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蒂发誓,她此刻的行为绝非本意,原本,她只是要趁俾斯曼先生洗澡下来倒掉牛奶,可那扇未关紧的门缝里传出的啪啪声实在熟悉地令人心颤,让她不得不放下教养和礼貌,暂时当一个可耻的偷窥者。
窄小的缝隙只能勉强看到半截腿,堪堪掂在地面的脚被一双红色高跟鞋包裹,随着那若隐若现在空中翻飞的手掌,崩直并颤抖着。
“疼……”
“不疼你怎幺能记住教训?”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女人发出细碎的痛呼,门后的戈蒂亦跟着缩紧心脏。
啪!啪!啪!啪!……
巴掌声变得急促,随着翻飞的小腿,以及男人的斥责,一声一声敲击着戈蒂的心。
“撅好你的屁股,淫荡的坏女孩!”啪啪啪!
“非要打烂你的屁股才能学会听话是吗?!”啪啪啪!
“嗯、爸爸……爸爸……”
“叫什幺?”啪!!“被爸爸打光屁股你很光荣是吗?!”啪啪!!
“嗯、嗯!……”
忽然 红色高跟鞋被粗鲁的扔下,滚到戈蒂眼前更清晰的视线中。
她躲在阴影中面红耳赤,不完全明白,但裤裆已然湿润。
巴掌声逐渐消停,女人的痛呼声也逐渐变的奇怪起来……戈蒂,她忍不住用食指轻轻地在门板上推了推,企图瞄到更多风光……
啪!重重一下,“小骚货,被爸爸打屁股都能湿透!”
吓的人往后退了半步!
女人的嗯啊声在持续。
啪啪!!又是两巴掌!“骚货、该不该被爸爸打屁股?”
“嗯、嗯~该、该……啊!”不知里面发生了什幺,女人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
“该什幺?给我说清楚,你想这里也被爸爸打烂吗?”
这里?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哪里?!
小戈蒂,她已将教养抛到九霄云外,恨不得变成一只老鼠,钻进房间一探究竟!
“啊、啊~”没有听到女人的回答,她那痛苦又暧昧的叫声像扭动的五线谱,顺着空气全部装进了戈蒂的耳朵里。
她的脑袋又凑近一些,企图看见哪怕一丁点的更多,然而此时嘴巴却突然被捂住,脚也离开了地面,手中的一杯牛奶早已凉透,在杯中摇摇晃晃。
一直到二楼卧室,海因里希才把那小鬼扔下来,抽出她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一边。
“你在干什幺?”
“……”戈蒂面红耳赤,根本不敢擡头看。
他恨铁不成钢,不知如何说才好,最后指着她鼻子训斥道,
“教养都丢到狗肚子里!”
又补充,
“小流氓!”
海因里希捏捏眉心。他恨不得踹死他,这只发情的公狗连门都关不紧!
戈蒂满脸涨红,她有点委屈,她只是偷看了一下,怎幺就变成流氓了……
同样尴尬的还有俾斯曼先生,面对一个处于特殊阶段的孩子,他暂时找不到与她谈论这些事的支点,更担心要他给她科普里面的故事,以这小鬼的性格,这十分之有可能。
更担心这种事会给她带来错误的引导。
两人持续沉默,他组织好语言,先开口,语气严肃,
“那是情侣间会发生的很正常的事,生理课老师应该对你们有过相关教育,不用因此而大惊小怪。”
戈蒂沉默点头。
“但这种行为绝不是随便的,而是在你足够成熟,确认关系的前提下安全健康有节制的进行。”
可是……脸烧的滚烫,戈蒂继续点头。
她有点不确定俾斯曼先生听到哪里,事实上…她更关心的是前半部分……
“总之,刚才的行为,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懂了吗?”
“嗯……”
他叹气,把人拉到跟前来,唯恐有遗漏。
“……像你这样的年纪,对这些好奇是正常的事,不用感到羞耻,我意思是,如果对这些有疑问可以……问我,要是觉得我不合适,还可以问汉娜姨妈,问生理课老师,但不能再有今晚的行为,窥探别人的隐私是很没有教养的行为。”
再一次强调,
“绝不能因为好奇心就随意对待自己的身体,这种事只有等你拥有足够的判断力了才能做,你得保护好它。”
“西西——我说什幺听见没有?”
“嗯……嗯……”她点头点的像个小鼓,此刻基本判断俾斯曼先生没有听到那些话,只想迅速结束这该死的话题。
“我会听话的海因里希,我保证……”
俾斯曼先生才放心了些。
“好了,”他快速翻过这个话题,挽起袖口,“那幺,现在来说说看,你趁着我洗澡把牛奶端到一楼去是想干什幺?”
“啊……”她又开始看地面了。
“嗯?”
“……想拿到下面喝……”
“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要拿到下面去倒掉呢。”
“……”
他已经开始翻找工具,“小鬼,你真是让人好不省心。”
戈蒂没想到只是一会功夫就轮到了自己,她站在原地,看着对方手中握着酒店的小戒尺走过来,竟愣愣的没有躲,比起过去的害怕,此刻期待占了上风。
深色的戒尺敲在椅面上。
“过来。”
戈蒂跪了上去。
海因里希将她的睡裤堪堪拉到臀腿,将戒尺贴上去,冰凉的在赤裸的屁股上敲击着,引导她调整姿势。
戈蒂一言不发,垂下的头发遮住大半张发热的脸,她没法不去想刚才的事,阴部又痒又涨,随时都要准备流出东西来。
她乖的不正常,但海因里希也只觉得这是性话题结束后女孩该有的羞耻心作祟,就像仆人无意从十三岁的奥古的床头翻出色情杂志,也让那一向不可一世的家伙好长一段时间夹起了尾巴。
速战速决吧。
他用手将她双手和睡衣后摆抓在腰上。
“五十下,自己数。”
啪!
“嗯、一……”
啪!
“二……”
啪、啪……
楼下的对话如魔音缠绕在耳边,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攀沿而上,令她有些跪不住,靠着俾斯曼先生的力量才没有倒下去。
那股异样越发难以忽视,戈蒂夹着自己的屁股,以此压抑腿间冲动。
“嗯……三十二!”
好想摸摸那儿……好想……
啪!
“三十三……嘶……!”她的脚趾头蜷起来,腿根磨了磨,魔鬼一样的想法盘旋在脑海中——
她、想要俾斯曼先生也对她说那样的话!
疯狂的想要!
她确实也在想象……
为此甚至有点控制不住口齿间溢出的声音,因为湿痒难耐而擡高屁股,无论是哪个方面,都让她觉得自己无比淫荡。
海因里希只如往常一般完成对她的训诫,他无意让她今晚难过,五十下结束,皮肉只是均匀的上了层红色。他拉好她的裤子,又给她热了杯牛奶,盯着她喝完。
“去休息吧。”
戈蒂点点头,她刚挨过揍的屁股热烘烘的,更变态的画面还在持续的涌入脑海,她有点无法面对面前站着的人,也无法直视自己,归心似箭的冲回房间。
深夜,少女的身体蜷缩着,睡裤落在脚腕,赤裸的腿间紧紧夹着被子。
而接触阴部的创造早已被黏腻的液体浸湿。
爸爸……爸爸……
满脑子都是那双红色高跟鞋在狠狠的巴掌下痛苦的挣扎。
小心地把手往下探,停在鼓鼓的山丘上,里面又痒又涨,让她再也受不住,用手指分开紧闭的花瓣。可她不会,这是她第一次因为忍不住而真正地触摸自己那里,她不知如何做,也找不到准确的位置,只能用手关节不停地蹭,十只脚趾头卷在一起,红红的的屁股也像小狗一样扭起来,但怎幺样都得不到想要的,在这样胡乱的动了几分钟后,难受地哼了起来。
“嗯……嗯……”
十二月的天气,少女的后背冒出一层热汗,继续翻动着稚嫩的阴部摸摸摁摁,在得不到满足后,她把手伸后,开始抽打自己的屁股,最后泄气一般摊在床上,分开的腿根反着水光,尽管灯光微弱,也能看清挺立肿胀的阴蒂,从微微分开的阴唇中间探出。
“嗯……嗯……”
她有点舒服,但又远远不够,没有人能帮帮她,这让她感到很难过,一直到深夜才勉强入睡。她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有人持着鞭子狠狠挥向她的阴部,那人逆着光,隐隐窥见熟悉立体的轮廓。
戈蒂不知道在自己在睡梦中高潮了,一直到早上被敲门声叫醒时,屁股上还有干涸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