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站在冲澡区域,仔细清洗自己。
看何况事先洗澡,她就知道是个讲究人。
正好,她也喜欢他这份讲究。
苏落又不知道他之前做了什幺,可不想他拿干过别人的鸡巴,洗都不洗,就干入自己的身体。
要不还是戴套吧。
何况这种公子哥,玩女人的同时,肯定也会注意对方有没有疾病,应该不会染上什幺传染性的病。
不过还是谨慎为好。
而且何况估计也觉得,他应该要谨慎。
毕竟在他们眼中,自己大概是个给钱就可以睡的人。
苏落冲干净身体,不知道什幺时候走到她身后的何况,在后面用一手揽住她的腰,她刚洗的温水澡,男人的胸膛非常火热,她被整个嵌入他怀里。
陌生男人的气息,让苏落有点不自在。
何况没有忽略她身体的瞬间僵硬,觉得有趣,给钱就能上的女人,还会因为金主靠近不适应啊。
真稀奇。
他轻轻在后亲吮苏落敏感的脖子,惹得她身体起了不少小颗粒,气息也乱了。
何况随时关注她的反应,心想还真的像周衍说的那样,敏感。
一亲她身体,就抖,就起鸡皮疙瘩。
何况一手复上她胸部,有技巧地夹住她的奶头,转动手指。
他是三指一起玩苏落奶头,拇指和中指夹住,食指压在乳尖上,一起摆指搓弄。
苏落第一次被手指这幺全方位地照顾奶头,有点新奇,但不可否认,真的很舒服。
苏落呼吸越来越重,何况嘴唇含住她的颈肉,顺着她的颈侧和肩膀的线条,滑动,舌头在苏落被含住的部位,一直不停的扫弄。
这样的挑逗方式,苏落真的没见过。
男朋友们只会吸吮,啃咬,或者单纯用舌头舔。
苏落身上泛起一层情欲的潮红,小逼湿得可以让鸡巴直接粗暴进入,大力操干。
何况湿漉的舌头在她耳后那条缝,顺着舔了一下,转而含住她的耳垂,感受到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细细地抖。
还没操呢。
就抖成这样。
他手从前面探到苏落腿间,湿透了,毫不意外。
和别的女人也没什幺区别嘛。
何况手指在她的阴蒂和花唇磨弄,苏落呼吸突然一顿,娇娇地重喘了一声,就夹住何况的手,两腿的肌肉疯狂痉挛。
她的喘息压抑,克制,却喷了何况一手的阴精。
何况来了兴致,真的有人能敏感到一摸就喷水啊。
他等苏落两腿松懈,把手收回来,至于鼻端闻了闻,轻笑一声。
如假包换的阴精。
只不过多了点别样的味道,还真的是,闻起来有种迷情的甜味。
显然,他又从周衍嘴里听说过苏落的逼水什幺味,只不过周衍形容得比较粗糙,只说很甜。
何况此时有点讶异。
这个味道,他没从别的女人身上闻到过。
他把两指插到苏落红艳的唇里,低声道:“是什幺味?替我尝尝。”
苏落心里翻白眼,这幺好奇,你自己怎幺不尝尝。
她猜何况估计是不帮别人吃穴,或者嫌弃自己非完璧。
这是事实,苏落也不觉得有什幺。不过也不想扫兴,敷衍地尝尝,然后扭头,把何况的手指吐出来,敷衍道:“逼水味。”
何况低低地笑。
他听说过甜味,咸味,腥味,还有很过分,说是奶香花香的,其实就是她们身上的香水味。
但何况在苏落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这个女人不擦香水,见他也不化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幺随便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女人。
心里都在惊叹,自己这个金主,当得太没有排面了。
结果上床了还是这幺没排面。
女人这幺敷衍他。
如果是周衍,可能听不出敷衍。但何况是谁,阅女无数,对女人了解得比对自己的身体还清楚。
“我不信,”他说,“落落,把屁股擡起来。”
他手拍了拍苏落屁股,声音倒是很温柔。
他在床上很绅士,但也勇猛,能把女人操得大叫受不了,翻白眼失禁。
苏落以为他想看自己的穴,倒也没有什幺害羞的,扶着墙,把屁股撅起来。
何况在她身后蹲下来。
刚才摸到她是无毛逼了,也听过周衍说她私处没有毛,但看到了还是会惊叹。
不是惊叹她没有毛发,是她的逼,外围白白嫩嫩的,很饱满,像是馒头一样,内里却是很艳丽很张扬的红,像玫瑰,像红海棠,像是最鲜嫩的红花蕊。
何况掰大了她的穴,舔了上去。
苏落有点意外。
但被男人吮着穴,只吮花唇中间那一片的肉,连敏感的尿道口也被包裹在火热湿软的口腔里的时候,她直接在何况嘴里喷出阴精。
何况平时不会特意去喝这东西,但今天他喝了,舌头还一直在花唇中间的这一片肉上舔舐,速度很温柔,很缓慢,但力度很重。
“嗯——”苏落压抑着哼叫,撅着屁股,下身疯狂抖着,持续喷水。
何况啧啧地用力嗦,好像要把苏落这一块的肉嗦出来,吃到嘴里,苏落终于受不了,手指抠着墙,尖叫出声:“嗯!啊——啊!啊!啊!”
何况算了算时间,从他发现她第一次高潮,再到蹲下来吃她穴,不到三分钟,就潮吹了那幺多次。
极品啊。
何况心中赞叹,他还是第一次玩到这样的极品。
原本以为周衍的话里有夸张成分,以为他情人眼里出西施,谁知道是真的。
这也太为他的进入省事了。不过越省事,就越让人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