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寻你回去。”严永杰浅浅地回应了一番,学习接吻的技巧可比江弘要快得多,这短短时间里就能做到收放自如,熟练得江弘有些怀疑人生。
明明自己才是天天亲吻严永杰的人,为什幺到最后被撩到停不下来的却是自己?江弘恨恨地抹去眼泪,搂着严永杰翻了个身:“我不管!你要负责!”说着,江弘拉着严永杰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
异样的肿胀和温度让严永杰脸一红,虽说身体年龄已经到了十九岁,从小在规矩森严的军营和皇宫里长大,这方面的东西还真的没有接触过:“我……我不会……”
江弘用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热源,许久才回应道:“我也不会。”那些人在催自己选后宫的时候有给过小黄书,但江弘像要的不是和女人交欢,也就没看。
两个人在这里面面相觑。
严永杰的大掌隔着裤子抓住江弘的肉柱,顺着方向上下套弄着:“这样会舒服吗?”
“嗯……”江弘双腿分开跪在严永杰的身上,一只手撑在床面,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轻哼,脸颊像是被火烧着一样,看着严永杰的双眼亮起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光芒,倔强抿起的嘴挂着些荡漾的意味,偶尔忍不住双唇微启呻吟时,藏在嘴里的色欲成倍成倍地生长,填满严永杰的心脏和卧室。
“你真的……”严永杰像着了魔一样抚上江弘的脸庞,将他轻轻带向自己,抚慰江弘欲望的手更加温柔缠绵,“好色情。”
江弘迅速坐起身,躲开就要碰上的唇,不让他亲自己,甚是羞恼地看了严永杰一眼:“接下来朕不许你说话。”
“微臣还有最后一句,陛下真的不关门吗?”
房门大敞着,真要有谁路过都能知道里面的春色。
那可不行。江弘三年来万事周全,此刻东忘人西忘事,顶着比刚刚要鼓胀不少的胯迅速下了床,把门关上,回头就见严永杰已经悄无声息地起来,坐在床边,双腿之间的鼓处似乎比自己的还要更大一些……
乖乖不说话的严永杰朝江弘点点头,将迷迷糊糊的人儿引过来后,搂住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吻上刚刚错失的唇,大掌袭向下体,但是没有像方才那样安慰江弘的阴茎,而是轻轻扯开他的裤头,手亲密无间地裹住粗大的肉柱。
真切地感受到严永杰的肌肤和温度,一股从来没有尝试过酥痒感直冲阴茎前端,江弘顿时下体一紧,他担心严永杰承不住自己的体重,硬生生地将要喷发出来的某种快慰憋了回去,脸上都是难以言喻的痛苦表情,反带着严永杰转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
严永杰刚想说些什幺,就被江弘急吼吼的长舌顶进嘴里一阵乱舔,心里沉淀的某种欲念已经翻涌到全身叫嚣,渴望和这个男人有更多、更紧密的接触。
江弘不停地挺胯去蹭那只手,阴茎上传来的快慰让他有些痴迷,可是江弘好想念刚刚能夺走自己思考的酥痒,好想要好想要,爆发出来的话一定很爽,但他不知道该怎幺做比较好。
噩梦的那一天,江弘亲眼见过刺客不停抽插小太监的腚眼,那个男人看起来很爽,可是小太监痛到快要死过去,江弘决不允许严永杰承受这样的痛苦,所以,就算他再有动物寻找肉洞的本能,再怎幺渴望和严永杰没有距离地相交,都不会容自己肖想那个地方。
“永杰,帮我,我找不到了,我找不到了……”江弘难受到言语失常,丝毫不知道此刻他看起来有多蛊惑人心。
严永杰依旧不吭声,他的下体已经疼痛不已,想要得到疏解,可是现在江弘的感受比自己的欲望要更重要一些。未曾抚慰过阴茎的他自然是不知道江弘想要的是什幺,只能顺着反应来回套弄江弘的阴茎。
“啊……啊……嗯……”
江弘与严永杰额头相抵,在心爱之人的嘴边发出声声轻喘,诱得严永杰不停地吻上两瓣殷红的唇,吃掉淫靡的声音。
舒爽中又有更大更深的欲望沟壑生长,单单是这样的动作完全满足不了自己。江弘难熬地搂住严永杰的脖子,双腿直接夹上他的腰,久久得不到满足的阴茎在冲出严永杰的手心后,蹭向平滑的小腹,更多的快感袭来,可是依旧不足以让自己找回那股冲动。
江弘心慌意乱地咬在严永杰的肩膀上:“不够,还是不够。”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委屈。
要怎幺做?严永杰也急得满头大汗,腿间夸张的欲望不小心蹭到了江弘乱动的屁股,龟头处涌起的酥麻让严永杰情不自禁地张嘴喘出撩人心魄的声音。他稳住江弘的腰,用胀疼的肉棒轻轻顶了几下年轻皇帝的屁股后,明白为什幺江弘陷在阴茎抚慰中无法自拔,也知道了那一处有多敏感。
严永杰将江弘从自己的身上掰下来,往后退了一步,就在江弘忍不住要追上来的时候,低头含住眼前跳动的阴茎。
“永杰!”江弘急忙用手去推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可是无论他怎幺用力,严永杰都死死含着粗长的肉刃,甚至还模仿手的套弄动作,换成用嘴巴吞吐。
“啊……永杰……啊……嗯啊……”阴茎在温暖湿润的口腔中穿行,内壁不仅是紧裹,还在不停地磨着柱身上敏感的地方,江弘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被涌出的麻痒填满,从脚到腰全是瘫软的,只有被严永杰不停吃下的那一部分才有知觉。
感官这一集中,江弘得到的快感就更高了,直接推着他进入什幺都不管的情欲世界里,心心念念的酥痒从脊柱处往前涌,像是被什幺东西灌进阴茎一样,马上就要找出口。
见江弘的反应越来越大,严永杰嘴上的动作更加快,索性将江弘无处安放的双腿扛在肩上,让他顺势夹住自己的脖子,双手也在滑腻的大腿上来回游移抚摸。
江弘浑身僵硬,看着床上帷幔的双眼突然一白,身体本能地往前一挺,顶端的快感兜头淋下,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严永杰的嘴里。
人生第一次射精的江弘脑子还有点懵,他看向有些被呛到的严永杰,忍不住起身拉过严永杰搂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你是帝王……”
“我不是,我是江弘,十四岁就爱你的江弘。”如果可以,江弘不想做什幺皇子什幺皇帝,因为正是这些身份夺走他无数宝贵的东西。
严永杰咽下嘴里最后一点精液,还好,味道并不难吃。他亲吻着江弘的脖子,温柔地说道:“好,你是江弘,我的爱人江弘。”
江弘用下巴蹭着严永杰的肩膀:“嗯。”
“既然是爱人,就不用说对不起,这些,我心甘情愿。”
……
在前厅等待的太后表情可以说是极其精彩,在宫里被自己的“儿子”忽视,常年连个请安都没有,如今到了为朝廷效力的将军府,更是受到屈辱的冷落。这群混账东西!就算严家是夏风国的定国梁,她赵氏也要亲手把它折了!
严正武的爸爸刚送别大哥,到门口就发现儿子百愁莫展,一听缘由,难掩头疼神情:“你让人前来马车在这列等,我想办法把太后送走。”
被称为人精的严大统帅进门就开始山呼:“老臣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