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热

浴室门外,湿透了的伞被人随意丢弃在地,雨水顺着暗色的伞面滑落,迅速地在周围积起一滩水洼,辛苦捡回的内衣被浸泡在其中,深红与暗黑交织在玄关的角落,无人问津。

浴室门内,程云推搡着程树的身体撞上门板,因为她急切而略显粗鲁的动作,使得程树刚刚往后捋整齐的湿发散下来几缕,湿答答地垂在了他的眉骨处,比起平常的一丝不苟反倒添了几分随意的少年气。

但是身体又是实实在在的成熟男人了,白色短袖淋过雨后紧贴着他,向两边舒展开来的宽肩一览无余,鼓起的胸肌上深粉色的两点清晰可见,腰腹处的肌肉线条在透视装般的衣料下隐隐约约。

如此诱人的、美好的肉体,就站在她的眼前,身体随着呼吸克制地起伏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太色了,程云再也受不了这般的诱惑,猛地一下扎到他的怀里,手抚上他的脸,身体也贴近他,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也被弄湿了。

他的脸是冷的,脖子是冷的,横亘在她后腰的有力手臂也是冷的。

幸好还有舌头是热的。

程云贴上他的双唇,将他的舌头缠住,吸吮着舌尖带到自己的温暖濡湿的口腔内壁,吸嘬、舔舐,慷慨地将自己的温度一点点地传递给他。

对于她的所有馈赠,程树一向是欣然接受,他不知觉地弯下腰,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缠在她腰后的手臂也逐渐收紧,由于过于用力甚至将怀里的程云提了一点起来,使得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来保持平衡,整个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

啧啧的亲吻声在浴室里仿佛被无限地放大,程云沉迷于他的吻,又在越来越频繁的换气间隙里不安地察觉到自己正逐渐失去主导权。他太过投入又太过深入,她只能仰起头狼狈地吞咽着,甚至有些来不及咽下的水液从嘴角溢出。她的呼吸渐渐失了节奏,外面的瓢泼大雨再也无法牵动她的心神。

突然,程树垂在眉骨处的发梢滴出了一滴水,砸在程云贴得极近的脸颊,她一时不知是这水滴过于冰凉,还是自己呼吸不畅而导致的面部持续高温,冷与热的碰撞,让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冷幺?”,程树感受到了,他的舌头从她的口中抽出,濡湿的唇贴着她的,略带着喘气地轻声询问,声音低沉色气得不像话。

程云先是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

他随即一声闷笑,手掌扣着她的后腰带着她跌跌撞撞地走进淋浴区。

刚打开的水流略显冰凉,流过因为欲望而沸腾的身子,程云这下是彻底地湿透了。好在夏日里的冷意不过是短暂的错觉,他们在室内里一起淋着雨,身体却很快开始出汗。

沉重的多余衣服被脱下甩在一旁,程树抱起程云的一条大腿搭在腰间,另一只手往下摸到了不知何时开始流水的小穴因为这个姿势而张开了一个合适的角度。

早已充血肿胀的龟头抵在滑溜溜的穴口蓄势待发,程树却突然地停了下来,他问,“套…”。

程云光是想想此时堵在她穴口的粗长阴茎水就又流了下来,她捏了捏程树的耳垂说,“医生不是已经说了可以不用带套了幺,那我们就今天试试吧。”

程树压着嗓子难耐地回应了声“好”,阴茎也兴奋地抖了抖,但他还不急着立刻插进去,手反而握着沉甸甸性器沿着阴唇从前往后地摩擦了好几个来回,把她自己流出来的体液均匀地在她下体涂抹开,期间还好几次重重地刮蹭过阴蒂,感受程云身体细微的颤抖,这才寻到穴口处插了进去。

肉贴肉的磨着,两人的性器官都异常的敏感,程树觉得自己都能听到龟头一寸寸推挤开涌上来的穴肉时发出的咕唧咕唧声,他琢磨着这滋味进入得更加小心了。

而当较平时温度略低的阴茎进入湿热的穴里时,穴肉还不习惯于这敏感的变化,有些抗拒地夹紧了闯入的肉棍,想要将它拒之门外。

“呼…”,程树被夹得有些寸步难行,他低头看着程云,眼里是显而易见的乞求。

程云今天很好说话,她也被这缓慢的插入弄得心痒痒,双手压下程树的脖子,费劲地踮起脚,试图弥补身高差而带来的插入困难的问题。程树也配合地托起她的屁股,转身将她抵在墙上,阴茎从下往上地顶着她。

瓷砖的凉意透过背部侵袭而来,让她从昏头的欲望中清醒,但已经来不及了,此时的她已是骑屌难下,只好双腿在他紧窄的腰部夹紧,感受到了插在体内的阴茎温度一点点攀升,自己也因为重力往下坠,小穴慢慢地将整根阴茎都吞入了穴里。

唯一的感受就是好舒服。他托着臀肉用力揉捏很舒服,整张脸埋在她乳房上舔舐吞咽很舒服,肉棒在她穴里抽插着也很舒服。程云忍不住地呻吟,夹在他紧实臀肌后的脚背绷紧,指甲忍不住掐进他硬邦邦的后背,试图抵御一波又一波汹涌袭来的情潮。

“嘶…哈…”,阴茎来回快速的抽插把每一声舒爽的叹息拉长得变了形,尖细的女高音混合着低沉的仿佛直接从喉咙里发出的男低音在狭窄的浴室发出阵阵回音。

很快程云就受不了了,她的体力实在比不上天天运动的程树,就算是被抱着插的那一个,这拼命地把她往墙上顶的架势也让她有些吃不消。

她双手捧着程树的脸,胡乱地亲他的脸,嘴里开始求饶,“程树,慢,一点,嗯~”,小穴被顶到某个地方突然急速缩紧,她被刺激最后一个字都变调了。这样的反应程树怎幺会错过,他把程云放下背靠着玻璃隔断,擡高她一条腿,加大力气往那块凸起肏弄。

程云的眼泪都快被他顶出来了,“程…哥,哥哥…轻…”她都服软到叫他哥哥了,总该放过她一马了吧?

程树听到这声喘得要连不成句的“哥哥”,低头盯住了她的脸,不同于之前有求于他时叫“哥”的生硬,现在的她虽然也在求饶,但又完全不一样了。

程云觉得自己可能叫错了,具体表现为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明显比之前又涨了一大圈,他的眼神深沉,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情绪翻滚,几乎让她无法直视。

蓦地,程云的心在某个地方抽动了一下,她干脆闭上了眼不去看,只专心地迎来了一波又一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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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肉好难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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