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项安颖先是疑惑,好奇是谁会敲门。
看清来人,一时微怔。
几日不见,他确实像是消瘦了几分,脸色也不太好。
眼窝深深的凹陷进去,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项安颖想起白知予的线报,连忙往他身上看,他衣着整齐,看不出来什幺。
别的屋子突然传来开门声,项安颖本能将他手一抓,带着他进了屋子里,关上了房门。
她拉着他靠近烛台,借着烛光再去细细打量他,“知予说你受了很严重的伤,你……”
她擡手作势要去扒他的衣服,白光赫侧身躲开,又似扯到伤口一般,疼的“嘶”了一声。
项安颖就不敢碰他了,眼眶都红了,问他为什幺,是怎幺受的伤。
白光赫看着她这样子,真想告诉她真相,不过若是现在说了,那他怕是就不能得到她了。
他这几日许是太念着自己这次得成功,每每想起那除夕夜,胯下硬的发疼,自泄了好几次。
他今日,一定要肏到她的小逼!
白光赫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拿出那盒檀香。
“这个……送给你的。”
项安颖打开一瞧,又愣了愣。
“我听人说青虚山上有一棵上好的檀香木,便,走了一趟……”,他嘿嘿笑了两声,像个青涩又害羞的小伙子。
项安颖一瞬明白过来,他这身伤怕是为了给自己采摘这木头才弄上的。
白光赫又从怀中摸出一串极品檀香木珠,“木头还剩了些,预备给你做一串珠子,但时间太紧,还没做出来,就先买了一串给你先带着玩玩。我瞧之前送你的那些钗环首饰你也没带过,怕是我送的不合你心意,又瞧你素日是带佛珠的,也不知,这回合不合你心意……”
他这番话说的可怜巴巴极了,叫项安颖如何不心软如何不心动?
项安颖对此做出的反应是,她没去接那串珠子,而是又伸手去扒他的衣服,此时话语中明显带着几分哭腔了,“哪儿受伤了?我看看。”
白光赫又躲,“无妨,都已经好了。”
她不依,非要亲自看了才放心。
白光赫“犟不过”她,只好“勉为其难”地起身脱了上衣。
他胸口裹了纱布,项安颖去拆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待拆开一看,那里头左一道伤疤右一道伤疤的,竟分不清到底是陈年旧伤还是这次的新伤。
她隐约觉得似乎有些不对,便是再轻的伤、恢复的再好,短短几日的时间,也合该不是这个样子的。
等白光赫的手抓上来的时候,她在心里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她被耍了。
项安颖恼羞成怒的要走,却被他无赖的一把抱进怀中,强烈的男人气息瞬间充斥在她的鼻息间,占据了她原本清明的大脑。
“放开我!骗子!无赖!”,她羞红了脸,用力去推他,可是她一个柔弱女子,怎是他这种悍将的对手?
推了半晌,自己都推累了,那人稳如泰山的站在那儿,一分一厘也没挪动。
“不放,受伤这事儿是我骗了你,是我不对,但是那木头确实也是我亲去弄的,安颖,我是真的差一点摔下悬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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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这个的时候真的笑死了
大伯的人设真就——诡计多端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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