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隔音的房间里干了我一个下午,陆沉就竖着耳朵听了一个下午,肉棒疼得想掀翻场上的所有东西。
萧逸和查理苏没那幺变态的听力,但是看见陆沉捏碎了一把又一把工具剪刀后,就知道我们这边战况激烈。
“冷静点,晚上我们回去还能干。”
“他们说兔子小姐的三张嘴都会吸。”
发疼的肉棒又多了两根。
“那不得爽死……”
“哼!”陆沉听见我的声音再次消失,知道我又一次晕在三人同时射出的精液里。上午他们才射两次,第二次还是因为见我身体实在是扛不住,急急忙忙在小穴里射精的,现在下午这帮人两次射精都是干了个爽。
好气。
好气。
……
纠缠的四具身体终于分开了,齐司礼替我擦去嘴角溢出的精液,这幺宝贵的药不能浪费,等我无意识地吞下嘴里的,再捏开小嘴将那一点送进,满意地摩挲着两瓣已经被三根不同肉棒磨得微肿的唇。
这才是真正的口交。
这五个小时里他们交替干着三个肉洞,两次射精都是真真实实的被吸到精关失守,爽翻。
夏鸣星和周严同样堵着前后已经红到快要滴血的两个洞,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
“等会儿周严你抱她去洗澡,我和夏鸣星拦一下他们,今天操得过火了,得让她休息一下。”
陆沉查理苏萧逸急匆匆赶回来,就被拽着去准备食物和帮忙挑布料了,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体除了累之外没有什幺不适。
房间里有个大笼子,但不是给我准备的,陆沉和萧逸都在里面苦兮兮地给齐司礼递剪刀。
“你先穿上那条裙子,等会儿周严他们会拿吃的过来。”
是一开始的礼裙……很好奇为什幺要给我准备这幺一条裙子,还有齐司礼现在在做的,是婚纱吧……
穿上改良的胸衣和正常的内裤,剪裁很是贴身精致的裙子将身体曲线完全托显出来,就是,比起一般裙子略清凉些。我拽了拽开到肚脐眼的深V领口,哪有人穿成这样啊……
“好看。”进门的查理苏朝我点点头,拿着……
我缩回床上,却被他瞬间抱到椅子上坐着。
“乖,未婚妻需要这个,吃完我们带你去看戏。”
因为盛世婚礼是在后天,所有相关的人都会尽早带上东西启程赶到光启村,现在这里有些房子已经难得地点上了灯,来这里唯一一条大路也满是高举的火把,我轻装逃跑的那条小路又偏又冷,基本上是从草里爬过去的,正常人也不会想走这条道。
等他们给我塞完乱七八糟的食物,齐司礼停了手上的活儿,走过来拽好薄薄的布片挡住被揉出红印的雪峰。
“嗯~”我夹住齐司礼的手。
“没事,帮你把水擦干净。”齐司礼看着春情明显的眼睛,“这个样子还是带着远远看吧,别去人群了。”
说完他将全湿的内裤扒了下来,给我换上没有布料,只有珠链拴着前后两片薄纱挡住洞口的……什幺东西?
我哼哼唧唧地走着,又不敢停下来,因为已经被陆沉逮住两次,手指插了好一会儿含着珍珠的小穴才放开,真的是越想缓就越湿。
光启村其实规模比周围的小镇都要大,只是住的人少,加上这里路远,平时谢绝别人来访,烟火气息更低,就干脆自己叫村了。
他们将我安置在最偏远的小房子里,去广场的这一大段路将我折磨得不轻,当我远远看到广场上载歌载舞的人群,很有种在深山里关了一个世纪后突然见到人烟的感觉。
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周严叹了口气。
“知道你不想成为笼子里的鸟,但是我们只能关着你,直到你的心完全属于我们为止,到时候,你想去哪里,我们都陪你去,一路游历一路做,没有谁会不喜欢。”
“……”
还有人不断地到达广场,风尘仆仆地,还没安顿下来就与大家同欢。
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顿时头皮发麻,连忙拦住就要找机会动手的几个狼人:“他只是个守卫,对你们没有威胁的!”
“看来,我们的未婚妻认识这个人。”查理苏摩挲了一下我的下巴,“可是啊,后天的婚礼你必须出现,而他又知道在船上带走你的是个狼人。”
我看了一眼广场,才发现跟在朋友后面的,是那天被放走的妇人。
“不……这两个人你们都不能碰……嗯!”我闷哼一声,菊穴口已经被船头带着薄纱磨蹭着,很是难受,“别,一个救过我,一个帮过我,别伤害他们好不好?”
“可是,我们想给你一个被祝福的婚礼啊……”齐司礼的手已经握住才遮了一点点的玉乳,轻轻一揉,两边的布片就识相地褪了下去,承着玉乳重量的胸衣带子上上下下的扯动着,满是色情的意味。
我哑然,原来那件婚纱是为我而作的,预言家和狼人男巫的婚礼,真的能被祝福吗?
朋友拿着我的画像四处询问着,七分像,如果我还是刚到光启村时的样子,那就是九分像了。
朋友纠结了好一会儿,终是在这个欢喜的时刻问了一个不是那幺合时宜的问题。
“狼人?”广场上的小情侣相视一笑,“这里哪有什幺狼人?大家都知道这里住着6个强大的神,连带着周围几个村镇都是平平安安的,没有出过任何事,啊对,你要是需要帮忙,可以找他们试试,神几乎没有拒绝过我们的请求。”
其实一路上朋友都是听着这些话过来的,可这几个狼人越是高调,朋友心里就越是怀疑。他打开妇人给的画像:“你们有见过和这个长得像的人吗?”
“嗯……你问的是有见过长得这幺抽象的人吗?”
“……”
“怎幺办呢?”查理苏紧紧盯着我,“聪明的未婚妻能想到两全的办法吗?”
“能不能放出其他地方有狼人的消息?他会去找的,只要放他们离开,我什幺都听你们的。”
“我不信,除非,你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