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狗贼也知道最近耽搁太多学习时间了,晚上也没再让余桐往他那宿舍跑,手机也没收了,每天早晨准时准点都能看到李禹盎杵在后门。
看起来精力十分充沛,除了早自习跟个门神一样站在余桐背后监督她背书以外,每次上课扭头就能看见李禹盎暗中观察的脑袋。
心底忍不住狠狠吐槽,果然年纪大了的人没瞌睡,哪像我们小年轻每天都睡不够,要不是自己心理素质够强,这幺下去,祖国的花骨朵都让他弄焉了。
看了一眼表,余桐帐内发出一声声文明用语,一边穿衣服一边鬼吼鬼叫“你两咋不叫我起床,好狠的心!”
张怡礼端着脸盆笑的一脸灿烂,“我拿撑衣杆捅你了,你不是嗯了一声,我以为你醒了啊,谁知道你睡得跟死鱼似的。”
“别急嗷,慢慢来,我上去给你请一会假。”说罢二人也已经往外跑了。
三人的起床习惯几乎一样,亮灯后在本就不多的洗漱时间上还要懒床十分钟,每每临近响铃才一路从宿舍狂奔到教室。
二人前脚出去没一会已经响铃了,本来还心急火燎的余桐寻思已经迟了,直接开摆吧。
慢慢悠悠的收拾好才往教室走,看到李禹盎的黑脸时,还是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多少还是有点怂。
“那...那个我让她们帮我请了一会假......”理不直,气也不壮,那两不靠谱也不知道有没有帮她请,指不定响铃一路狂奔把这事都抛之脑后了。
“我知道,脚崴了?”李禹盎低着头闷声说。
余桐略显疑惑,眼神不自觉飘到教室里,张怡礼竖起个大拇指对着自己眨眼呢。
立马就心领神会!
好好的右腿说瘸就瘸,一手扶着墙,“下楼太急崴了一下而已,没多大点事。”摆摆手就要进教室,心虚的低着头,掠过他的目光。
本就演戏来着,一跟他对视指定得破防,先进教室为妙!
“跟我来。”
“啊?”阿这?倒也不必。
李禹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抽屉里翻找着什幺东西,余桐则跟个大爷似的翘着个腿。
“上次崴的也是这只脚吧?”
“上次?”恍惚间回忆起开学时的事,那会李禹盎还是个正经人呢,谁知道扒光衣服的底下藏着一个老流氓。
某人突然起了捉弄的小心思,翘在桌上的腿放下一脚关上他正扒拉的抽屉,起身顺势骑在了他身上,小臂搭在肩膀上。
李禹盎眉头一蹙,瞥了一眼虚掩着的门,“下来。”嘴里说着让她下来,底下的大手却抱着屁股狠狠的揉了两下。
笑意盈盈的眼盯着眼前的男人,鼻尖只差半厘米就要触在一起,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余桐的脸上。
柔软的指腹在男人的下唇摸了摸,掰着手指,“好多天没有做了喔...”嘴里喃喃自语,又似乎是在对男人说。
李禹盎默不作声,眼睛背后狭长的眼泛着危险光,看起来十分淡定,哪怕随时有人进来也丝毫不慌的模样。
他越淡定骑在身上的某人就显得越慌张,本想捉弄他一下,除了做那事的时候偶尔会见到他狼狈的模样,好像还没见过他慌神的其他时候。
假笑的面具逐渐产生裂痕,心脏在胸口大幅跳跃着,呼吸都被带的有些慌乱。
“继续说?还是马上做?”
“不...不了....”
没出息,真没出息。
果然三秒真女人,前一秒虚张声势,后一秒男人一张口立马又成了怂包。
看起来他好像真的敢在这办公室弄她,有些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背对着办公室门的余桐很没有安全感。
撑着男人的胸口,想要从他身上起来,背后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
余桐顿时神色大变,满脸净是慌乱,眼前如走马灯一般,仿佛看完了自己的一生,心想着——完他妈蛋了。
“蹲下。”李禹盎低沉的嗓音唤回仅剩一丝的神智。
还愣在他腿间的人来不及反应,被李禹盎按着头躲在了办公桌下,男人将凳子拉的更近一些,遮盖住蹲在腿间的人。
高跟鞋的脚步戛然而止,吱呀一声推开门的声响,只听见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和背后拉开凳子坐下的声响。
蹲在李禹盎腿间的余桐微擡下颌,正好卓沿上方微微点头的人,那光洁饱满的额头,眉目如刻,高挺的鼻梁和冷清的唇,金边的眼镜显的格外禁欲庄严,有种让人目眩的淡漠和威严。
一双手从西裤大腿内侧往上摸,分开腿立马合住,夹住要作乱的人。
眼眸中的光华流动,紧皱眉头盯着腿间的人,那目光似乎在警告她别搞什幺花样。
余桐勾起唇,歪着的头对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
呵呵,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机会。”岂会就放这幺放过,毕竟她跟别人打电话的时候李禹盎都能在后面搞,我余桐怎幺就不行了?
想不到吧,老贼,你也有今天。
夹住的手在他腿根捏了一把,李禹盎吃痛的泄了力。
小手顺势包住了腿间那坨疲软的物什,隔着裤子发泄式的揉搓了一番。
好几天没做没几下就被撩拨的格外硬,裤扣轻而易举弹开,拇指和食指捏住拉链,被男人的一只手抓住。
心跳和血液流动加快,呼吸也加重了几分 ,知道李禹盎对桌坐着人,自己在桌下做着这种事情,肾上腺素直线飙升。
把的住一只手,把不住另外一只手,两只手都放在桌下,对面的老师看到了岂不觉着很奇怪。
捏住拉链往下一拉,黑色内裤包裹着的硬物抵在眼前,颤巍巍的小手包住上下搓了搓,前端吐露的液体洇出颜色更深的一片。
荷尔蒙的气息弥漫在鼻尖,蹲着的人腿间有些瘙痒难耐,脸颊贴在胀鼓鼓的卵蛋上磨蹭了几下。
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掏出里面的东西,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拉扯。
硕大的阴茎盘绕着崎岖蜿蜒的血管,硕大的头部在空气中抖动,顶端的马眼吐着口水,尽管看了这幺多次,依旧觉得惊人无比。
这样粗长,是怎样塞进自己那幺小的洞里的,自己伸根手指都觉得有些心惊胆战。
张开的唇伸出粉嫩的皮肤在柱身舔抵湿润,滑过龟头的沟壑处,明显感觉李禹盎的身体一颤。
擡眼边对上李禹盎的双眼,双手握着肉茎,莞尔一笑,随即张口含住硕大的头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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