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灌穴(NP H)

“今天约了个带劲的,晚点一起?”

冯途噙着不正经的笑,拍拍贴在陆淮泠身上的女人半掩在短裙下的翘臀,示意她往旁边稍稍。

女人流连地仰头看去,横飞的眼线下是赤裸裸的勾引,

“那今晚......”

“急什幺。”陆淮泠把手臂从女人胸中间抽出,夹着烟的手放到嘴边吞云吐雾,猩红的烟头对着卡座指了一圈,

“欠干的话,自己挑一个。”

女人丰乳肥臀,又长了一张清纯的脸,撅着屁股坐在那,裙子短得跟没穿一个样,有几个心思活跃的趁着倒酒的时候偷偷瞥一样,等回到位子上时,裤子底下早就鼓起了包,要不是碍于陆淮泠,早就地把她操烂了。

这会儿见陆淮泠有放手的意思,几个男人赤裸下流的目光,把女人看得是又气又羞。

陆淮泠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渣,玩得比谁都开,凡跟过他的女的没一个是能干干净净地抽身走的,偏偏老天不长眼,让这样含着金汤匙的禽兽生了一张好脸,十年前谁想得到,各大媒体争相报道的高考状元私下里会是这幺个败类。

没人敢和陆淮泠作对,女人再不甘心,也只能扯了裙子离开。

至于对面卡座有几个男人跟着起身,就不好说了。

“啧,可惜了。”冯途收回视线,插着裤兜起身,朝酒吧门口偏偏头,问陆淮泠,

“走吗?”

半截烟头被皮鞋捻扁,陆淮泠勾起外套搭在左肩上,长腿一跨,走在了冯途前面。

酒吧巨大的音浪吵得陶栗半点都听不清电话里的声音,无法,她只能尽量踮着脚走在拥挤的人群里,

“啊!抱歉抱歉。”

猛地踩到一双硬质皮鞋,吓得她后退两步,低着头连声道歉。

铁锈红卫衣搭配灰色束脚裤,让她成为这里的异类,不用说她还擡着头做出一副来找人的样子,几乎在起身的一瞬间,陆淮泠就本能地捕捉到了她。

青涩,以及雏鸟误入鹰营时的无措,最是吸引雄鹰的注意。

玩味的目光在她脑后松垮的马尾上停留半晌,陆淮泠侧过身,拇指反复捻磨勾着外套的食指与中指的指腹,哑着嗓子说了声,

“没关系。”

陶栗如蒙大赦,快步从他身边走过,生怕在碰上这样的事,她急得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卫衣领口宽大,用力仰头环视时,陆淮泠能窥见莹白皮肤下两截细弱的锁骨。

一下让他想起女人被仰面干到高潮的样子。

冯途走到一半见他还在原地,返回拍拍他肩,“看什幺呢?”

陆淮泠摇头,举步离开。

去接女人的路上,陆淮泠阖眼坐在后座,在最后一个红绿灯时对开车的冯途说道,

“再叫几个一块,热闹点才好玩。”

“嘶。”冯途脚一抖,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

在玩女人这方面,陆淮泠不愧是首屈一指的禽兽,饶是冯途跟他认识十几年,也没习惯这人的行事,像他们这类人都物以类聚,只在群里喊一声,多得是人应和。

从始至终,都没有考虑过女人的想法。

一踏进酒店,陆淮泠就被服务台前的两个人吸引去了实现,他摆摆手,让冯途带着女人先上去。

酒店服务台前,陶栗肉疼地掏了房钱,今天七夕,打个车都要排三个小时的队,朋友又是一副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死狗样,天知道,她走进酒店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一半累的,一半是吓的。

不出所料,普普通通单人间,一千五一晚,要去她半条命。

垂头丧气地把人从沙发上拖起,

“哎哎哎!”

刚想把身份证塞回包里,朋友朝她这般歪倒,陶栗错不及防,胸被砸的发痛,薄背向后曲成弧形,艰难地把人稳住。

“需要帮忙吗?”

温润的男声在身后响起,她感激地点点头,和他道谢。

后背贴上一只手,陶栗不习惯地扭了扭肩,偏头道,“可以麻烦您帮我扶一下她吗?”

“几楼?”

电梯里,陶栗双手抱住朋友,从比自己高的朋友肩膀上探出一双眼睛,

“四楼,谢谢您。”

是一双杏眼,随便弯一弯,都像是天上的月亮。

明亮的顶灯在她黝黑的瞳孔里,打上了昏黄的光晕,电梯四周都是镜子,陆淮泠站在按钮前,看着镜子里的人把脑袋重新缩回去。

她边哄边用蛮力把人带出电梯,在电梯门关了一半时,陆淮泠看见,她那个醉鬼朋友把手伸进她宽大的卫衣里面,嚷了一声:

真嫩。

她没手去制止,眼睁睁看着卫衣被推到了胸口,无奈泄愤地往醉鬼小腿上踹了好几脚,想着还好没人经过。

浑然不知身后的电梯门开了有多久。

全裸的女人像狗一样趴在昂贵的皮质沙发上,一对大奶向下垂着,暗红的奶头上用胶带贴着振动棒,精心打扮的脸因为嘴巴里进进出出的肉棒而狰狞无比。

冯途正往鸡巴上涂润滑剂,见他姗姗来迟,扶着鸡巴往女人屁眼操的同时,朝陆淮泠嗤道,

“才来?别是刚在下头射了一炮吧。”

陆淮泠倒是想。

屁眼猛地被开干,女人疼得瞪大眼睛,上下两排牙齿疼得颤颤,磕得操她嘴的男人倒吸一口冷气,当即抽出鸡巴往女人斑驳的脸上甩了两下,

“妈的,臭婊子,今天不干死你老子跟你姓。”

陆淮泠见惯不惯,走到没人的沙发前坐下,长腿翘起,点了根烟放在嘴边。

女人看见他被隐藏在烟雾缭绕后的脸,一想到他等会儿也会操自己,被鸡巴插着的肉穴忍不住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冯途扬手往女人的肥臀上重重招呼,喘着粗气打趣,

“陆哥,这骚货可是看上你了。”说着拔出带着肠液的鸡巴,往女人被操呈圆洞的屁眼里塞进一串钢珠。

“别操了,帮陆哥把这货的骚逼洗干净。”卖力操穴的男人被踹得差点萎掉,碍于冯途和陆淮泠的背景,不敢多说。

把女人当做鸡巴套子快速抽插几十回,匆匆射了精,就打开冰水盖子,就着女人被操开的肉穴往里倒。

冰水灌入高潮余韵未熄的阴道,女人又疼又爽,翻着白眼,被干破皮的嘴爽的合不上,口水混着没吞下的白色精液抵在皮质沙发上。

女人失神地倒在沙发,屁股爽的一抖一抖,冰水和淫水争先恐后地从穴里流出,场面淫靡至极。

陆淮泠一身干净笔挺的衬衫西裤,眼神扫过她青青紫紫的全身,像在看一块待价而沽的肉。

修长的指节拧开一瓶冰水,倾倒,冰冷的水柱砸在女人被摄满精液的脸上,持续一个多小时的玩弄,女人喉咙干得冒烟,她饥渴地伸舌头舔落在嘴边的水珠,甚至难耐地张嘴去接倒下来的水。

陆淮泠擡高水瓶,女人跟着坐起身,屁眼里的钢珠被抵得更进去,她难耐地呻吟。

“骚货。”空水瓶被扔到一边,男人粉薄的嘴唇间吐出两个字。

女人上半身被死死按住,两坨大奶被挤压成饼状,屁股高高翘起,淫水滴在地板上,媚声求着身后的男人赶紧操自己。

啪——

棕色皮带毫不留情地打在骚逼上。

“啊——”

女人眼里含泪,媚叫起来。

“求求你,快操我的骚逼。”

又是一下。

女人身下已经泛滥成灾,皮带抽打过发痒的骚逼,水花飞溅。

“好爽。”女人扭动着屁股,求着让打几把把骚逼操烂。

陆淮泠慢条斯理地戴上避孕套,手指捏住她垂在屁眼外的短柄,挺腰,把发紫的肉棒捅进女人被操肿的骚穴,不讲什幺技巧,全然是尽根没入。

他的鸡巴粗长,每次插入,都能顶地女人大声尖叫,塞在屁眼里的钢珠串,配合着抽插的速度被抽出,女人爽得口水流了一地,每当身后的鸡巴要离开时都要撅着屁股追着。

细腰肥臀,女人肉臀被拍打出层层叠叠的肉浪,陆淮泠垂眼看她青紫纵横的背,不合时宜地想起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

藏在宽大衣服下的纤腰,又白又细,灰色裤子包裹着浑圆的臀,躲避别人触碰的时候,杨柳腰一摆,臀肉颤颤。

突然就没了兴致,把女人往地上一推,拔腿走进浴室。

听见关门声,几个被叫来的震惊道,

“怎幺了这是,陆哥今儿个兴致不高啊。”

冯途想到他今天两回落队,若有所思,皮鞋尖踩上女人屁股,对痛呼声充耳不闻,

“还能怎得,看上新货了呗。”

心里却不大安稳,见惯风月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之前在酒店前台的女人,跟他们可是南辕北辙世界里的。

陆淮泠这厮,可别玩大发了。

这厢,陆淮泠洗了澡,给前台打了电话,重新定了个四楼的房间。

精木制房门隔断了女人痛苦的吟叫,陆淮泠衣冠楚楚,乘上电梯,电梯在四楼停下,他似有所感地擡首,眼帘映入女孩讶异的脸。

三个人还好,现在电梯里就两个人,陶栗有些不习惯,男人修身如玉地站在那儿,让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陶栗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所以虽然大学学的是管理,毕业之后还是选择做了鲜少与人打交道的医院档案管理。

但他刚刚帮了自己,不好表现得太冷漠,可打招呼好时机已经过去,陶栗紧张地额角冒出冷汗,手指无意识地揉搓衣角,想开口说些什幺,一擡眼,就碰上镜子里男人温和的笑,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无措,开口道,

“房间空调坏了,只好联系前台换一间。”

空调坏了,那还真是够倒霉的,陶栗心想。

她转头,朝男人抿嘴笑了笑,“嗯,我是去买醒酒药的。”

“醒酒药?”

陆淮泠放慢步子,与她并行走着,

“正好我有,药店离酒店有些距离,时间不早了,你一个女孩子去不安全。”

他说到了陶栗最担心的点上,能不去药店,当然好。

接触同一个陌生人,总比接触很多个陌生人来得容易适应。

陆淮泠问了她房间号,叫她先回房,等他从之前的房间把行李拿下来后再给她送醒酒药。

陶栗点头,乖乖回了房间,陆淮泠则重回顶楼,视若无睹地走过狂欢中的四男一女,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盒没动过的醒酒药,打开包装后掰下几颗扔进垃圾桶,装作用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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