腔明晰。
“疼...”
魏东愣了几秒,轻喘两声,看她的眼神略显诧异。
“第一次?”
他之前从未想过这种可能,事实上他也并不在乎她的曾经。
贺枝南委屈地咬住唇,别扭的偏头不看他。
男人慢慢撤回手,月光下,那张硬朗帅气的糙汉脸蒙上一层模糊不清的滤镜,他唇角一扬,笑得又痞又浪。
“好巧。”
她轻轻眨眼,面露困惑。
魏东弯腰亲亲她的脸,“今晚先让你爽。”
“那你...”她听完更懵了。
今晚都这样了,不做吗?
男人的拇指滑过她小小的耳廓,落在通红耳珠上,细细磨砂。
“第一次得在你清醒的时候,我怕你记不清自己有多爽。”
他一本正经道:“虽然我现在真的很想把你肏坏。”
“...”
闷骚的老男人。
他弯腰舔她脖子上的香汗,头顶的汗珠顺着下颌滑过线条优美的三角肌,他整个人往下滑,强势掰开她紧闭的双腿,低头深埋进去,两片湿红的穴瓣“啵”的一声分离。
“你不要...这样看...”
“别动。”
他克制的舔了舔唇,手指滑着粘糊的汁水上下撩拨,玩弄那颗凸起的小肉粒。
真他妈诱人。
“真嫩,给我吃一口。”
魏东失魂得用嘴吸住小小软软的阴核,她全身猛颤,泛白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在他不算娴熟的技巧下仰着头细声“呜咽”。
他舔弄的方式毫无章法,时而舔吸,时而撕咬,狂吸她体内喷出的水,粘腻的舔水声夹杂着吞咽,满屋子淫乱的声音听得她耳根红炸了。
满脑子都是他燥热的舌头,买力舔着自己流水的小穴。
体内如数堆积的瘙痒感,密密麻麻往血液里钻,成群的蛊虫肆意啃咬她的经脉,痒到骨缝里去了。
他两手箍紧她的大腿,腥红的眸子仿佛入了魔,恶劣的直往肉缝里钻。
不受控的湿滑内壁喷出汹涌的肉汁,越吸越多,流不完似的...
“——啊!”
白光拂面,极致的快感散遍全身。
她双眸含水,捂着嘴闷声娇吟,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痉挛抽搐。
等她彻底平静下来,男人不急不慢的从她两腿间露出头,从小腹一路吻到下巴,舔舔她被亲肿的唇瓣,舌头强势探入,喂进她体内流出的肉汁。
高潮过后她全身无力,再被一通吻的亲的头晕脑胀。
魏东缓缓起身,低头瞥了眼胯间撑起的一大坨,无奈的笑笑,替她盖好被子。
“我去趟厕所。”
转身时,他的手被她拉住。
经过一番折腾,她酒似乎醒了点,人越是清醒,越知道自己想干什幺。
“我、我帮你。”
话说出口还是会害羞,陷入情欲里的声线柔似温泉水。
男人没吱声,盯着她那双湿润剔透的眼睛看了半响,掀开被子,抱起她软绵绵的身体,这次用得公主抱。
“先把你洗干净,你再帮我弄出来。”
他停顿了下,又笑,“它要憋炸了。”
那一夜,两人相拥而眠。
她套着他的衬衣,内里一丝不挂,整个人蜷缩成小虾米,头枕着他粗硕的手臂。
不安分的手指从胸前滑到轮廓明晰的腹肌,再往下,被人隔着被子死死按住。
她下意识的挣脱几下,根本挣不开,擡头看他,那张粗痞的脸在银色月光下多了几分柔软。
“不睡觉,那就做点别的。”开口就是流氓腔调。
女人杏眼迷蒙,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趁他放松警惕时摸摸收回手,转而抱住他的腰,头顶轻轻蹭着他的下巴。
“魏东。”
“唔。”
“我没喝醉。”
“我知道。”
她诧异的昂头,“那你还装正人君子?”
她明明都已经主动成那样了,他居然还能忍住不吃。
男人唇角微微勾起,侧身把她抱在怀里,幽暗的黑瞳紧盯着她,“你很急吗?”
“嗯?”
“急着跟我上床。”
“嗯。”她素来坦诚,包括这种事,“急。”
他苦涩地扯了下唇,“睡完之后呢?”
“那是之后的事。”
男人沉默片刻,声音压的很沉很沉:“贺枝南,我这人从来只干有结果的事,如果你只是单纯想找点乐子,也许我不适合你。”
这话很诚实,但也听得人很难受。
“你要不想,你可以推开我。”
“推不开。”
他手臂环着她的背,抚摸她单薄的后背,低头亲吻她的眼睛,重复着,“我推不开你。”
“你是不是认为我心血来潮,吃到你就跑了。”
男人没有否认,只问:“那你会吗?”
“我不知道。”
她情绪逐渐颓下去,很用力的抱着他,恨不得把他勒坏,“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承诺,包括结果。”
那一瞬间,魏东感受到她的依赖,她现在很需要他,不管出于任何原因。
贺枝南紧闭双眼,试图藏住汹涌而出的眼水。
“魏东,也许我没有你想象的那幺好,也许我是一个很烂的人,也许....唔唔!”
他用唇堵住她的后话。
双唇慢慢分开时,他尝到她眼泪的苦涩,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成功戳破他心底的软肋。
“操。”
他低骂了声,无言的笑,“算了,随你玩。”
贺枝南小声抽泣着,泪眼朦脓的看他,根本止不住放肆的泪意。
男人沉沉合眼,喉咙滚出一声叹息。
“你直接告诉我,你要什幺?”
“爱。”
“好,给你。”
他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你要多少,我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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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叔又帅又有点可怜。
忍不住动心,又害怕被玩弄,还要在乎南是第一次。(自己还是个老处男,噗。)
喵子的文,每一炖肉都是随着感情浓度来的,大家别急,后头管饱。
明天请假,每周休息一天。
大家记得投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