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上钩

凌晨一点,白薇止到达yao。

yao是海城知名的酒吧,一众公子哥富二代最喜欢的娱乐场所。

停车场里一水儿限量款超跑,白薇止的奥迪在其中反倒格格不入。

她熄火后换上高跟鞋,是Jimmy   Choo的银色经典款。

为了买这双鞋,她花了一个月的工资。

锁上车门,她踩着高跟进入酒吧。

其实yao和其他普通的酒吧并未有太多区别,只不过办了会员才能在二楼有使用权。

会员费也比普通的酒吧在末尾要多加几个零。

白薇止是会员,她直接上了二楼。

巨大的水晶球悬在墨色天花板上,从四方灯柱直射出的四色光线在水晶球的反射作用后散遍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非富即贵的年轻男女跟随着动感的音乐在舞池肆意舞臂扭腰,到处都是荷尔蒙的气息。

白薇止身上起先还略显突兀的银灰色亮片吊带裙在此刻的氛围中已经完全融入了。

吧台前零零散散坐了几个女人,无一不是低胸裙大波浪长卷发,猩红色的指尖或举着酒杯或夹着烟,一手卷起长发尾,眯着狐狸眼与陌生男人搭讪调情。

白薇止坐了过去,和调酒师要了杯长岛冰茶。

余光还是能看见那些意图都写在脸上的女人们。

她轻嗤了一声。

倒不是为了笑她们。

年轻就是资本,每个人都有寻欢作乐的权利,是你情我愿的事。与她们直接的目的相比起来,白薇止觉得还是自己的目的更为人不齿。

她抿了口酒,当内心的冲动逐渐变成了藏在最深处的理智,她不想再拖下去了。

角落里的卡座坐了一个男人。

这是白薇止的目标。

她前几个月踩点,摸清了他来yao的频率,每周五晚,他会和朋友一起出现。

其实一开始也不是每周五都来,前两个周五白薇止都会看见他,虽然每次他落座的位置不同。第三个周五他不在,不过从那以后,他会在周五的固定时间,固定的卡座出现。

那个男人来yao也不知道是为了什幺,他不去舞池和朋友玩,也不找女郎陪他喝酒,只是单单坐着,开瓶红酒,一人自斟自饮,仿佛真的只是为了喝酒。

白薇止的优势和在场每个独自前往酒吧的女性都没有区别——身材好,脸漂亮,一个人。

她打发走了不知道第几位上前和她搭讪的男人,思忖着自己该什幺时候去和他搭话。

今晚的装扮与她实际内向又慢热的性子南辕北辙,虽然一身性感裙装配上烈焰红唇,但这却是她前二十四年人生从未有过的尝试。

全靠孤注一掷的勇气撑着。

白薇止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她握紧掌心,指尖深深陷进去,有点疼。她彻底抛下残存一点的犹豫,决定走向他。

酒吧音浪滚滚,气氛正是最火热的时候,舞池的喧嚣声,周围男女的笑声,都没有掩盖住越来越近的皮鞋踩在昂贵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

脚步声终止在她的身侧。

男人身着藏青色银灰条纹西装,没打领带,最上层的衬衣纽扣被解开,他鼻上架着金丝框眼镜,深邃的目光透过镜片直视她。

白薇止心底浮起一瞬的惊慌,这样的目光太过直白,没有探究的意味,也仿佛没有任何杂念,但却让她觉得自己不堪想法被一览无余。

他单手插兜,举着酒杯向白薇止示意,明明是一副薄情的长相,笑意浮现时却尽显风流。

“小姐,请你喝一杯?”

守株待兔的猎人最期待的事,不过是兔子自己跌入陷阱。

白薇止有点紧张,难以置信,可这就是事实。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好事竟然落到她头上了。

“好啊。”她回道。

她想起自己恶补过的很多视频和一遍又一遍的模仿,笑起来风情万种对她来说不算难事。

男人的视线在她脸上流转,毫不掩饰其中意味。

白薇止握拳的手垂在裙摆上,认为自己的胜算又大了几分。

他在她身侧坐下,随着动作,白薇止鼻息间隐隐闻到楠木沉香,她觉得自己有点醉了。

醉了更好。

此刻的负罪感会少些。

酒杯摇晃,未融化的冰块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发出清脆的声响。

今晚穿的裙子领口很低,裙摆堪堪及到大腿,搭配上她不错的身材,吸引来不少异性的目光。

不适感被隐藏的很好,白薇止撑着脑袋,一边啜饮,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和男人搭话。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男人靠她很近,挡住了她胸前的风光。

酒很快又见底,白薇止觉得现在到了最好的时机。

可她的行动又被男人抢先一步。

酒精真的会让人的反应变缓慢,但是她也想不了更多,至少事情一直朝着想要的方向发展。

男人向她发出邀请,这样的美好夜晚不该在酒吧结束。

-

七星级的酒店,就连电梯都是金钱的气息。

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的电梯间里,白薇止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带着红晕,三分酒气,七分清醒。

只不过身侧的男人,在酒吧里时还是一副浪子形象,出了酒吧门直到现在,反倒是正人君子起来。

除了刚才进电梯前她脚步虚浮,鞋跟又高,不小心崴了一下,被他虚拢着扶了腰,要不是他手中拿着房卡,她真怀疑这男人不是来和她开房,而只是恰好同乘了一辆电梯。

只是一夜露水情缘,他竟然还开了总统套。有钱人的世界真不是她一个每月领工资的打工人能想象的,白薇止心想。

两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从头到脚都是大写的不熟,出了电梯,顶楼只有两间总统套,他看了眼房间号,刷卡进门。

白薇止跟在后面,什幺都没有反应过来,被人拽着手臂扯进房间。

门被甩上的瞬间她被男人以完全掌控的姿势托着后脑按在门板。

他从此刻又恢复了原本的豺狼本心,征服欲和占有欲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

他下手力道很大,像是困兽终于突破牢笼重获自由,白薇止顺着惯性就撞进他的怀抱,鼻尖触碰到他的下巴,有点疼,她正想擡手揉揉,下颌被人擡起,男人狠狠以吻封唇。

他的唇不像他本人释放的气息一样冷淡,反而满是炙热,点点细碎的吻在她唇间流连,不费力气就长舌直入,与她的香舌缠绵。

他饶有兴致地吮吸着她的唇,直到唇珠都红肿后,才顺着下巴移到脖颈。

几乎让人窒息的热吻过后,唇间满是他的气息。

男人插上房卡,室内的吊灯亮起光芒,明亮的光洒落在门边难舍难分的两人身上。

白薇止被亮光刺激到,她眯着眼,忍不住喉咙口的一声娇吟。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是脖子,他轻柔的吻一下下落在光洁的皮肤上,又酥又麻,让白薇止软了腿。

男人在这种事上天生要比女人更有耐性。

白薇止被他搂腰的手支撑住,才不至于滑坐在地上。

他的手也不像先前那样安分,把着她的腰不够,在她臀部流连。

被重新吮住唇含吻着,两人唇间溢出的水渍声令白薇止忍不住脸红。

他两手托起她的腰举起,白薇止双脚离地,下意识弯腿夹紧他的腰,被他抱在怀里继续接吻。

这套房梁砚第一次来,但他很快找到主卧,把白薇止轻摔在床上。

床垫子质量很好,有轻微的弹性,配上了松软的鹅绒被,她陷入了温柔的包裹中,胸前两颗快要遮挡不住的雪白团子也随之轻晃。

这是不经意的无声勾引,梁砚倾身而上,边吻她边摸索裙子后面的拉链。

“嘶啦——”拉链拉到底,肩上两根没有太多实质作用的细吊带被他扯落到手臂,双乳已经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

两人心照不宣地各自动作,在梁砚脱白薇止衣服时,她也不甘示弱将他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然后伸手去解皮带。

卧室里没有开灯,白薇止只能用手摩挲,随着梁砚伏在她身上,她的手伸进衬衫里,掌心触到了他的腹肌。

手感很奇妙,不算柔软,但也不是坚硬如铁,一种说不清的滋味像是触电般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她的心里。

“摸得舒服吗?”

他附在她耳畔轻轻喘息。

嗓音低沉,带着欲望,在夜色的笼罩下分外诱人。

梁砚见她的手不愿从衣摆中抽出,连皮带也不帮他解了,腹肌处传来温软的触感,本就为她情动的下体更加坚挺。

“舒服……”白薇止低喃。

梁砚轻笑起来,自己解了皮带,然后将白薇止翻了个身,脱下她身上碍事的遮挡。

两人滚在床上,激烈拥吻。

梁砚压在白薇止身上,几乎没有做太多的前戏,一把扯开她的乳贴,狠揉了她的胸乳一把,便分开她的腿猛地整根没入。

“啊——!”白薇止被强势的冲撞疼得尖叫起来。

那根肉棒又粗又硬,长度更是可观,她未经人事,穴内润滑不足,层层细嫩的穴肉根本经不起他毫不怜惜地顶入。

差点被捅入宫口,疼痛感驱使媚肉痉挛,下意识收缩夹住肉棒,却还是缓解不了下体撕裂般的剧痛。

白薇止疼得流出生理性泪水,花穴紧咬住肉棒不动,梁砚进不去也拔不出,大半根被她用力夹着,陪着她一块儿疼。

“放松,深呼吸……”梁砚揽着她后背慢慢坐起,借着月光看见她斑驳的泪痕,顿生懊悔,“我慢慢拔出来,很轻没事的……”

媚肉还在不断收缩,但坐起来后缓解了疼痛,梁砚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连着两人的性器总算有了缓冲。

他抵着她的腰小幅度动作,试图让她流出更多的水来止住媚肉的痉挛。

海城地处南方,十一月份的天气冰冷刺骨,即使室内空调打得足,此时赤身裸体的白薇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疼痛感让她浑身只有下体才有知觉,身体脱力,她的脑袋垂在梁砚肩上。

缓了许久,肉棒总算能够抽出。

梁砚起身开了顶灯,看见白薇止身下的床单被打湿,穴口处的水掺着血丝往外流。

“你是第一次……?”

他的神情很复杂,白薇止看不懂。

第一次怎幺了。

愿意和陌生女人开房的男人遇见处女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难道是怕她要他负责。

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而已,这点觉悟还没有。

白薇止突然烦闷不已,事情发展成这样,换作平日的她,一定是尴尬羞愤到想要立马逃走,但是她不想前功尽弃,物色了这幺久的男人,她今天一定要完成任务再走人。

“哥哥,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你就进来了……我们继续吧……好不好……”

白薇止巧笑倩兮,硬着头皮模仿出风情的模样,伸手去勾梁砚的指尖。

男人深邃的目光还是凝视着她,但神色逐渐变得喜悦,在白薇止缓缓靠近最终依偎在他怀里之前,她重新被按倒在床上,男人曲起她的双腿,搁在自己的臂弯,替她揉着阴蒂做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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