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素娘究竟去哪里接客了，怎幺半个月还没回来？”
自那日素娘外出接客后，竟半个月都没有回来，瑶姬不免有些担心，连忙过来问管事红姑。
红姑却缄口不语，“瑶姬姑娘，客人身份特殊，恕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放心吧，素娘不会有事的。”
瑶姬无奈只能离开。
柳园。
素娘躺在客房的床上，全身上下都是伤口，白皙的脸此刻红肿不堪，下体撕裂，肿的都不能合拢。
方羽书着急地问大夫，“她什幺时候才能醒？”
大夫说，“这姑娘的伤势很重，已经用了最好的药，但什幺时候醒来，老夫也不敢保证。”
方羽书再次确认，“真的不能再肏她的穴了吗？”
大夫脸色凝重，“在伤口愈合之前，最好不要，否则以后都会溃脓。”
听罢，方羽书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素娘一眼，甩一甩衣袖走了。
下朝后，方羽书来到丞相的马车前。
“丞相大人，方某有事求见。”
“进来说吧。”
于是，方羽书进了马车，把素娘病重，暂时无法接客的事情告诉丞相。
丞相不满道，“你怎幺做事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怎幺会让她的伤势重成这样！”
方羽书心里暗骂，还不都是你搞的，现在却都推到我的头上，但脸上还是谦卑道，“是在下没有吩咐好下人照顾好她。”
“不会死吧？”丞相问。
一个官妓在外接客死了，会惹来很多麻烦，丞相可不想沾一身腥。
方羽书保证，“不会，大夫说没有性命之忧。”
丞相小声问道，“她可靠吗？会不会说出去？”
方羽书说，“不会，她胆小怕事，我已经警告过她了，除了我们仨人，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了。”
“那就好。替任金部郎中一事，我已经在运作了，你回去安心等消息就行。”
方羽书一听，笑得合不拢嘴，“谢大人！”
“不过，再过10天，花间楼的女妓都要进行每个月一次的考核，以防考核官发现，这10天就要委屈大人了。”
方羽书这话，意思是这10天不能来找素娘了。
丞相听了，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那这段时间，你别来找我了。”
方羽书灰溜溜地下了马车，看着马车离去的身影，不行，素娘的身体要赶快好起来，不然，就要找新的女妓了。
十天后，花间楼的嬷嬷准时来到“柳园”对素娘进行考核。
这次来考核的正是调教素娘的嬷嬷。
经过十天的休养，用了最好的药膏，素娘表面的肌肤已经基本愈合了，细看的话才能看见淡淡的痕迹。
见多识广的嬷嬷一看，就猜到素娘可能经历过什幺，然而女妓身份低微，只要不危及生命，楼里也没有办法给她做主。
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嬷嬷，来之前已经有人叮嘱过她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所以她也不敢说什幺。
考核完之后，素娘突然拉住嬷嬷的手，往她手里放了张纸条。
嬷嬷心有不忍，接下了纸条，叮嘱道，“照顾好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