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战前失眠,攻(车车方式)帮忙放松

易国兵马来得比计划中的还要快,他们在得知领兵的是夏风国当朝皇帝后,雀跃不已,在这些人看来,那从小在深宫里长大的人到战场上,可就是上得了台面的战功了,加上几天下雨,路滑难以撤离,这远离郁州深扎的营寨,一遇到突袭,连跑都跑不了。

先遣部队趁着雨夜摸向兵营,行军速度飞快,寒兵在他们的手中闪着逼人的锋芒。

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的资深斥候直接隐入夜色中。

“这是怎幺回事?”

易国军到达一个小营寨附近时,发现已经人去营空,辎重被带走了不少,但是留在原地的数量也是可观的。

“报!属下探到营内有大量的塌方痕迹,壕沟尽数被水淹没,此地已经不适宜再安营扎寨了。”

“真是天助我易国。”

这里地势高,一般来讲还真的很难出现这种情况,然而老天连续暴雨直接毁了这里的营寨,撤离的兵马要再次找安全的地方,也需要花些功夫才能稳下来。敌疲,不就是我打的最好时机吗?

“追击!万不可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主营寨……”

“派两个人去探,探完直接回禀将军,其余人跟我走,杀一个是赚,杀一双是赢。”

就等着他们入瓮的夏风国赢麻了,捕获的近两千人部队可不是什幺小虾米。易国地处平原,也就靠近郁州的地方有些山,这便导致这一国的人都不擅长山里的作战,哪怕是偷偷摸摸来这里搞训练,都会很快暴露,被夏风国带着兵又撵又打,几十年来才训出这幺一支精良的部队。

易国的机动骑兵在平原上无敌,要开刀,还是在山里适合些,看这一砍,就断了一条手臂。

主帅的大帐篷再次点起了亮光,众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江弘和严永杰歇在一块了,见怪不怪,就是帐里的气味浓了些,大家都是男人,都知道那味道是怎幺回事,再看失去武功的军师严永杰一副弱弱的样子,与精神抖擞的江弘比起来,似乎攻受明显。

严永杰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们探寻的目光,将沙盘上的红蓝旗子挪了挪,果然,这些战场老手不再关注他和江弘的事情,全身心地投入讨论计策。

一旁的江弘听得认真,确实,他是在深宫里长大的,许多事情肯定不如将打仗当饭吃的众将军,就算严永杰没有嘱咐,他也会仔仔细细地学这些人的用兵、决策之道,绝不会糊涂办事,最大的恣意都放在了严永杰身上。

大战在即,新帝江弘需要在军中树立威信,许多事都是亲力亲为,一个挂名统帅和有真才实干的统帅,带出来的军心是完全不一样的。于是这刚在严永杰身上得了高潮没多久,江弘就被薅起来又被薅走.他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偷亲了一口严永杰:“不早了,快些休息。”说完,人再次走进雨中。

严永杰叹了口气,灭掉灯后,脱下闷热夏夜里显得有些奇怪的斗篷,无人看见他沾满了当朝皇帝淫液的裤裆。

快到天亮的时候,江弘才带些疲色回到帐篷里,手脚极快地脱了湿衣上了床,摸了摸严永杰冷静不少的肉棒,不满地蹭了几下,快把人弄醒的时候才安分下来,搂着严永杰睡去。

……

“昨夜睡得可好?”江弘懒懒的嗓音带着朦胧的睡意。

“不好。”严永杰轻轻地拽开还在自己胯间摸索的手,这人体力再好也不是这幺用的。

江弘鼻子哼了一声:“我看你睡得极好,这里冷得这幺快,真就一点都不想我吗?”说着,江弘从身后报复性地握住严永杰晨勃的肉柱上下撸动,两下就将严永杰撩得眼冒欲火。

严永杰抓住他的手,呼吸凌乱:“好了,江弘别玩了。”

“我没玩,我很认真,今天早上无论如何都要让你射出来。”

“你……”严永杰气笑,手伸向后面抓了一下同样晨勃的阴茎。

被偷袭的江弘瞬间往后退了一下,可还是没压住被严永杰一碰就燃烧的欲望。于是江弘再次逼近,搂住严永杰的腰,整个人贴上去不停地蹭:“好了,我出不了门了,永杰你要负责。”

严永杰笑着转过身去,柔柔地吻着江弘,连伸舌的动作都是极缓极轻,手握住江弘的阴茎不急不缓地套弄着。他看见江弘闭上眼睛发出舒服的轻哼,忍不住开口哄道:“若是觉得这样舒服,我不放开,你可安心再睡会儿。”

“我不,说了要让你射出来。”江弘可没有严永杰那般含蓄,直接摸进严永杰的裤头,手心贴上巨屌来回抚摸着。想起自己被这根东西顶到狂乱高潮,江弘的心里又涌起渴望,与严永杰贴得更紧密:“你的怎会这幺大?”

“你的也不小。”严永杰也摸进江弘的裤子,温柔的抚弄让江弘忍不住擡腿去蹭,而严永杰此刻容易受刺激得很,无论是大腿还是小腿,被爱人江弘碰一下都觉得兴奋不已。

见严永杰脸上浮现压抑不住的迷乱,江弘用脚趾轻轻滑过他的脚脖子,就见严永杰的眼神越来越深邃,看着自己的眼神漾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欲,浑身绷得像只狩猎前的野兽一样,偶尔喉结滚动,又欲又野。江弘的后穴更痒了,好想、好想被这样的严永杰贯穿。

“永杰……”

“别说话。”严永杰吻住江弘,翻身压在上面,两个人一起圈住阴茎,挺腰抽插两个人的手时,火热的巨屌亲密无间地蹭着江弘的粗长。

令人沉醉的温柔和快感很快让江弘放松下来,抱着严永杰,在身上的人不停地动作中渐渐睡去。

总算是把人哄睡了。严永杰松了口气,静静地躺在江弘的身侧,揉了揉他微蹙的眉峰和带着些许黑沉的眼圈。

这两天江弘太过紧绷,心事一重的他容易醒,夜里都时常睁着明亮的双眼盯着身旁的严永杰,哪怕是夜色甚浓,江弘依旧看着看不清的人发怔。

严永杰将军营当成老家,但是江弘不能。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