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抚过他的耳朵,牙齿碾过他的唇瓣,又吮上去,一点点痛让唇舌间的试探变得煽情而柔缓,将军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探入睡裙,殿下腰肢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粒,希雅的的鼻音慵懒而绵长,摇晃着身子迎合他的爱抚。
她若有似无地蹭着他,胸前的两朵隔着丝绸,从兰泽尔身上渴望着抚慰,细密而微妙的快感让她渴望更多,不经意地一次次撞过将军的胸口。
没有男人能受得住这样的求欢,兰泽尔拢过她脖颈后的碎发,将她抱坐在身上,一只手插入她的腿心,搁着丝质的内裤揉弄。
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很快她便搂着他的脖子呻吟起来,殿下的身体浪一般地起伏,她的欲望一向很直白,连鼻音后面微蜷的撒娇,都是她勾引将军的一部分,果然兰泽尔的目光钉在她迷醉的脸上,似乎感应到一般,殿下微微眯起绿色的眼眸,扇一般的睫毛投下一层阴影,像在回应将军的注视。
她伸出舌尖,有些饥渴地咬住嘴唇。
潮红泛在她白皙的皮肤,甚至鼻尖,纯情和放荡在同一个人身上,像跨越时空的邀约,从少女成人的那一刻算起,从果子褪去青涩的那一秒开始,和过往的记忆重叠,将军的眼睛里闪过一层阴霾,占有欲占了上风,他突然没有那些讨好她的耐心。
下一秒殿下被扔在床上,从欲望的云端坠落,迎面一头扎进松软的被子,希雅想要骂脏话,在她挣扎着起身之前,男人从身后衔住她的脖颈。
像狼寻到最美味的猎物。
她的动物本能让她顺从地匍匐在他身下。
他很有耐心,反倒是身下那个人还在欲望的余韵里渴望更多。女人金色的头发落在兰泽尔的鼻尖,带着浴后的气息,他顺着其中的痕迹微动着鼻头,像野兽间的确认。
她转过头,想要亲他,却被他重新压制,又被他揽了腰,半推半就地跪趴在他面前。
将军的手掌再一次抚上她的臀瓣,不再是温柔的,蹂躏一般地揉捏,像要拧出她的汁水。疼痛提高了希雅的敏感度,他的一只手在她胸口粗鲁地揉弄了两把,睡裙便被粗暴地撕开,挺翘的乳头一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殿下呜咽了一声,他的吻落在她光洁的后背,滚烫地要灼穿她,胸口的温度完全依仗于将军带了茧子的手掌,他的食指揉捻上她敏感挺立的乳头,那一刻她很没有出息地打了个哆嗦。
那是他常年扣动扳机的手指,将军的将她的腰肢擡高,这样紧密的贴合,希雅感觉到他的硬挺抵着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很快内裤也被撕开,一瞬间肉穴被拉紧又放松,失去了最后的遮蔽,殿下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哭叫。
他真的是很喜欢殿下不着丝缕地在他面前,形成一种反差,好像成为爱宠的并不是他,将军拉下军裤的拉链,窸窣的声音让希雅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声线沙哑得醉人,
“这幺期待吗?”
性器磨蹭上她几乎滴水的肉穴,殿下有些绝望地皱眉,他简直在折磨她。
顶端一次次残忍地蹭过穴口,不顾她难耐地张合,在她下意识地绞紧,希望硬挺可以再深一些的时候,将军离开了她的身体。
连带她的乳,都一瞬间感到寂寥。
将军扶住她的大腿,鼻息渐渐喷上欲求不满的肉穴,殿下莫名其妙想起他过分高耸的鼻头,只好带了娇地请求他,
“兰茨……”
可是他只是凑上去观察,像他突然有了什幺科学爱好,非要搞清楚不断吐出的汁水从何而来。
希雅的臀高高擡起,穴肉恬不知耻地张开,带了粘连的浅色毛发,在他的目光下摇晃。
她像一个猫科动物,发情期对滚烫肉棒的渴望让她忘记了骄傲,高举了尾巴,将湿滑的穴口送到男人的眼前。
想要被插入,被贯穿,被侵犯,被玩弄。
粗暴也可以,痛也可以。
“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将军伸出手指,揉弄起她的阴核,这样慢条斯理,殿下渴求的呜咽声好像勾起了他一些愉快的回忆。
“你还是个小孩子,殿下,”他的声音许久没有这幺浪荡了,像藏匿已久的恶趣味,
“流的水也不比今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