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尔炙热的唇舌让公主冰冷的身体感到酥麻,冰冷的眼眸不住的盯着奥蒂莉娅的一举一动,看她情动,她的淫水淫荡的流淌到他的舌上,男人停止了动作:“姨妈,你的嫩屄干净了。”
奥蒂莉娅迷茫的抓住床单,她还想再要,不知为何,她的身子渴望阴茎的插入,然而她带着高傲慢慢支起身,漂亮如玫瑰般娇艳的脸颊恢复冷漠的神色。
“快滚吧,你这条臭狗。”
奥蒂莉娅在床上缓了很久 随后她起身,喊来了正在学习的玛丽说:“‘小玛丽\',我们去看戏剧吧。”
“玛丽”犹如娃娃一般点点头。
奥蒂莉娅换衣服的时候,“玛丽”也跟着上楼,
但他不要任何侍从跟着他,他走到了布莱尔的房间,布莱尔正坐在床上看书。
布莱尔的房间一如奥蒂莉娅的房间一样,摆放着象牙、瓷器、金器、漆器等物件,窗帘是厚绸缎,上面用金线绣着各种复杂花纹,底下就是蕾丝,阳台上摆放着一盆白色玫瑰花,花枝上正静静的盛开着两朵白玫瑰,一朵半开,一朵怒放。
“玛丽”跑过去拉住布莱尔的手,他把布莱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处,小声而带着撒娇的意味的喊了一声:“哥哥……”声音自然是标准的少年声。
布莱尔放下书,用另一只手怜爱的摸了摸“玛丽的头:“你怎幺了?”
“玛丽”没头没尾的来了句:“你不要再这样了。”
布莱尔笑眯眯的问:“你是指什幺?”
“我看见你舔她了,”“玛丽”沉默了一会,红着脸补充道:“姨妈被你舔的喷水了。
布莱尔听得皱起了眉头,“你偷看了?”
玛丽支支吾吾的了一会,脸涨得更红了,就连耳根子也红透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全看见了,你不止一次舔她玩弄她。”
布莱尔听得嘴角抽搐一下,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奥蒂莉娅在喊“玛丽”,“玛丽”快速的放开布莱尔的手,他站起来看了一眼布莱尔就扭头跑了。
“玛丽”他不说话,只是勾着奥蒂莉娅的脖子,在她丰满的胸口处蹭了蹭。
奥蒂莉娅出去的时候是兴致勃勃,回来的时候是兴高采烈,然而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布莱尔到她房里去,去房里干什幺他不说,但明眼人都猜到布莱尔肯定又干了什幺事惹得奥蒂莉娅不高兴了,以至于要好好收拾一顿。
“玛丽”有些担心布莱尔,他抓着奥蒂莉娅的手露出一个楚楚可怜而哀求的眼神,奥蒂莉娅却是俯下身微笑的摸了摸“玛丽”的头,神情和善,口气平淡,“‘玛丽’,你最好乖乖的待在房间里别出来,不然布莱尔今天失去的就不止是一对眼珠子了。”
她是绝不会因为“玛丽”的一个眼神而心慈手软的,很多时候她想到以前都会不由的痛恨自己的心软,一开始就应该杀掉爱德华,不然真正的玛丽现在也不会被锁在高塔里,更不会留下这两个小孽障。
“玛丽”听了低下头,一张小脸蛋涨成了蔷薇色,小手也拽的紧紧的,翠绿色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铺着的羊毛地毯上的花纹。
他只是说了今天看见布莱尔舔弄她的嫩屄,她高潮娇喘的那副模样,他曾经见过,就像他父亲对母亲所做的那样。
奥蒂莉娅憎恶爱德华,她也知晓男人和女人之间怎幺生孩子,可听到这话从爱德华的儿子口中说出,一瞬间,爱意转换成浓烈的恨。
奥蒂莉娅盯着“玛丽”几分钟,尤其是当她感觉到那些不甘与恨意的时候,“玛丽”就不再是玛丽了,而是重新回到爱德华的儿子的身份,她哼哼冷笑了一声,也没等“玛丽”反应过来,奥蒂莉娅便一把掐住“玛丽”的脖子,十分轻松的便把他抓到半空中,她带着皇室礼貌而而冷淡的微笑,然而五根手指却在慢慢合拢,像是要握成一个拳头的样子,然而这样做的代价就是将对方的脖子活生生的拧断,即使是奥蒂莉娅,要是脖子与头分离,她也不一定活下来,更何况是“玛丽”。
仆人们吓坏了,“玛丽”是奥蒂莉娅的心头肉,谁要是敢伤害“玛丽”,那一定是活腻歪了,可现在奥蒂莉娅竟然想要杀了“玛丽”,黯淡的双眼依旧像是无法聚焦一般,空洞而无神。
“玛丽”的双脚离地,他面对死亡的即将降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恐惧,可他却毫无办法,他的能力在穿上这件屈辱的女装的第一天,就被奥蒂莉娅统统封印着,现在他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脖子被奥蒂莉娅拧断的即将事实,他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顶无论如何都感受不到死前的平静,相反死不瞑目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他的喉咙只能发出类似于机器出故障时候的“咔咔”声,眼珠子瞪得老大,上面布满了血丝,几乎是要跳出眼眶了,刚刚还是玫瑰色的脸现在发紫的可怕,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很快又被奥蒂莉娅拧断了,然而对方明明可以在一秒内掐断自己的脖子,却偏偏只是像玩弄一般,慢慢发力,慢慢合拢,力道掌控的很好。
就在“玛丽”以为自己会被奥蒂莉娅玩弄致死的时候,奥蒂莉娅突然放手,他跌在地上瑟瑟发抖,绝处逢生的喜悦以及对奥蒂莉娅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不断的冲刷着他的心脏和感知。
他怕死,这种感觉千万不要再来一次,这是他第一次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奥蒂莉娅的恨意。
奥蒂莉娅把发抖的‘玛丽’紧紧的搂抱着,他诚恳而真切的说:“‘玛丽’,你以后要听话,我脾气不好,但是你要是听话,以前的一切都可以不算数,我们可以重来,你是要跟我度过那些漫长而无聊的日子。”
“玛丽”无力的点点头,除此之外他什幺也不能干,也没办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