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攻 X 上仙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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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取名废,所以受就叫上仙,仙尊是敬称。

攻叫皇子,魔主也是身分的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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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男人发了狠的不断撞击着身下的人儿,然而语气却是与行为截然不同的温润柔和:「仙尊,这样疼吗?」

「不、不疼。」

闻言,男人勾起唇角,低头在那人侧脸留下一吻,低沉的话音里满是愉悦:「如此甚好,那我便继续了。」

空幽洞穴内充斥着肉体规律拍打发出的声响,湿气凝成水珠顺着洞顶岩柱滴下,细微动静在半密闭的空间里无限扩大,馀音交错回荡,一丝压抑的喘息声参杂其中。

洞内乱石嶙峋,石壁间的缝隙尽是密不透光的青绿苔藓,一缕阳光从洞口处偷钻了进来,光线微弱若有似无,却仍映着被压在墨色石桌上人儿的肌肤白得发亮。

就连汗珠都像镶嵌在白净瓷器上的珍珠,指尖轻轻一抹,珍珠向外晕染开来,为白皙滑嫩的肌肤镀上一层令人着迷的光泽。

抹灭汗珠后,男人没有收回指尖,反而继续在那人不知是冷,又或着是因为某些原因而不断轻颤的背脊上,温柔的勾勒出一朵昙花的轮廓。

「仙尊。」片刻,他复问:「你冷吗?」

目光被撞击的有些涣散,视线不知散落何处,而鬓边的一丝乌发也被汗水沾湿,黏在被男人吸吮的红润发肿的唇瓣上,原先高不可攀的清冷面容,此时却浮现一抹勾人摄魂的魅意。

上仙不明白这人平时也不爱说话,为何独独做这档事时话多的出奇。

他紧咬着牙忍下破碎的呻吟声,哆哆嗦嗦的颤声回答道。

「不、不⋯⋯」冷。

无奈话音尚未落下,一阵冷风凑巧袭来,刺骨寒意尽数落到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上,忽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下身子。

收缩的力道不大,时间也短,不过是须臾间的事,可就是这么一下,身后的男人仿佛受到什么剧烈刺激似的,原本轻轻覆在背脊上的手转而用力箍紧那细窄劲瘦的腰肢,轻易找到了施力点,男人的顶弄得更加猖狂猛烈,几乎是变本加厉的折腾着人。

「啊———」腰肢被禁锢,左膝被男人另一只手压制在透着凉意的石桌上,身子随着抽插不断被顶往向前,胸前大片肌肤蹭得发红,可摩擦所带来的刺痛却幻化为快感冲撞理智,情欲朝他席卷而来,将他整个人淹没。

「仙尊真紧。」男人喟叹,身下每一次抽插都顶到穴肉的最深处,坚硬的性器猛力撞击着嫩肉,他几乎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身下那受万人景仰的天地共主就要被自己贯穿,这个想法蓦然让他感到兴奋,性器便又膨大一分。

「不,慢、慢点。」感觉体内那巨物又胀了一圈,后穴那股被入侵的酸胀感越发明显,上仙不自觉的扬起了头,胸腔窒息般剧烈起伏,指尖颤颤巍巍的揪紧身下那早已被男人撕裂,再也无法蔽体的衣物,甜腻的呻吟声不断从齿缝中溢出,勾人的紧:「啊停、停下来。」

闻言,男人轻笑了声。

「仙尊未免也太欺负人了些。」

撞击力道不减,他单手环住上仙虽纤细却不柔弱的腰肢,将人扶起紧拥入怀,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修长的指尖掐住那人胸前的乳珠反复揉捏,时快时慢的来回扫弄敏感的尖端,那处娇弱的嫩肉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挑拨,乳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逐渐充血挺立,快感肆意横行流窜,激起怀中之人的一阵颤栗。

胸前与后穴两处的快感反复交错,将他整个人拉进情欲泥沼之中载浮沉沦,追求快感的本能逐渐成为了这具身子的主宰,恍惚之间,上仙几乎觉得自己离堕欲成魔就只差那么一步。

「南辕北辙的要求,岂不是与我为难。」

相较于自己的喘息不已,身后男人的气息明显平静沉稳到过了分,即使说话速度依旧不紧不慢,逻辑仍分明,条理更是清晰。

「仙尊,想停和想慢。」男人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之中,舌尖一下又一下的舔弄着耳廓,尖牙啃咬着泛红的柔嫩耳垂,两具身子相连,紧紧贴附,仿佛两人本就该如此的亲密无间:「两者只能择其一。」

男人又是舔又是吮的,尖齿还不时刮过耳间的敏感处,上仙脑中一片混乱,半睁的眼楮里满是茫然,见他完全无法思考,男人又继续开口哄骗。

「仙尊想如何,便如何。」他说:「都依你。」

话语落下的瞬间,男人果真停下了舔舐,也停止了抽插,但两人之间的距离依旧没拉开,他的手臂仍然紧紧搂着触感良好的腰腹,表面看起来所有事物似乎都交给了上仙裁决处置,可事实是,男人仍旧是这一切的主宰。

偏头想躲过男人喷在颈窝温热的气息,却不小心忘了那可观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龟头轻轻擦过敏感嫩穴里的软肉,上仙忍不住喘息,可却迟迟等不来下一轮的抽插,失了操弄的后穴瘙痒难耐,股间那酥麻酸胀的异感怎么都忽视不了,最终情欲战胜神智,上仙强行压下心中那股耻意,他稍稍平复了气息之后,启唇低声答道:「慢点儿就行。」

男人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却也没拒绝。

「仙尊想慢,那便慢点儿。」男人的嗓音依旧低沉性感,他故意放缓音速,将尾字馀音拉得温柔且绵长,莫名有一份说不出缱绻,可语气却又满是不容拒绝的强硬:「喊我一声,我便全都依你。」

要喊什么?

是当年不受宠而被迫囚禁于天界作为人质的魔族皇子,还是如今一统三狱魔界之尊、魔族之主?

上仙不愿喊他魔主,更不愿喊他皇子。

作为修为上千万年的天地共主,他自然得扛起看守重要人质的责任,他们第一次相见,那时男人只不过是人界五、六岁的年纪,道行还不深,灵智尚未点破,可根骨却是连天界都难得一见的灵气载体。

那具身子本该最适合修道,但那时的他,却连自己少得可怜的修为都承接不了。

他不愿糟蹋如此天资,便将这孩子留在自己身旁,授他道业修行,带他阅历人间,也渡以自身修为导出他体内微弱的真主之气,甚至在前任魔主灭化,魔界大乱时,带他稳定魔界三狱,继任魔主,重置魔族规矩。

人是他一手带大的,他们之间不只存在年龄上的差距,身分上更是背负着神魔两界的对立,道德压在心口,无论哪一个称呼,都让他感到无力。

可时间拖得越长,后穴的空虚和酸麻就更为清晰,即使他努力的想忽视那股异样,却仍徒劳。

最后一次遵从内心。

他还是想要他。

上仙抿了抿唇,开口道:「魔、魔主。」

空气有半刻凝结。

「仙尊。」听见这熟悉却又陌生的称呼,男人嘲弄似的哼笑了声,修长的指尖紧捏上仙仍泛着盈盈水光的耳垂:「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不乖呢?」他闭上眼,轻轻的叹了口气,接着道:「到底该如何责罚,才能让仙尊长长记性。」再次睁眼,眼底温情消散,男人眼眸深处尽是执拗的渴望与疯魔的占有。

粗长的巨物整根抽出抵在臀缝之间,上仙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坚硬如铁的性器便破开脆弱的褶皱,顶开柔软的肠肉直直捅进后穴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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