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予在他怀中伸头去看,这是一处不大的院落,院中有一口水井,有一棵大树,看上去像是梅花树,同素星宫院中的那棵大树一样。
树上还系了只秋千,挺大的,两个人坐上去都绰绰有余。
程砚清吩咐人在里面燃着蜡烛,他抱着白知予进了里屋,将人放到贵妃榻上,转身去给她倒了杯水,再去找止痒的药膏。
趁着他拿药的功夫,白知予一边喝水一边转头打量着这间屋子。
一应家具用的都是最好的材质,这屋子也不算大,却有一个巨大的梳妆台,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安在那梳妆台上的镜子。
足足比白知予家卫生间的镜子还要大,圆形的,澈亮的。
白知予吞咽一声,她似乎预感到程砚清安这面镜子的用处。
除此之外,这屋里的拔步床也足够大,同上次白知予在福宁殿睡华攸宁的那张床一样大,只怕是睡上四五个人都还能有空隙。
有两扇窗户,靠近院子的这扇是做的镂空圆窗,床下还放置了一个几子,上头铺了软垫和凉席,似乎……也是一个做爱地点……
屋中置了两桶冰缸,白知予坐一会就觉得自己身上的炙热被降下来,还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是程砚清配的用来驱蚊虫的草药包。
程砚清取了药膏折返回来,蹲在她身边,将她的腿擡到自己身上,借着烛光给她涂抹药膏。
白知予瘪瘪嘴,“都怪你,把我剥的精光,害得蚊子紧着叮我。”
她上身的衣服都扔在马车里,便是现在说话都是欲盖弥彰的捂着自己的胸。
程砚清看一眼,目光再度暗下去,他坐到白知予身边,一边去拿来她的手,一边问:“还有没有哪儿被叮了?”
白知予当他真是正人君子般的在找自己身上的蚊子包,摇了摇头,“没了。”
程砚清眸色深深,“没了吗?”
他手指抚上她红肿挺立的乳头一摁,“那这儿怎幺也是肿的?”
白知予娇哼一声,咬着唇笑:“被一个大变态吸的。”
程砚清手掌贴着她的小腿一路摸上去,“是吗?你这个小骚货,怎幺能随便给别人吸你的奶子呢?”
白知予做欲泣状,“大官人有所不知,只可恨我家那口子,每天只知道吃酒赌钱,实在是家里穷得都要过不下去了,这才出来挣点小钱……”
程砚清忍住笑意,手指夹上她的乳头挤压搓弄,“哦?那上一个人给你多少钱?”
“没给钱呢……”
“为什幺没给钱?”
白知予放下水杯,两只胳膊如同水蛇一般勾缠上他的颈脖。
“因为那位官人肏的奴家好舒服……一舒服,就忘记管他要钱了……”
程砚清将人抱起来放到腿上,蹭着她的鼻尖,“那我若是能把你肏的更爽,你是不是也不找我要钱?”
“嗯……官人若是把奴肏爽了,就不用给嫖资……”
程砚清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小妖精。”
他那止痒的药膏也可以涂到私处,是以程砚清也没洗手,直接用那还残留着药膏的手插入她的小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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