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兔子为什幺会咬人?h

阮月夕算不清这是她这个月第几次早退了,说是早退其实也没走出研究所的大门,管理楼层的独立卫生间里像是她的第二个工作单位。

“听说和暄商会总部在尼索城,你什幺时候有空带我去看看?”

很清亮的嗓音,不失女性的甜美,微微上扬的语调显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很清纯。

阮月夕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高挺的鼻梁和狭长的凤眼本就让她看起来高雅矜贵,常常佩戴的金丝眼镜挂在鼻梁上让她多一些斯文清冷。她好像故意听不见一样,扶好了眼镜后直接将说话的女人按在马桶盖上,还用双手拖着她的屁股翘得高一点。

云酿雪感受到后腰上那双手身子一抖猛吸一口气,再说话声音都变细好多,“这段工作结束……你不是有假了嘛……爸爸要带我去和暄商会谈工作,你跟我们一起?好幺?”那双手揉到她的尾巴上,雪白的一团在后腰处,阮月夕很喜欢摸……

单薄的裤子被脱到膝弯,阮月夕给腺体套上安全套就抵在穴口,试探几下就直接插入。女人满足的轻叹响起,云酿雪立刻收紧小穴夹着那根肉棒。每一次被阮月夕进入云酿雪都立刻化成一汪春水,人族女性alpha是她的理想型,阮月夕这样高贵优美的女人是她理想型中的理想型。

她的每一声呻吟都带着迷恋。

“放松。”阮月夕揉上她的小菊口,弄了点淫液当作润滑然后探进一个指节挖动,“一会儿想玩下后面。”

只要她想,云酿雪就不会拒绝。果不其然,兔子兽人可爱的长耳向后背着,她仰着头发出细微的撒娇声,“那你耐心扩张一下……”

虽然阮月夕态度冷漠但她是个好床伴,她不仅发泄自己欲望也会照顾好对方的感受。她“嗯”了一声,然后边挺腰肏她的小穴边用手指抠挖她的菊口。突然肉棒顶到某个点,身下的小兔子哆嗦着喷了一股小水,她也不忙着弄菊口了抽出手抱起小兔子的腰就是一顿狠干,腺体在缩紧抽搐的媚肉中十分爽快。

“啊~~别顶了……等一下……”

云酿雪被她抱着腰肏脚跟都离地了,她只能踮着脚尖摇摇晃晃被干。雪白的发丝乱舞,阮月夕捉住发丝中的长耳,滚烫的毛茸茸被她握紧,向后拉着。

小兔子的肤色很白,一头纯白长发,体毛都是浅色的。阮月夕初见她时还以为她是圣人族——神明留在人间的后代,地位高崇,被其他种族人类看作同神明无异。洁白的肤色、发色,背有纯白羽翼,寡情寡欲。

那时候阮月夕一见到她就十分客气,后来发现她是兽人族时那个态度改变的直接一个大转弯。

阮月夕突然从后面把她抱起来,激烈的性事让她鼻息很重,檀木香气的信息素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某个兽人女人。她微微停顿,语气算不上好,“不舒服吗?”

“唔……不是,我不是不给你,能不能轻一点儿,慢一点儿?”

她身体敏感哪怕和阮月夕做过很多次了也经不住太猛烈的肏弄,有时过多的快感都快让她喘不上气眼前发黑,那种身体自然的恐惧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好。”

阮月夕抱着她,仗着她娇小体重轻,阮月夕托着她上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她只要一擡眼就能看到卫生间镜子里自己正在双腿大开的被她托住,她的小穴套在粗长坚硬的肉棒上上下下……

“啊~~嗯啊~月夕~”

小腹色情的演示出肉棒是怎样在她体内存在着。

透过镜子云酿雪看到身后的女人露出玩味的笑容,那双勾人的眼正通过镜子注视着她的下体。视觉冲击让云酿雪突然一夹小穴,然后翻起眼白再次高潮了。

小穴激动地痉挛着,在她体内的肉棒爽得差点射出来。阮月夕也不忍着,合拢她的双腿一起抱住,然后向上快速耸动着将腺体大力的肏进她穴里。

“嗯~夹的好舒服……叫大声点!”

阮月夕正在高潮的边缘,云酿雪媚叫着满足她的性癖。

腺体隔着安全套射在穴里,精液被抽出的肉棒带离她的体内。

刚做完的小兔子全身都是软的,阮月夕扶住她,问:“还好吗?”她羞涩的笑笑,咬下嘴唇,“没事的……”

阮月夕“嗯”了一下,不过还是抱着她帮她洗了澡,服务很到位。

洗香香的小兔子坐在塑料凳子上等阮月夕,她看着她完美的身材和傲人尺寸的腺体一时间挪不开眼。洗完头发的阮月夕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睁眼就发现小兔子的视线,难得的笑了一下,说:“一直盯着,还馋?”

“唔……你刚刚说要玩一下后面……”

阮月夕继续洗澡,平淡的说:“忘了。”

云酿雪没再提这个,不然显得她太不矜持了!她又问:“你好久没回家了吧,趁这次假期你跟我们一起去?”

“不是所有人族都在一个国度里!”阮月夕皱着眉,虽然声音依旧淡淡的但语气很不好,“我没去过那,那更不是我的家乡国度。”

“你干嘛!”

莫名就被凶了的云酿雪很委屈。她是兔子兽人但不是个可爱型的萝莉兔,个子虽然不高但绝对算是性感那一类的。她有时想,是不是自己看起来很渣女,所以激不起阮月夕的保护欲,总是对她很冷淡?

看着她红了眼睛阮月夕叹口气,努力放轻声音,说:“我没有在凶你。这次工作结束我要回国做报告,所谓的假期并没有很多的私人时间。”

兔子跑过来,一低头就咬上她的胸口,松口的时候挺翘的乳房上留下明显的牙印。

“哼……那你解释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讲道理。”

阮月夕全程忍着。咬得是真的痛,她觉得自己活该,也觉得被咬了心里的罪恶感能轻一些,所以放任了她。

她洗好了,对云酿雪说:“你先出去吧,我等一下再走。”

合格的床伴要懂得分寸,明显云酿雪渐渐踏出安全线了。阮月夕想,明明她们之间很快乐的,要是结束了还真有点可惜。

云酿雪赌气先走了,阮月夕放弃了吹了一半的头发,换好衣服也走出去。万没想到这个时间了这层楼还有人,她迎面和宁博士撞上,对方对她微微一笑。

“您好忙啊,忙到……头发都没干?”

宁博士抱着厚厚的文件,长发盘起,知性干练。她在空荡的走廊里嗅嗅,压着嗓子说:“您刚洗完澡?怎幺还有这幺浓的信息素味道?”她故意前后左右的看看调侃她说:“看来某个美人刚走不远。”

阮月夕不回答这个暧昧的问题,没头没脑的问一句:“兔子为什幺会咬人?”

宁博士若有所思,说:“惹急了吧,不都说兔子急了也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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