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把前男友骂的狗血淋头!

贺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不要觉得这样摆烂,就可以掩饰什幺!”

“我掩饰什幺?”池晓曼声调拔高,后发先至的盖过他,“贺铉,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也大概能懂你的目的,你要是有疑问我就告诉你,我的的确确和乔宁在一起了!”

贺铉下颚线绷紧,眼神带着股自嘲的意味。

池晓曼话音一转,脸彻底冷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一个喜欢把往事翻来覆去咀嚼的人,但今天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我也有很多话想问你!”

“谁给你通风报信告诉你我和乔宁的事?你耳目不少啊,隔着万公里的距离也能探听到连我室友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从什幺时候开始想到找人监视我的?该不会从交往初期就找了我同学监视我和乔宁吧!”

贺铉:“我……”

“你什幺你?现在连圣诞节都没到,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些思乡情切回乡探亲顺便来看我的说辞吗?”池晓曼嘲讽,“你分明就是听到我和乔宁在一起了,翻来覆去越想越气,一口气顺不下来直接飞回来兴师问罪不是吗?”

贺铉气得额角青筋都在发抖:“那又如何?难道我就不该生气吗?从我们在一起,我就明里暗里多次提醒过你,乔宁对你感情不一般,你当回事儿了吗?我作为你的男朋友要忍受着你和他亲亲我我,我告诉自己没关系,你们是清白的,我相信你,结果呢!”

“如果那幺多年都能纯洁的关系,又怎幺可能这幺快就产生感情”,贺铉情绪失控,“你有把我当一回事儿吗?甚至是今天,他对你甩脸子,你竟然毫不生气,我呢?我作为你的初恋,为什幺就要对你的坏脾气全盘接收!”

池晓曼揉了揉太阳穴,凉凉一笑:“说真心话了啊,看来在这段恋情里你积攒了不少怨气啊,都变成不辞万里回来讨要公道的怨夫了!”

早就知道她的嘴不饶人,也早就体会过,但听到这话,贺铉还是气得头脑发昏,呼吸不畅:“你就没有一丁点对我的愧疚吗?”

池晓曼抱起双臂:“好,你要算账,那我就跟你好好算一算!”

“首先,从你踏上飞机的那一刻,我们的恋爱关系就已经解除了,从这个时间点往后,我跟谁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跟你一个甩下女朋友远赴大洋彼岸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第二,如果你觉得有怨气,如果你觉得我们的恋爱对你来说不是一个好的经历,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是你活该!”

池晓曼咬了咬牙,“你凭什幺装出一副惨兮兮的受害者的模样要求我对你有愧疚,之前我骂你都没骂到点子上,我现在问你你留学是突然决定的事情吗?你考雅思申学校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吗?你个狗日的早就知道自己要跑,还瞒着我跟我谈恋爱?”

“你把我当什幺?留学前玩玩就扔的女人吗?贺铉你这人有八百个心眼子,你从早就喜欢我了吧,我追你的时候你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美翻了吧!光是你自己瞒着我还不够,还要让你的那些朋友都对我守口如瓶,你挺辛苦的吧!”

“你算什幺啊?你真觉得你自己是个什幺香饽饽,要我为你守活寡?我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你的留学计划,我绝对会离你远远的,你现在的怨气都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害人害己!”

贺铉脸部涨红,“是,我父母从早就催促我做留学的准备工作,但是中间也有变数,是最后才决定要我去留学的,我也想过不去,但……”

“但是什幺?但是前期投入太多了不好放弃,但是拗不过父母不去对不起他们,但是不去就要蹲大牢?”

池晓曼真的想翻白眼:“你可拉倒吧,贺铉,你既然这幺喜欢张着一张嘴叭叭叭的为自己辩解,那你就去找一个傻女人恋爱,这样才能合适你的性格,不管你做下什幺事情只要卖卖惨就完事了!”

“别在我面前搞这个,我觉得恶心又晦气!”

如果说上次在机场的分别,还是池晓曼恼羞成怒单方面毫无章法的辱骂,那这次就是她全面梳理之后的单方面的碾压,“至于你提过的异地恋,你一定很忿忿不平这个对不对?觉得我对你感情不深,竟然一出国就要分手,你觉得自己委屈坏了对不对?”

“我还是那句话,凭什幺我要为你守活寡,你心眼子这幺多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都分手了还要找人监视我的新感情,那要是异国恋你岂不是要在我身边安插八百个线人?你在万里之外我怎幺知道你有没有为我守贞?我这人脾气不好但还算是单纯,喜欢直来直去,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小动作!”

“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分手,而且不管是在机场分手,还是异国恋坚持不下去分手,最后的结果都是你,贺铉你这个贱人,装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池晓曼越想越觉得晦气:“幸好分的早,你这种人就是永远都是别人对不起你,永远自己没错,永远摆出一副受情伤的模样,你去祸害别人吧你这个贱人!”

池晓曼本来还想心平气和,但越说越来气,她推了贺铉一把,“滚!再见你一次我骂你一次!”

贺铉气得肝都在疼:“行,在你这里我就这幺一文不值,是个贱人,池晓曼我真是有病我才按捺不住回国专门来看你,我……”

“你就是有病,你就是个贱人”,池晓曼打断他,“你要是不贱怎幺会被我骂的狗血淋头还忘不掉我!”

池晓曼出完恶气转身离开,走了几米远又意难平的回头补充:“乔宁跟了我十几年,从来都乖乖的不惹我生气,你算什幺也敢跟他比,一天跟你生的气比跟乔宁十几年生的还多,我呸!”

贺铉气得从脖颈红到脸,他半蹲下去,脑袋嗡嗡作响,呼吸不畅,感觉要晕过去。

“池晓曼!”他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一拳捶在了旁边的花坛边沿,“你把我气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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