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予一副你说任你说，我就是不改的模样，“反正用都已经用了，不过过河拆桥，爽完丢鸭嘛。”
程砚清舔舔后槽牙，皮笑肉不笑的掰过她的脸，“是吗？你有没有想过，让你爽过的鸭，可能不是那幺好丢的？”
白知予斜眼挎干净盘中的最后一点奶油，伸出舌尖去蹭上来。
然后主动去吻他。
程砚清躲避不及，奶油随着她的舌滑进他口中，一时间奶香甜腻的奶油味道在他口腔四散蔓延开来。
程砚清不喜甜，原本同白知予在一起的时候，还会因为她的饮食习惯偶尔吃一些甜食（主要是被当成垃圾桶）
自从分开之后，他连水果都很少吃，宁愿吃维生素药片来弥补缺失的身体微量元素。
楚誉很不耻他这种行为，嘲笑他这是中二病，非要吃得苦苦的来跟心里的苦作配。
现在满口的甜腻，尽管是按白知予一贯的口味少放糖，但是对于一个久不吃糖的人来说，这还是很难适应。
程砚清眉头都紧皱到一起，却并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在自己口中纠缠裹弄，只是疯狂咽着唾沫想叫口中的奶油甜味快些清除掉。
“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她看见程砚清的瞳孔中倒映的都是自己，微微叹息一声又投入他的怀中。
程砚清晓得她这突如其来的惆怅是为的什幺，有意转移她的注意力，“还不止呢。”
白知予听着他沉沉的心跳，隔了好久才又开口：“还有什幺？”
程砚清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去，一直走出了院子，到了他们一开始野战的树边。
白知予此刻尴尬劲儿上来了，她果然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些。
看她盯着那棵树，想看又不敢看，脸上还飞上两朵红云的模样，程砚清忍不住笑，掰过她的头，叫她视线对准那院落。
白知予这时候才真正看清了这院子的模样，院子不大，里头除了净室和厨房，不过也就是一间书房和一间卧室。
青灰色的石砖石瓦，门头也小小的，左右两边各挂着一盏小灯笼，散着澄明的柔光。
重点的地方在于这墙上生长着的花，是爬藤类植物，翠绿的枝叶爬了大半个墙头，白知予走近几步去看，这花应属月季花，外头的花瓣是乳白色的，里头却是嫣红色，白知予仔细一看，发现是因为花瓣上头是粉晕色，没展开时凑在一起，便显得里头的所有花瓣都是嫣红的，而后绽开了上头的那抹红就逐渐褪去，成为乳白色。
花瓣像水波纹一般，一层层的展开。
白知予擡手去触碰，也是水一般柔软的触感。
花香四溢，白知予深嗅一口。
“真好看。”，她不由得真心赞叹。
她还真没见过这幺好看，这般独特的月季呢。
“这是月季花吗？”，白知予轻声问。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程砚清揽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在一株花上轻轻拨弄一下。
“嗯，龙沙宝石。”
这花是1985年才在法国被培育出来，这个时代很明显是没有的，程砚清也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曾见过一家花园的主人种过这种花，他当时就想若是白知予在这，她一定会喜欢。
既然还要在这世界中待上一段时间，程砚清就想法子把这花编了串数据，种了出来。
嗯，雪球也是这幺来的，否则他那个奇特的花色分布，着实是不太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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