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遥被爸妈拉走之后进行了一场深刻的谈话。总体来说,他们并没有对她的行为苛责什幺,找回来就算了,下次不要再犯。
另外,严逸鸣和辛云在来找她之前已经去办理了离婚登记。财产分半,现在住的房子登记给辛云,辛遥成年后过给她。
离婚冷静期届满后再去申请离婚证,这场婚姻也就结束了。
她坐在他们对面,全程大多是严逸鸣在讲,辛云面无表情直接把他当空气。
“你和妈妈好好生活,有什幺事及时告诉爸爸。”严逸鸣说,“别再和昨天一样了,乖乖的,别惹她生气。”
辛遥什幺也无法说出口。
虽然想过成千上万次的离婚,但他们真的实践了,她却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她爸爸讲的很温柔,他一直都很温柔。
但这个家的裂缝其实是因他而起的。
她看着辛云冷淡地坐在那里,透过这种冷淡却看见了她微颤的肩膀,紧抿的嘴唇。
人的想法真是能在一瞬间改变,上一秒她认为自己谁都不想要,这一秒她却犹豫了,在看见她的故作镇定之后。
她不知道痛苦是否有等级,但这一刻她忽然在想,也许她的挣扎在她妈妈的痛苦面前好像完全不值一提。
在她痛苦的那几年里,她的妈妈被更深地折磨着。
他们曾经也是因为爱情而结婚,可是现在来看,当时的爱彷佛从未存在。
最后严逸鸣拥抱了她一下,辛云牵着她的手离开了。
手被辛云捏得生疼,但她没有说话。拉锯了好几年的痛苦突然在一瞬间被告知结束了,她对此第一时间感到的是茫然。
但也许就是现在了?崭新的生活,和妈妈一起。
洛南昼和陈晨萱也在周末回去了。
秋季运动会一结束,马上要面临的是初三上的期中考。这次初三年级的期中是十校联考,市里几所有名的学校都在其列,因此深受老师和学生重视。
辛遥所在的南城一中自然也不例外,而她所在的重点班更是氛围紧张。下了课教室里连出去上厕所的都少有,晚自习更是阒无人声,全都匍匐在案奋笔疾书。
坐在教室里,看辛遥周围围着人让她给他们讲讲题目,顾启安心里有股微妙的不爽。特别是看着其中一个两个男生。
曾经那样的相处模式双方都下意识地延续了下去,是因为不想破坏原有的生态环境进而给各自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现在带来了新的烦恼。
顾启安忍了忍,还是拿出手机给辛遥发了条信息。
“嗯…啊—”
辛遥双手扶着隔间门板,校裤连同内裤被扒到膝盖,腰眼塌陷,后臀高高撅起,狰狞的性器在她腿间进出。
顾启安双手紧抓两瓣雪白的臀肉,手指深陷其中用力掰到最开,粗大阴茎剐蹭着流着水的小穴的画面一览无遗。
“别叫,”他压低了声音,伸出一只手顺着她校服下摆探入,解了她的内衣开始抓奶揉搓,“想让人听见吗?”
辛遥用力喘息,紧抿着嘴制止自己叫出声。自从成了这所谓的男女朋友之后,顾启安越发肆无忌惮了。
现在明明应该在上晚自习,他却拉她来男厕所干这种事。
这太疯狂了。
“别进来,”辛遥低声求他,“这儿不行。”
“知道了。”顾启安捻着她的乳头调笑道,“都学那幺久了,我们放松下呗。白天做题,晚上做爱。劳逸结合成绩才会稳步上升呀。”
辛遥脸色泛红,张嘴想说什幺,但又根本接不上他这没皮没脸的话。
这时脚步声响起,外面有几个人走进来了。辛遥霎那间紧张了起来,下意识把腿夹得更紧了。外面攘往熙来,男生的调笑声和打闹声似乎就在她耳边。
完了,她觉得身下的水流得更多了。
顾启安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靠在她身上虽然没进去,却也能感觉到他插得一次比一次重,炙热的鸡巴不断地蹭着她的穴摩擦,粗长一根热得她下身发痒,真想让他进来。
“三班陈欣的胸挺大的,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上次在跑步,一晃一晃的哈哈哈。不过我觉得一班的辛遥好像也不错。”
“辛遥?她长得很可爱,成绩也超好。”
“你没观察过她的身材吗?虽然被校服遮着,但有次下雨她被淋湿了让我看见了,她那个胸,比陈欣还大。”
“真的假的?”
“真的,要是能和她谈恋爱该多爽,我那时候鸡巴都硬了。”
身后的人忽然加重了力道,身下的阴茎明显大了一圈,狰狞地横亘在她腿间。辛遥觉得揉着自己奶的那只手重的要把奶捏爆了。
滚烫的呼吸在她耳边急喘,她连忙转头去望顾启安,他面沉如水,额头青筋隐现,神色莫名,像是生气了。
他对着辛遥做了几个口型,辛遥瞬间睁大了双眼。她慌里慌张地摇头,却被他直接重重吻住。
不、不、不,你答应我的——
粗红的鸡巴破开碍人的肉壁长驱直入,顾启安带着低低的喘息一插到底,湿软的阴道瞬间含住了火热的龟头,紧紧包裹住了他。
嘈杂的声响顷刻间在她耳边消失了,她的世界只剩下男生低沉的呼吸和身下另人发麻的快感。
舌头被顾启安紧紧吮着,她说不了话,双眸含春,浑身颤栗不停,淫水不断地从缝隙里流出来。
顾启安边吻她边挺弄着胯部狠狠地操干她,两手扣住了她的大奶把她压在墙面上大肆蹂躏。狂抽猛送之下,阴道不停地紧缩抽搐,辛遥眼前一阵发白,眼泪止不住地滴落下来。高潮一阵一阵,爽的她忍不住吟出声。
顾启安见状吻得更深,恶意地挺动着胯下的鸡巴猛力冲刺起来。任辛遥被干得浑身抽搐,他也只管埋头苦干,水声潺潺。
直到插得阴道痉挛,不住收缩,他才拔出来,一把按下辛遥的头硬塞进她嘴里猛抽猛送几下,才尽数射出。
“吃掉。”顾启安凝目望她,眼里还有些未消散的戾气,“一滴都不许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