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她点燃一支香烟。
这是一栋很旧的建筑,从外面看很大一部分墙皮已经脱落,呈现出灰暗的水泥底色。楼下就是夜市,夏日的夜晚总是透着一股酸涩的油腻。
手里那支没抽完的烟被她放在栏杆上掐灭,并用力碾了碾。她转过身,关上阳台窗户,走到客厅,拿起沙发上的手机,鬼使神差给风与打了个电话,但很快又挂断了。
那晚她做了个梦,梦里,那双带着男性力量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刚开始还好,后来他将她身子按在怀里,她得以听见他如雷般的心跳,她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他眼镜被摘下,露出那张桀骜的脸,因为情欲,男人的嘴唇咬得鲜红。
在逼仄的厕所,他颤抖着在她手里高潮。
他高潮的样子……
嗯。
小腹一股暖流,蠕动着涌向花心。
他唤起了她的生理本能。
正当她感觉越来越强烈时,电话响了。
醒来时她浑身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挣扎着爬起来,看尾号,有点熟悉。
“喂......”她翻过身,憋着涨红的脸靠在床头,声音暗哑,“哪位?”
她明知故问。
“十月小姐。”电话那边传来他的声音。
她支起身子,打开台灯,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根“玩具”。
看着那细长的物件,一接接凸起像极了某人的手指。
她打算找点乐子。
将内裤退到膝盖,当她摸到腿心的糯湿,毫不犹豫将玩具伸了进去,各个角度轻戳着。
嗯......
她低喘一声,声音很小。
“小叔叔?有事吗?”
耳朵里传来风与的声音。
“给我打电话了?”
男人声音温润,听起来斯文有力,跟他模样不同,他的性器大而狰狞,是让女人看了会倒抽一口冷气的尺寸。
若插进她那里,绝对会吃不消。
想到这些,十月感觉身下越来越滑,床单上也沾上了一滩水渍,使它变成了深灰色。
“哦,是吗?按错了。”十月回答着,气息有些不稳。
电话那端有了短暂的停顿,半晌,他说:“明天下午三点可以吗?我把地址发你。”
三点?
摆明了只想跟她喝下午茶。
“三点?我要去画室,可能要待到晚上。”十月偏过头,“九点怎幺样?我喜欢吃烧烤。”
等了半晌,那边回答一声好。
十月嗯一声,因为情欲,声音夹杂了浓浓的鼻音。
“你感冒了?”风与问。
“没事,谢谢小叔关心。
她很久不用玩具了,今天光是听着她的声音就让她颇为兴奋。
这很不正常。
一想到他在她手心高潮的模样,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全身,他手心在她手背的温度,多年以后还记忆犹新。
不知不觉她弓起腰,低吼一声,叫着他的名字。
风与......
电话被挂断,十月变了脸,“这幺不禁逗啊,小叔叔......”
她站起身,去浴室洗澡。
凌晨三点,十月用他电话号码添加了微信。
但是等了很久对方都没通过。
她索性把电话拨了回去。
“对不起,您拨打......”
“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