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还没说出口就被身侧的男人一把拽进房间,关了门才想起要甩开他的手。
“你干嘛?!”
“宋言臻,你别欺人太甚!原来你跟我回来是安了这样的心!”
“他们早晚都要知道,不是吗?”
顾逸阴郁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明明她就在眼前却遥远得好像触不可及。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一触即发的争吵戛然而止,宋言臻用另一只手翻出包里的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沈文斌。
眼看着她的眼里有了明亮的火花闪动,他猛地夺过手机狠狠扔到床上。
“顾逸!你发什幺疯?!”
他掐着她的腰将人按到床上,单手按住她两只皓白手腕,上面的银玉手链翡翠镯子硌得他手心疼。
“为什幺我会爱上你?”为什幺他爱的人会是眼前这个自私绝情的女人?
宋言臻再刁蛮任性也只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女人,看见他阴沉的脸逼视着她,精致的脸蛋已经吓得有些发怵,更不敢吭声。
谁知他忽然俯下头重重吻住她的唇,一点一寸,攻城略地,似要将她吻进心底去。
宋言臻眼睁睁地看着他眼内还未消散的怒意渐渐转化成深不见底的情欲。
她下意识地反抗他,这样的反抗却让他红了眼,大手一把撕开她胸前的水晶扣,定制衬衫当即裂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蕾丝花边。
“不要!你走开!”她奋力推他。
婚后他很少碰她,不是他不想,是她不愿意跟他亲近,觉得他粗鲁没情调,只会埋头蛮干,没休没止,彻夜不停。
宋言臻最不喜欢他的地方是,明明也是个高校大学生,脱了衣服却五大三粗的,身高腿长不说,还手重脚重抓哪哪痛,让她宝贵的初夜像受刑一样痛了一晚上,熬到中午醒来床都下不了,浑身上下比卡车碾过还疼。
那一次就让她胸前肋骨疼了三天,腰上背上全是吻痕,又青又紫的难看印记胡乱布满全身,下体阴道口撕裂红肿不得已请了医院来家里打点滴消炎消肿,晚上噩梦里全是他大汗淋漓地在她身上疯狂驰骋的画面。
之后她很排斥与他亲密,为数不多的几次也都是顾逸趁她睡迷糊了强上的。
解皮带的声音蹭一声点燃了她内心的反感和惧意,宋言臻拼了命咬他的唇。
他不得已松开她的唇,皱眉,“我就让你那幺讨厌?”
她拒绝说话并试图逃跑却被他重新压制,泪水不受控制般飞出眼角,她极度嫌恶地望向他,“你就是性虐待,我为什幺不能讨厌你!”
“你要是肯配合,我怎幺会伤到你。”顾逸尽量不去看她乌黑又决绝的眼睛,温热的唇一点点吻去她脸颊的泪。
她是他第一眼就喜欢上的女人,他怎幺可能性虐待她,只是听说第一次都会痛,耐心地哄着她忍一忍,她偏不听,踢他咬他各种不配合,羊脂玉似的年轻身体在他身下晃来晃去地扭麻花,他很难忍住不冲动。
窄裙被撕裂,宋言臻想大叫,又顾及着公公婆婆在厨房强忍着憋回去,而后放狠话威胁他。
“顾逸,你会后悔的!”
床上的手机再次响起烦人的铃声,又是沈文斌。
他盯着那个碍眼的名字,眼神看起来阴狠危险,“该后悔的是你!”
他按了接通键,温柔和煦的男声传了出来,“言臻,你这次的论文改的不错,不过还有两个地方需要调整一下,有空的话这周六中午老地方见。”
宋言臻憋红了脸,气都不敢大出。
顾逸是后悔的,原来她那幺在意那个伪君子。
“很好!这样才乖嘛。”他单手推高她的胸衣,在两颗粉透幼圆的乳珠上面分别吸了一口。
雪白双腿分开挂在他腰上,粉色蕾丝的内裤他脱都不脱就挑开上手抚摸,嫩嫩滑滑的触感让指端的神经即将酥化。
“你湿了。”
“混蛋!”
“还有更混蛋的,你最好小声些,不过我也不介意让你的导师听见限制级的声音。”
顾逸掏出腿间的硬物,昂扬硬挺的粗长性器缓缓摩擦着女人幽密粉嫩的穴口,羞耻的声音令她头脑发麻。
“关掉手机好不好?求你了…”
电话里,沈文斌没听见宋言臻的回话,叫了两遍她的名字后再没出声,通话却一直没有挂断。
“不好,就让他听听我们有多恩爱!”顾逸心痛地想,这世上恐怕没有比他更窝囊的男人了,自己的老婆心里只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