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明明滚烫如烙铁,却消磨掉她翻腾的热意。重逢那晚强迫取悦他的记忆还清晰留存在脑海,她腿间蜜液潺潺,经受不住药性的折磨,颤颤巍巍地挺起胸乳往他嘴边送,口中娇喘连连:“你疼疼它,好不好?”
他眼中也被情欲所攻占,空出的右手抚上圆润的蜜桃,轻捏两把,湿热的唇舌复住乳晕,先缓慢打圈,待洇湿后又衔起她硬如石子的红樱扯咬。她咿咿呀呀地叫,什幺羞耻涩然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嗯…喔喔…呼啊…呀…疼…”
即使隔了布料,他硕大的肉刃也随着她小手的套弄而跳动,但她犹觉不够,大着胆子去拉裤链。刚剥落外层,硬挺的欲望就如同势不可挡的猛兽般弹出来,她被压在身下,柔嫩的大腿正好抵住他溢液的马眼。
他仍试图克制,全身的血液都冲涌到胯下的关口,还是没上手拽脱她被热液淋透的小裤,只用肉棒戳击她泥泞的穴门处小心研磨,冲撞间刮蹭到敏感的花蒂,刺激得成妙哭叫出声:“唔…啊…救…呜呜呜…救命…嗯…”
她指尖抓紧身下的床单,丰盈的蜜桃被顶得上下晃荡,他被眼前淫靡荡漾的乳波迷了眼,捧住一只大力揉捏起来。
李勤年本意是让成妙早些泄身,将药效耗尽,可女孩前后已经高潮过两回,强烈的空虚依旧如影随形,不肯将她放过。脑中如无数细小蚂蚁咬噬般难受,宫口不知疲倦地淌下大量花蜜,她细软的眼睫毛被泪水沾湿,嗓音也染上魅惑的哑:“插进来呀…李勤年…你快插进来…”
她扭着腰祈求,柔嫩如婴儿肌肤的秘谷微微收缩,湿润的布料拦截不住成片喷涌的爱液,打湿床单和他未曾疏解的性器。决堤的情欲冲垮他长久挽存的理智,粗暴地撕裂她轻薄的小裤,李勤年稍一挺身,粗大的龟头就被成妙滑腻的穴口死死吸住。
他也是初次试爱,紧致的肉壁像小嘴一样将他包裹吸吮,强烈的快意让李勤年几乎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她同样不好受,从未开启的处女地被巨物侵犯,虽只是尖端,仍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持续收缩的小穴分泌出汩汩的黏液,他并未刻意顶进,可整个前端依旧随之滑到深处,下身连接处也更加嵌合。
花心规律地收缩,她被顶得眼泛泪光:“呀…好痛…嗯啊…好奇怪…哼喔…”李勤年预料到她的反应,只是她穴道浅窄,再往前入难保不会将其贯穿,对于头一回欢爱的成妙必定难以承受。他忍下抽插的欲望,额角全是细密的汗,长指按上颜色殷红的阴蒂,细致地搓捻。
这样不上不下的姿势对还未好转的成妙来说,只会带来更加难耐的折磨。疼痛弥补不了药效引发的痒意,她浑身轻颤,婉媚的呻吟让人心口酥麻:“嗯哼…你别这样了…呜…深些…再深些…”
他脑中崩的弦彻底断掉,任由快意驱使,狠狠捣进她狭软的花径。
她喉间吐出支离破碎的尖叫,粗长的肉棍无情鞭笞着嫩紧的蜜穴,大开大合的操弄逼得她连呻吟也变了调:“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嗯嗯…太大了…唔”
他在性事上犹如沙场奋勇陷阵的将领,胯下也是大刀阔斧地抽插,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嘤咛:“啊…要坏掉了…呀…”他操进深处,无意中顶到一块微硬的凸起,她却哭喊得更加激烈。
李勤年明白过来,恶劣地往上头撞,每每触及,她便哆嗦得像电流窜过一般,甬道也加紧缩皱起来,只能无助地咬住泛红的下唇:“呼哈…好麻…啊啊啊…唔…唔嗯…啊…好胀…”
他粗胀的棒身被穴肉挤压,尾椎处散出一阵酥麻到极致的快意,差点忍不住射出滚烫的白浊。李勤年目光晦暗,长吸一口气,将湿淋淋的性器尽数抽出,但不立即插回,而是亵玩起被挤得发肿的花蒂。
那样敏感的地方,怎幺经得起他一下又一下的蹂躏顶弄?成妙哀求地望向他,情潮将她双颊染上醉人的粉,连挺翘的娇臀也无意识地贴向他的分身:“呜呜…你怎幺这样坏…”他抚摸着颤动的乳果,又觉不够,于是掐住尖端,想听她骚媚的呜咽:“嗯嗯…想...想要呜...呀...唔...啊啊啊啊...”
李勤年得到想要的答案,猛地戳刺进她合上的密道,连根没入的肉棒将她角落里的褶皱也填得满满当当。她迷蒙地望向贯穿自己的男人,掠夺般的蹂躏让她弓起身子,带出的媚肉翻淌腥甜的白浆,高潮也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