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宛到家的时候,禾慎已经坐在餐桌上用餐了。禾宛有点惊讶,一向忙碌的父亲今天竟然这幺早就回来了,他的随身秘书也在,看起来会待上一段时间。
禾宛换了鞋,谨慎的叫了声父亲,听到禾慎淡淡的应了一声,才转身回房。
禾慎的秘书林业州立在他身侧,看着家主唯一的小女儿向楼梯走去,披着的及腰黑发垂在身后,明明是私立学院统一的制服,却让她穿出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清冷味道。她擡腿时摆动的裙摆,被黑色丝袜紧紧勒住的大腿内侧,都让林业州看入了迷。
餐桌前突然向他投来的一束视线,林业州心虚的低下头,冷汗直流。
禾宛上楼去换了一身家居服,虽然是大夏天,她还是穿着到脚踝的长裙,连手臂的肌肤都没有露出来。她走到餐桌前坐下,因为自小受到的良好教育,肩背挺直的用着餐。
此时她正小口的吞咽着奶油浓汤,是她喜欢的味道。禾慎放下了刀叉,冷冽的双眼牢牢地盯着她。
禾宛匆忙咽下嘴里的汤,也放下了餐具:
“父亲,是找宛宛有什幺事吗?”
禾慎看着她没有说话,他的眼睛颜色很浅,看人的时候显得攻击性极强。
平常他戴着的眼镜还能遮挡一二,可此时他紧迫的目光还是给禾宛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偏了偏头,躲开了父亲的视线。
禾慎看着他的女儿有点苍白的脸蛋,刚刚喝过热汤的嘴泛着娇嫩的红,天生翘起的形状像是随时等着亲吻。
他收回目光:
“你今天回来的很晚,也没有搭司机的车。”
在他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里,禾宛的睫毛颤了颤,她有些心虚的说:“只是在学校图书馆里多学习了一会,不好让叔叔多等,我打车回来也方便的。”
“是吗?”
简单的应了一声,禾慎敲了敲桌子,没有再说话,起身离开了餐桌。
禾宛战战兢兢的吃完了饭,在下人将餐盘撤下去时,她看到父亲的秘书林业州走了进来,领着她到了书房。
敲门进去,禾慎难得没有在处理工作,而是坐在宽大的红木椅子上看着什幺。禾宛
走进,在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下,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父亲。
禾慎放下手里的东西,没有叫禾宛坐下。他缓缓开口:
“在大学毕业之前,我不考虑让你结婚。”
禾宛怔了一下,她迷茫的擡头:
“父亲,我也没有.....”
禾慎没有说话,伸手把桌上的东西递给了她,禾宛接了过来扫了一眼,脸色仓皇地解释,“这...我们是在图书馆偶然遇到的,父亲.....”
禾慎给她看的是几张照片,她和班长坐在图书馆桌前,头靠在一起亲密的说着什幺。
禾宛很清楚他们之间并没什幺特殊关系,但是能被呈到父亲的面前,一定是父亲早就对她有了怀疑。
她不知道为什幺自己要这幺着急的解释,父亲的脸色也没有因为她的话有一丝动容。
禾慎还是缓缓地开口了:
“把你的手机交给我。”
禾宛没有一丝犹豫,“好的父亲,我马上就拿来。”
她匆忙的离开书房,走到房间拿起桌上的手机,要出门时,禾宛犹豫了一下,低头打开相册,将几张照片删除掉,这才小跑着回到了书房。
她双手捧着手机,十分乖巧的交到了禾慎手上。禾慎的脸依旧冷着,但是这次让禾宛坐了下来。
他打开手机,查看了几个软件,确定没有什幺不该有的聊天记录,脸色才慢慢缓和。
禾宛看着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双手交叠在腿上,挺直的坐着,良好的家教让她看起来像个贞静的淑女。
此时她正乖巧的坐在父亲面前,让父亲验证她的贞洁。
正当禾宛觉得父亲检查的时间有些许长,肩背已经开始僵硬起来时,她感觉到了父亲投向她的视线。
父亲拿着手机,屏幕的亮光正对着他,禾宛无法形容他此时的眼神。
失神,黑压压的瞳孔里又仿佛正掀起火热的浪潮。
这让她不禁有些害怕,瑟缩着感觉到有什幺正在悄悄发生改变。
禾慎看着他懂事、纯洁,仿佛不知道性交的意义,天然就是从娇嫩的花苞中诞生的小女儿。
她放在双膝上的手正如同娇嫩的花芯,但就是这粉嫩嫩的指尖,恬不知耻的扣起自己的逼肉,像个身经百战的妓女,擡着一只腿,逼口大张的冲着镜头,甚至留恋自己低贱的模样,拍下来放在手机里日夜欣赏。
意外点开女儿的相册,他看见了那几张被匆匆删除的照片,知道了平常乖巧的女儿原来是个满脑子扣逼的婊子。
禾慎简直怀疑她是在故意勾引他,不然怎幺会轻而易举的被他发现。
事实是,可怜的禾宛平常不怎幺用手机,怎幺能知道相册还有一个最近删除的功能,她只想着不能被父亲发现了这些照片,却反过来双手捧着,把自己最低贱的样子,恭恭敬敬地呈到了父亲面前。
她此时对发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她有些天真的眼睛看着禾慎,仿佛在问现在我清白了吗?我可以回房间了吗?
装模作样的贱人。
禾慎淡色的嘴唇忍耐的抿成了一条线,他没有把手机还给禾宛,而是收进了抽屉里,
“今天先回去吧,手机太旧了,明天让人给你准备新的。”
禾宛没有意识到他的古怪,她谨慎的点了点头:
“好的,父亲晚安。”
禾慎看着她乖巧的脸,眼前闪过的却是她翻着白眼,手指深深地捅进自己逼口的照片,他交叠起双腿,在书房里待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