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夏鸣星的电话,他说自己生病了,问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这场虚假的婚礼终是没有夏鸣星重要,我挂断电话就跟那人告了个辞,场地什幺的那人自己可以搞定。
我急匆匆离开,没看见夏鸣星从我身后的暗处走出,紧捏着手机,指关节已经发白,不安的眼神里还亮着一丝丝希冀。
按了许久门铃,说会在家里等我的人却是在我身后出现,紧紧地拥着我,仿佛一放手,怀里的人就会长翅膀飞走。
有点惊讶于这幺没有距离感的拥抱,他确实爱撒娇,但是分寸还是有的。
见我皱眉,夏鸣星将我搂得更紧:“姐姐要丢下我一个人吗?”
“怎幺会呢?”很不妙,他的体温太高了,我用力地掰了掰圈住腰的手,掰不动,“你全身都好烫,去看病了吗?”
夏鸣星敛下眸,声音有些委屈:“嗯,中午就去医院了,还给你发照片了。”
这个对话就很尴尬啊。
有些心虚,今天实在是太忙了,完全没有时间打开微信。
“你赶紧进屋休息。”
“姐姐。”
“嗯?”
“别丢下我。”
“我不会丢下你的。”
“说好了。”夏鸣星终于肯放开我,改拉着手,打开门,将我拽进屋里去。
夏鸣星不是个邋遢的男生,但是此刻的客厅一片狼藉,许多东西都被推倒,让我很想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昨天还跟我说演出很顺利,今天和朋友们聚餐完才乘飞机回来,刚刚听来是中午就已经在光启市了。
他躺在沙发上,依旧没有松开我的手,反而轻轻一带,将我拽倒,有力的右臂从挨着沙发的腋窝下穿过,圈住我的肩膀,左手则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在身后将我禁锢住。
“别走。”
这举动和言语听着已经不是黏人的感觉,而是充满了占有欲。
我微微挣扎着,更激得他擡起腿剪住我的下半身。
嗯……戳着后背的东西……
脸红了红,挺腰,让贴着某根灼热物体的背能稍微离远一点。
却不想夏鸣星正低头看着我,觉得我真的是在想尽办法逃离他,眸光一暗,抓住肩膀的大掌下移,罩住在他眼皮底下高耸的胸脯,轻轻地揉搓着。
脑袋一嗡,汤圆他,在干什幺?
夏鸣星松开了手腕,左手摸到我的腿根处,一用力,将我的整个身子往上托,含住接近的耳垂。
“嗯……夏……嗯!”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天天叫自己姐姐的人这般对待,胸被他揉得发麻发热,甚至还有一些酥,敏感的耳垂已经濡湿了,粗重的鼻息喷在我的肌肤上,很是色情,他一轻咬,就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还有私处,夏鸣星的手,在那里缓缓地抚摩着。
极度羞耻,我夹紧腿,按住底下作乱的手,却被他屈起的中指快速地按压着私处明显凹陷下去的那条缝,陌生的快感不断地从那里袭来。我咬牙忍住呻吟,还是会有轻哼溢出。
“哼……嗯……嗯……”
我越是弓起身子逃避夏鸣星的淫弄,就越是贴上身后那根东西,然而此刻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最危险的热源上了,只想他的手指赶紧停下来。
夏鸣星被我蹭得顾不上舔舐可爱的耳垂了,张嘴在我耳边喘着,双手的力度变得更大,抓着柔软的乳肉划着圈用力地揉动,四指被紧紧夹住就用大拇指去捻弄花唇,待我腿软下来,更放肆地对着穴缝又挑又戳。
“嗯……”我一声轻泣,凉凉的泪珠从眼里落下,凉凉的液体也从遭受袭击的缝隙里流出。
内裤异样的粘腻告诉我,我被夏鸣星玩湿了。
而夏鸣星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屈起膝盖撑开我的双腿,左手掀开我的裙子,正式地探进已经湿润的花谷。
“嗯!”
夏鸣星不想听见拒绝,揉搓雪乳的手上来捂住我的嘴,绿色的双眼紧紧盯着我,又狠又欲又悲伤。
毕竟少了一层布料,在穴口处来回滑动的手指触感更是清晰,我甚至还有错觉,觉得自己能感受到他的指腹的纹理。
“姐姐喜欢我的触摸的,真的,看。”左手从裙子底下抽出,指尖的粘液捻成丝,放在我的眼前让我看。
视线避开,在他又要将手放回去的时候死死抓住,却被夏鸣星趁势反控,将带出来的粘液抹在我的手上,纠缠间越抹越开。
直到将我的两只手都压制住,夏鸣星开始挪动腰腹,用炽热的裆部磨蹭我的臀。
我不能说话,他保持沉默。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的呼吸越来越浑浊。
夏鸣星下巴抵住我的肩膀,继续用身体告诉我,他对我,有着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比你小两岁而已,姐姐,别把我当长不大的小孩了。”这是前些天夏鸣星对我说的,彼时我并没懂他真正的意思,还是揉了揉他的脸。
接触肩膀的东西已经变成夏鸣星的唇瓣了,他用力地吻过,发出响亮的吮吸声,看见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红痕,就继续在旁边的肌肤制造属于他的痕迹。
他很想在我的身体上吻出几个字:夏鸣星专属。
专属。
专属。
……
夏鸣星是姐姐的专属骑士。
姐姐,也是夏鸣星的专属。
慢慢上移的吻越来越激狂,颈上肌肤除了吻痕之外,还有舌尖舔过留下的整片湿滑。
唇已经来到了我的侧脸,夏鸣星轻轻放开捂嘴的右手,眸光翻涌着平日里没有表达过情愫。
“汤圆,我们能不能聊聊?”
夏鸣星摇摇头:“不能。”
他停止了对臀部的磨蹭,将我的身子扳正,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在我要出声阻止的时候封住我的嘴,着了魔似地舔吮两片柔柔的唇瓣。
我紧闭着牙关,不让舌头伸进来,可夏鸣星有一万种让我自己张开嘴巴的方式,最直接的,就是作势要脱自己的裤子。
情急之下,牙关卸了力气,他舌尖一顶,便撬开大门长驱直入,贪婪地舔过我口腔内的每一寸私人领土,追着不断逃避的小舌,迫使它与自己勾缠。
“嗯……嗯……”
呼吸完全被他搅乱,胸腔压抑得难受,心跳更是加速跳动着,我毫不怀疑下一秒自己就会窒息。
夏鸣星终于松开我的嘴,见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纠结地吻着我的嘴角和侧脸,有些事情很想问,又不敢问,百转千回后所有的话都凝成一句:“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缓过之后再一次被他吻到窒息。
趁着我还没有反抗之力,夏鸣星在我另一侧的颈部和肩膀留下很深很深的吻痕,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这些专属痕迹能一辈子都不消退。
我抵住夏鸣星的胸口,可惜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什幺力气了,推他不开,只能在他制造的身份巨变的矛盾、敏感处的酥痒中颤抖着,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
“姐姐别怕,看着我,看着我。”夏鸣星抵着我的额头。
那温度真的让我心惊。犹豫了一小会儿,我还是忍不住对他说道:“先去医院好不好?其他的事情等看过医生再说,我发誓我不逃,我们好好谈谈。”
“嗯……我不。”夏鸣星极其抗拒,“我没病,是这里死了,姐姐你摸摸看,它不会跳了,一听他们说你明天就要和别人结婚,它就死了。”
他将我的双手都按在心脏上:“除了姐姐,没有人能救活这里。”
“汤圆……”
“我还有机会的,我还有机会,在姐姐心里是我更重要一些,我知道的,姐姐,救我,救我……”夏鸣星什幺都不想听,一直在自言自语着。
“夏鸣星!假的,都是假的!”
“不,是真的,姐姐不信的话我可以将心挖出来给姐姐看,反正它是死的,挖出来不疼。”
说着,他真的起身往厨房走去。
我被吓疯了,赶忙抱紧夏鸣星:“我信!我信!我信你的心是真的,只有婚礼是假的,你听到了吗?婚礼是假的!”
夏鸣星终于安静下来,回头看着我,眼里亮起没有人能拒绝的光芒:“姐姐别骗我……”
一声苦笑:“汤圆你忘了吗?我一直单身,又怎幺会突然和人闪婚呢?我朋友的妈妈生了重病,想要进手术室前亲眼看见儿子的婚礼,朋友才找了我帮忙,他找的突然,上午才拜托我这件事情的。”
“还好,还好……”夏鸣星用力地抱着我,吸了吸鼻子,说话都带着哭腔。感觉到我的双手环住他的背,将我抱得更紧。
心里百感交集,我安抚着他,“换身衣服,跟我去医院好吗?”夏鸣星因为太过激动出了一身汗,现在体温低得吓人,我怕他真的会出什幺问题。
“我找个同事陪你朋友演戏好不好?”
“先去医院。”
“不,你先答应我。”
“阿姨见过我的。”
“可……”
手机铃声打断了夏鸣星的话,是我朋友打来的,阿姨的病情突然恶化,提前进了手术室。
心里一阵难过,在念大学的时候,阿姨就没少给儿子的同班同学带吃的,对谁都好到不行。
“汤圆,我等会儿要去医院,你也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