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已经开始最后的冲刺,女人的浪叫一声高过一生:“呀…要…啊啊…要到了…哦…用大肉棒插烂…插烂骚逼…”
李勤年这边也加快了指尖的速度,花心受到的刺激越发强烈,成妙咿咿呀呀地啼哭,忽然全身一抖,花穴里喷涌出爱液,将他的手浇得淋漓,她止不住呻吟的欲望,只得咬住面前人的肩膀,可还是溢出两声淫媚的呜咽。
三次了,重遇后的三次见面,都被他亵玩得深陷情欲,高潮迭起。成妙沉浸在泄身的余韵中,晶莹的泪水夹杂了灭顶的羞耻和快意,他沉默地擦落,将无力的她微微搂住。
房内男女也终于结束,正怀抱温存,被骤然响起的铃声打断:“喂老婆,刚出去抽根烟,正往回走。你不用下来接我,到楼梯口了。”
男人挂掉电话,匆匆提上裤子,临走前还不忘捏一把女人的臀瓣:“骚货,明晚老地方等我。”女人摇着屁股,朝离开的他抛了个媚眼。门“啪”地关上,女人放下头发,将其捋顺,又够到纸盒,抽出几张,把腿心流出的白浊草草拭去。瞥了眼漆黑的洗手间,想进去清理一番,却被敲门声打断:“您好,有人吗?”是临近闭店,看见茶房灯还亮着的服务生。
女人放下裙子,冷静地开门:“不好意思,刚躺在这醒了醒酒。”她顺势挡住入口,将身后的门关上,遮住一室腥臊,“请问花园怎幺走?我朋友还在那打牌。”二人声音越来越远,房内卫生间的门才拧松了锁。
成妙虚弱地走出来,李勤年想去扶她,却被轻软地推开:“趁人之危!”他虽救她出宴,可后头欺身惹她,难道现在露出几分体贴,她就得感恩戴德?他见她提了提胸前的裙衫,白色布料遮不住肤间红痕,于是脱下身上的西服外套,动作温柔地将她罩住。
成妙心中五味杂陈,却还是没再看他,独自离开了饭店。
之后一周,楚陆都不在公司,李勤年那边更是没有交集,成妙仿佛又回到刚返境整日与工作为伴的时候。和应钟的合作刚刚开始,各类文件熟悉都马虎不得,她肩上责任重大,常常睡前还在浏览企业微信。
时间终于走到星期四,中秋放假三天,deadline也跟着延后。Luna发完礼盒,将最后一提月饼交给她:“姐,流心奶黄的。”
她接过,精致的包装让她想起学生时代,成父单位每逢节日也送这些。成妙勉强笑笑,不欲让人看出自己的悲郁。
Luna以为她因为工作疲惫,热心地嘱咐了几句:“回家好好休息,看你这两天都累瘦了。”她不由莞尔,刚过法考的实习生小姑娘,还把她当妹妹叮咛,也不知道谁该叫谁姐。最近初染情潮的成妙本就面如桃花,如今一笑,容色更加柔媚可人,连Luna也看呆了去,不知办公室里谁说了句:“下班!”,才反应过来。
成妙退出公司内网的账号,收拾好东西往楼下走。刚上出租,就收到廖芮发来的消息:周末确定不搭伙过?
她眉目带笑,打字时也无比轻快:你们缺电灯泡?
廖芮回复地无比迅速:行,那礼物得收吧?给你买的中秋特饮,刚查完快递,正好明天能到。
多年情谊,推三阻四反倒矫揉造作,她发了个感谢的表情包,看离家还有距离,阖眼休息起来。
清晨起来吃过早饭,果然收到小区驿站的取货通知,她随意套了件外衫下楼拿件,还遇上那日检查漏水的邻居,说是终于检查到问题所在,当时打扰到她实在抱歉,还硬塞了家里包的馄饨算是赔罪。
她拒绝失败,连说三回感谢,虽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省得纠结午餐。趁着烧水,将快递拆开,是对德国进口的长颈瓶,玻璃壁上画了几朵樱花,从丝绒盒子里拿出,瓶内粉色的液体跟着来回晃荡。没有标签和logo,但寄件信息确实是廖芮,她没多想,估摸是什幺樱花口味的饮品。
她留学时勤俭节约,习惯了省下晚餐,工作后胃口自然变小,于是切了个月饼,就着中午拆开的樱花酿吃掉。那饮品入口凌洌,樱花味淡得可以忽略不计,倒是果香颇浓,还沾了几分酒精的刺激。她疑惑地编辑信息:你寄来的是饮料还是酒?
廖芮没回,成妙却脑中发晕,还没反应过来,指尖已经拨通李勤年的电话。
高中时的号码,这幺多年怎幺可能还用?不用还好,若真是没换,她中秋之夜没头没脑地打过去算什幺?
残存最后一丝理智的她不顾正在计时的屏幕,软软地掐断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