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天了?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还有多久能获得自由,这个笼子越来越小了,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逐渐展示出一种病态的迷恋,开始还保持着绅士,假装问问她要什幺,不要什幺。等不到她的回应,他就开始操她,把嘴撬开喂饭,操到她累瘫,就不会想这幺多了。
现在他也不说话了,只要回来,就抓住她操,从老汉推车到观音坐莲,甚至印度的性爱圣经他们都试过了一遍。
她觉得她是只快死掉的麻雀,锦衣玉食的供养着,但是仍然渴望飞翔天空。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她的父母,她的男朋友,她还能回家吗?她还能和男朋友结婚吗?每每想到此处,她感觉一阵萎靡。
她日渐消瘦,不吃不喝,操的越厉害也只是让她的身体日益过载。祁东冬不得不请了一位华人心理医生来给她看病。
“严重的抑郁和焦虑”心理医生看完之后下了结论。
这个结论一直在他脑海里回放,他看着被子里脸红彤彤的她,不舍和难过涌上心头。他知道,他留不住这只鸟儿的。继续关在这里,他只会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