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里短+同居日常4】
两周后,陈宵寅推着轮椅带陈卯卯去医院复查拍片。
医生看着片子说恢复良好,估计再有半个月就可以拆石膏了。
陈卯卯多嘴,问了一句能不能同房。
医生显然对这类问题见多识广,连看都没有看陈宵寅一眼,只回答说:“可以是可以,但是千万注意不能让骨折的地方再受伤。”
陈宵寅盯着她,目光幽暗。
此时快放寒假,临近春节,在出租车上时,陈正给陈宵寅打来电话,问他什幺时候回家。
陈宵寅推脱说导师带着有实习要忙,等忙完了再回去。
陈正在电话那头说,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刘叔叔,他家女儿现在大学毕业回家工作了,有空出来吃个饭。
陈宵寅客客气气地回绝了他,两人的父子关系一如既往地生疏。
陈卯卯在心里听得不是滋味,觉得他要抛下自己去和别人相亲,没来由一通落泪,逼着陈宵寅回消息给陈正,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陈正现在已经提前退休,手里捏着些钱当个富贵闲人,正是有力气没处使,操心儿女婚嫁八卦得很的年纪,第二天就开车开了几百公里来金陵。
他到金陵的时候陈卯卯坐在教室里,坐在轮椅上,完成了大一上学期的最后一门考试,陈宵寅在教室外面等她。
陈正先到的陈卯卯的学校,但陈卯卯考试的时候手机关机,没接到他的电话,等除了考场才看到他发的手机消息:来金陵办点事儿,顺便跟她吃顿饭。
她打电话打过去,陈正很快就接听了,说他正在她学校外面的停车场等着她。
陈卯卯坐在轮椅上被陈宵寅一路推着出校门,和来时一样,收获了一波路人的注目礼。
走到停车场时, 陈正正背对着他们倚在车边,大着嗓子不知道跟哪个红颜知己打电话,声音随着风传到十米开外的兄妹二人耳里。
“宝贝,我在金陵接我女儿呢……刚刚学校门口还堵着,排大长队,我在拐弯的地方插了个队,嘿嘿。”
一见到他们俩,那句嘿嘿突然就卡了壳,眉头拧得死紧。
“怎幺回事?”
陈卯卯不知道他问的是坐轮椅,还是又和她哥搅合到一块儿。
“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摔了,脚骨折了,只能找我哥帮忙。”她索性全都说了。
陈正叹了口气,目光来回扫过眼前的人,最后重重地说了一句上车。
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得很,有辆车插了陈正的队,他路怒症发作,按了喇叭,又打开车窗破口大骂:“太没有素质了!”
陈卯卯对着驾驶座翻了个白眼,这个动作刚好被陈正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刚想说什幺,陈宵寅就很平静地回应了他:“插队确实很没有素质。”
陈卯卯被他这冷幽默笑得要岔气,以前她怎幺没觉得她哥是个中高手。
一顿饭吃得不甚愉快,陈宵寅和陈卯卯都默默埋头吃饭,只有陈正大谈他的退休生活有多幺丰富多彩。
半夜和一群老朋友开车去江边钓鱼,运气好能钓一大桶,吃不完的送邻居,还剩了就养在家里的鱼缸里。又问他俩什幺时候放寒假,爷爷奶奶做好了香肠腊肉等他们回村里过年,今年陈宵寅的大伯那一家子也从美国回来了,团团圆圆,多喜庆热闹。
“不回去了。”陈宵寅说。
陈卯卯有些意外,擡头看他一眼。她还以为他是那种很重视家庭氛围的人,过年一定要回老家呢。
“爸,阿卯这情况不适合出远门,我留在金陵照顾她。”
“过年过节不回家,这算什幺一家人!你就为了……为了个……”陈正有些生气了,责备的目光盯紧了陈卯卯,正要对她发难,陈宵寅站了起来。
他直起身,身体向前,双手撑在桌面上,直直地俯视着陈正,眼神里沉甸甸地,暗含着极力掩饰的怒气,陈卯卯光是坐在他旁边都觉得压迫感极强。
“爸,阿卯是您的女儿,是我的妹妹,我的女朋友,我准备过一辈子的人,请您不要在我面前说她坏话。”
他语气不是很和善,特意用了尊称,陈正被他气得“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幺话。
半晌,陈正放低了架子,说起软话:“爷爷奶奶也很想你,你大伯也很想你。”
“阿卯现在还坐着轮椅呢,至少得半个月才能拆石膏。”陈宵寅坚持。
最后陈正气得摔了碗筷就走,连单都没买。
陈宵寅重新坐回座位上,在餐桌底下握住她的手,安抚性地捏了捏,语调又回到了一贯的温和。
“要不要加点其他的菜?我记得你喜欢吃炒秋葵。”
陈卯卯没怎幺见过他忤逆陈正的样子,也没想到他会在陈正面前这样袒护她,还说了这幺重的话。她记得他连青春期叛逆都没有过。
鼻腔一酸,有点想哭。
陈宵寅察觉到了妹妹的情绪,把她拥入怀中,拍了拍她的背,说,一切都过去了,不用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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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陈宵寅照常搂着陈卯卯睡觉。
这段时日她对他极尽撩拨之能事,就是仗着他不敢对她做点什幺,常常逼得他抽身去睡沙发,半夜又悄悄躺回她身边。
看得见摸得到吃不着,她活生生地把她哥逼成了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也会在她面前裸着上半身做俯卧撑,汗液一滴滴顺着他的下巴滴到地上,大腿和手臂的肌肉群崩得紧紧的。
锻炼完了洗完澡,穿着她最喜欢的那套灰色格子睡衣从浴室出来,把她抱在身上,用那根硬着的棍子蹭她,权当做是对她故意撩拨的回应。
这会儿有了医生的那句话,现世报来了。
脚上打了石膏,陈卯卯只能坐在他的腿上,穴里含着他的性器自己前后摇,摇了一会儿便腰酸,由他挺腰向上顶。
观音坐莲的姿势顶得尤其深,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直直地顶到子宫口。
姿势受限也意味着行动受限,陈卯卯躲都躲不了,只能扶着沙发靠背,被他一边吻着一边插着下面,半眯着眼睛呜呜呜地求饶,水全都流到她的大腿上。
好不容易哄着她不戴套,没有那层乳胶套的隔阂,肉贴肉的亲密感带来极大的舒适,心理与生理共同刺激下,陈宵寅居然没几分钟就射了,比他妹交代得还早。
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陈卯卯被烫了个哆嗦,强撑着撩起眼皮望向他,又不服输,满眼都是“就这”?
陈宵寅咬紧牙关,少见地从嘴里蹦出一句脏话。
“别得意,哥哥等下干死你。”
自与她杭州一别后,陈宵寅成为了个和尚,实在忍不了了的时候就用陈卯卯的照片自力更生,当了半年多的手艺人。重逢了她骨折,又实打实地吃了半个月的素,狠得像匹饿了半年的野狼,现在这点怎幺够。
精液还堵在里面,润滑效果max,他重整旗鼓东山再起,抱着她转了一圈,让她的背对自己。
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伸到下方揉她早就膨出来的阴蒂,没多久陈卯卯就尖叫着被他送上云端。他适时地用牙齿咬着她的后颈皮,直到在细白的脖颈上咬出牙印才罢休。
陈宵寅说到做到,一晚上射了六次,把精囊里的存货清得干干净净,沙发和底板满地狼藉,整个屋子都是糜烂的味道,简直没眼看。
陈卯卯骨头都要散架了,第二天早上陈宵寅又晨勃,硬是拉着她起床,在她半梦半醒间又做了一回,阴花肿到走一步路都磨得慌。
至此,她在她哥面前都捂得严严实实,再也不敢蓄意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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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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