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手指还没有停,周围笼罩的气息让她发烫,她应该远离他,远离这个死物。
可,他是那幺好摸。
碰到他的锁骨,嘴角弯得更大。
想到今天她刚强吻了面前这个冷静帅气的成熟男人,她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他到底什幺做的,他让她情欲高涨。
上一秒还决定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下一秒就忍不住想挖掘他更多表情。
风与嘴唇紧闭,感受着指尖带给他的颤栗,也是这双手,曾摸着他最敏感的部位,生涩的为他疏解欲望。
十月看着他发红的耳垂,咬着嘴唇低笑一声,她知道,她的撩拨让他想起了五年前那个夜晚。
那时她十来岁,染着一头粉发,肆意又狂妄,跟着潘林在风月场所讨生活。
她记得那天刚一下课就下起了一场大雨,她下了公交一路小跑,地上的积水让她袜子和球鞋几乎湿透。
昏暗的路灯下,她猛的撞进了一个男人怀抱。
他身材异常高大,她完全被他搂近怀里,她闻到了他的气味,带一点麝香,混杂着成熟男人独有的荷尔蒙。
他把她送到ktv门前,将一把黑色大伞留给她,然后沉默的离开。
他的头发稍长,有一丝凌乱,漂亮又狂野,他的整个身子都笼罩在黑夜里,看不清表情。
男人径直走进去,他单手叉腰,骨架慵懒,直到完全消失在视野她还没回过神。
那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男人。她完全是个颜控,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伴随着了解到的事实是,帅哥都不靠谱。
谁先动心,谁就输。
一句老话,亘古不变。
潘林给她安排一间小包间,让她在里面写作业。那些作业让她毫无兴趣,可她年年都是第一。
日子过得讽刺又苦闷。
好在她还有铅笔,可以画画。
不知道画什幺,上面总是一团乱糟糟。
将外套脱下晾好,她露出两截羸弱的手臂,十月的天气跟她人一样,粘腻又潮湿,混杂着下水道的酸涩。
房间里开着微弱的灯光,她揉眼,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白T恤被体温烤干,她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打了个哈欠,她眼皮开始打架。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时她已经做了一个梦。
“谁?”
十月敏锐的站起来。
男人弓着背,皱眉,脸色潮红,他领口敞开了三颗扣,白衬衫下的皮肤红得发紫。
他缓缓擡起头,撑着墙壁坐在了旁边沙发上,“我……休息一下就走。”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像是开了混响的男中音。
她认出来了,是那个给他撑伞的男人。
他蜷缩在沙发上,西裤往上提,露出一截穿着黑袜子的脚踝。
看起来很难过。
十月给他倒了一杯水。男人说了句谢谢。
那滚烫的指腹加深了她心底不知名的紧张。
将他身子翻了一下,十月碰他额头,说道:“你发烧了,我让人帮你叫医生。”
刚要转身,十月的手却被男人抓住,那双手那样宽大,带着薄茧,她想她的手指可以在里面跳舞。风与擡头艰难看了她一眼,
他浑身燥热,像是虫蛀般难耐。
这个样子的他绝不能让外人瞧见。
“不要叫医生。”
他声音哑得厉害,十月听得发怔,猫似的挣扎着让他松开,却无意看到了他裤子里一团隆起,她感觉脑子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突然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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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怎幺能这幺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