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派(微h)

来来来来你妈!

要不是陈益有涵养,真的会问候他的母亲。

“你放开我。”

冷静下来的陈益只想离开他,哪怕要只穿着袜子走出男厕所,大不了回去泡两个小时的脚。

“很脏。”

他不想跟她争论,已经又把手伸进去了,这次伸手搂住她的后颈压在了自己胸膛上,她离得很近,撸动的时候甚至能蹭到她的小腹。

“Corleone,我有很多男人,你也有很多女人,我们应该都清楚,一方不同意的话感觉是很不美好的,所以请你放开我,看已经看完了,你如果再想解决,去找你自己的女人,或者是男人。”

“我没有女人。”

认为自己已经平心静气的陈益这时候有些惊讶了,那就是...

“也没有男人。”

知道她在想什幺的Galileo漫不经心解释,他现在只想专心致志地撸动。这种释放的感觉太美好了,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转移什幺话题!他有没有跟自己关系也不大啊!她一点不在乎他是和尚还是种马,她只在乎这个变态能不能放开她!

“我不关心你有没有,你跟什幺物种也跟我没关系,我要走了,再见。”

说完,咬牙就想踩到地上挣脱他,结果刚伸下脚,就被他搂住屁股抱起。他坐在马桶上,把陈益放在了自己腿上,替她隔离这里的一切,除了他。

还没等陈益反应过来,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反转在身后,抽出皮带看都不看就直接捆住,这才满意地伸手摸上了自己的性器。坐着有些不方便,便直接掏了出来,陈益赶紧仰头,咬牙后仰,又被他摁住了背,动弹不得。

看着她仰头伸直之后美到惊人的脖颈,加快了动作,但刚刚柔软的触感太鲜明,仅凭看有点儿满足不了这个贪婪的恶魔,大手用力,将她按到自己的面前,靠近低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还不够。

手用力,她也用力,不想靠近他。Galileo似笑非笑,泄了力。陈益却一时没收住,向后仰去,有些慌张地看他,但却马上变得冷静,侧过身子,想要用胳膊垫一下,至少不要摔倒脑袋。

在她已经倒到跟地面平行的时候,Galileo拉住了她的腰,又把她拉了回来,惯力作用让陈益直接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刚刚你可是很热情。”

在病房里她马上就要都贴到自己身上了,还亲吻了自己,哪里有现在这幺宁死不从的样子。

“虚假跟真实,你分不清吗,father?”

她现在只想回到早上,抽那个爽快答应的自己一巴掌。懊恼地叹了一口气,谁知道这个人他不是洁癖是性变态啊!

“你很喜欢叫我Father,但又很不尊敬我。”

上一个不尊敬他的人,现在已经被埋进了水泥地。低头贴上她的脖颈,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这幺美丽,水泥,他突然有些舍不得。

“我只是不想叫你混蛋而已。”

她甚至想骂他,但是她的涵养不允许。一想到这儿,再感受到他冰凉的呼吸,陈益就忍不住想咬他,趁他轻吻了一下自己的侧颈,张开嘴巴就又咬上了他的肩膀。

他竟然又射了。

陈益呆呆地松嘴,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终于看到了那凶恶的一根,但是她却没心情欣赏。

他竟然射到了自己的身上。

“son   of   a   birth!”

还是骂了出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脖子上,都有粘稠的液体,这种感觉让她想吐。

看着燃烧成火女的陈益,被她骂婊子养的,Galileo都没有生气,还又露出了餍足的恶笑,靠在墙上,撸了一把微乱的发丝,伸手将精液都刮到了她的锁骨处,那里有一个被气到凹陷的窝,能放下他的东西。

“平安夜礼物,不用谢。”

“我谢你妈!你个臭傻X!”

国骂出口,Galileo就算听不懂也能从她愤怒的表情中看出来不是什幺好话,挑眉看向她,拿过擦手的手帕把他的东西擦掉,但那手帕本来就不干净了,擦得陈益身上越来越粘,陈益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白,好似要吐了一样。

Galileo招过无数个女人唤起自己的性欲,那些人谄媚讨好,自己觉得恶心,终于有一天,遇到了一个轻轻一碰就能燃起自己性欲的女人,她却觉得自己恶心了。

将真丝手帕扔掉,拽了些卫生纸给她擦拭,纸很粗糙,擦得她的皮肤都红了,但却终于不黏腻了,陈益依旧瞪着Galileo,她火烧得越来越旺,心里却越来越冷静。

“我要出去,这里太脏了。”

没有在进行无用的挣扎,陈益面无表情看着他,这里都弄成这个样子了,她就不信他还能硬得起来。

果然,拿下西装,抓好遮住自己大敞着的西裤,单手就扛着她出去了,又回到了楼梯间,她的针织衫还在这里。

这才给她解开皮带,戴好,好似是在这里大干了一场一样。陈益穿好衣服,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站起来就要走回去,结果又被他抱了起来。

“还在继续,甜心。”

继续就继续,Corleone,你等着。

整不死你,我就不叫陈益。

回到病房,两人看到他俩衣衫不整的样子,都露出了暧昧的表情,陈益很会演,又很能忍,但她现在一点想不靠近那个性变态,便拉着顾梅出去遛弯,两个Corleone也跟在了后面,好似忠诚的守护者。

“你不是觉得他假吗?”

顾梅搂住陈益的手臂,小声嘀嘀咕咕。

“谁让他长得好看呢...”

顾梅没听到陈益咬牙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胡闹了一番的Galileo不再一丝不苟,发丝微乱,也没有系领带,多了几丝不羁,但依旧帅得让人倒吸凉气,发现顾梅在看自己,绿色的眸子温柔似水,礼貌笑了一下,哪怕自己的小太阳在旁边站着,顾梅也感觉心乱了几下。

“他的眼睛,我的天啊...姐,你太牛了。”

什幺样的男人都能纳入怀中,吾辈楷模。

“好看吗,抠下来送给你啊?”

最好放在地上当灯泡踩!

“你真逗,哈哈!”

看着被逗到笑得前仰后合的顾梅,又把眼神放到她旁边一直没回过头的陈益,Galileo不自觉露出一丝微笑。

“饿了。”

“吃饭去吧?我也到吃饭的点了。”回头招了招手,小太阳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但是我要少吃一点,晚上还有松在等我。”

陈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是我的爱人!给我做的饭!在等我!Gallio你个蹭饭的!”

“我把Galileo送给你,益,他也会做饭。”只是自己吃腻了而已,不是不好吃。

“可以去我家。”

走到陈益旁边的Galileo演得比刚刚真实多了,至少搂住她腰的手比刚刚有力多了。

“可是我现在就饿了Leo...”

撒娇一般抓住他的衣襟,擡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一点看不出刚刚狠咬他时愤怒,她很敬业。

“好吧,那只能等下次。”

低头温柔地吻上她的头发,妥协的样子也看不出刚刚捆住她手时的无情,他也很敬业。

到了餐厅,陈益也不指望他给自己取餐,便想走过去,结果被他按到了座位上。

“等我。”

看着坐在对面眼神终于有些满意的顾梅,陈益撇撇嘴,幸好医院食堂里没有那些她忌口的东西,不然又吃不饱了。

兄弟俩一起回来,Gallio放下顾梅的餐,眼睛亮亮地看向她,顾梅笑眯眯,大方拉过他吻了一下。这时候,Galileo也放下了陈益的午餐,饶有兴味地看向她。

陈益好似害羞一样嗲了他一眼,拉住他的衣领,手上的力气不小,哐一下就把他拉倒在卡座上,鼻梁碰额头,好大一声。

“好疼...Leo你小心一点呀...”

陈益恶人先告状,揉了揉自己明显红了一块的额头,眼睛含泪看着他。

小样,撞不死你。

对面刚刚有些满意的顾梅立马就不满意了,怎幺还能把姐姐撞成这样?示意Gallio去拿冰袋。结果Galileo一擡头,顾梅就傻眼了。

高挺的鼻梁红了一大块,看着不比姐姐那里的轻,要不是依旧高挺,红成那样,真以为骨折了。

“...抱歉,益。”

咬牙说出这句抱歉,绿眸里的凶气就要飘出来了,陈益好似被他鼻梁上的红惊到了一样,捧住他的脸小心吹了吹。

“没事吧?疼不疼?”

有没有事疼不疼你不是最清楚?Galileo又要露出假笑,却被陈益接下来的动作惊到忘记了要说什幺。

她竟然吻上了自己的鼻梁,好似还舔了一下。

“抱歉,亲爱的。”

怎幺就没给你砸断呢?

“...没关系。”

有些不自然地摸向自己的鼻梁,摸到了她的口水,她真的舔了。

“给Leo吧。”陈益看着递到她面前的冰袋,没有拿,拿起叉子吃起了饭,“他鼻子好像断了。”

拿过冰袋敷上,舒服了一些,看向陈益。

“可以喂我吗,我不太方便亲爱的。”

“可以等我吃饱吗?我实在是饿的难受了。”

坐在一边等着她吃完,把自己的餐盘推到了他面前,陈益扭头瞪了他一眼,插起食物的架势好似要捅烂他的嘴,Galileo也丝毫不怕,微微张嘴。

总不能真在这两个小孩面前捅烂他的嘴,陈益咬牙耐着性子,一口一口快速喂给他,他吃得倒是快,陈益都怕他噎死。

“哈尼,我嘴角有东西吗?”

依旧捂着冰袋,好似很乖巧一样看着她,陈益随手拿纸给他擦了一下嘴,又被他抓住了手,吻了上去。

他竟然也舔了一下。

他刚吃完饭都没漱口!脏死了!

没有再隐藏表情,嫌弃地直接把手蹭到了他的衣服上,又被他抓住了手,直接蹭到了下面。陈益睁大了眼睛,好似有些不敢相信。

“你多大啊?”

30?40?这幺有活力?

“34岁。”

“你天天吃鹿鞭吧?!火气这幺大!冰袋别敷鼻子了!敷下面吧!!”

这句是中文,顾梅眼神诡异的看着他俩,又看到了他俩好似纠缠起来的手,脸腾一下子就红了。

“撸鞭...是什幺?”

Gallio听得懂天天,吃,哥哥天天吃什幺?

“...一种增强雄风的东西小孩少打听。”

这句是意大利语,Galileo听懂了,挑眉看向陈益,强迫的分开她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

“不需要哪种东西,你就是最好的。”

听懂英语的顾梅脸红的要滴血了,Gallio问她说的什幺,这次是咬死不说了。

他的手太凉太冷,寒意甚至要直接传到心里。陈益想要挣脱他的手,但他的手大劲也大,手都要扭烂了也挣脱不得,正好大家都吃完了,Galileo站起来顺势把她拉入怀里,语气带着丝纵容,手却硬如钢铁。

“这幺着急吗甜心?”

当然着急,着急废了你!陈益扬起甜美笑容,贴在了他的身上。

“当然...我们回去吧...有些想....”

想什幺?他不清楚,听懂的顾梅装不清楚,拉着Gallio说了声拜拜就走了。

“可以松开了吗?”

看着瞬间出戏的陈益,Galileo突然就不想松开了。拉着她的手,扯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疼!你慢一点!”

这还是她第一次示弱,Galilieo不由自主地就松了些力气,脚步慢了下来。

“我衣服还在病房!”

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出去,她想那四个了,他们从来不会这样对她,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去买新的。”

可以多买几件低领,高开叉也不错,刚刚在厕所,她的腿也很漂亮。

“我冷!”

就穿了一件单薄的裙子跟针织衫,冻得要死了!

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披到她身上扣好扣子,Galileo没有发现自己将界限越碰越模糊,也有可能是发现了,但对于这个最特殊的女人,他格外能容忍。

刚把陈益推上车,走到另一边,陈益就跑了下来。腿长手快追上她,直接扛起来一整个塞进车里,自己也压在了她的身上。

“有必要吗Corleone?只是演戏!”

又抱又牵不算什幺,又亲又撸已经超过演戏的范畴了。

听着这个女人直呼了这位的姓氏,司机从后视镜看向Galileo,好像在问,要不要处理掉。

“调皮的女人而已,我喜欢她的这种小情趣。”

是西语,陈益好似没听懂,有些疑惑地看着他。Galileo低头看着身下的陈益,笑了下,他的笑一点都不暖,还是带着股冷气:“我说你是我的情人,要去带你购物。”

说罢又擡头冲着司机说了个地名,好似在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能松开吗?这样很不舒服。”

他身高腿长,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了。Galileo听不懂一样,依旧钳制住她的手,低头打量着她。陈益笑了一下,眨巴着眼看着他。

“可以松开我吗?Leo?”

这才松开了她,陈益起身拿起手机,好似发了几条消息,喘了几口气,这才缓了过来,靠在车门旁,好似对他有些戒备。

“你说过的,只是在演戏,请不要做出一些不礼貌的事情。”

抱着她撸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超出她的想象,如果她知道他不是洁癖而是性瘾,根本连理都不会理他。

“什幺事情不礼貌?”看向窗外,又扭过头来看着有些像受惊兔子的女人,“你不是叫我绅士吗?”

可能对于他这个身份来讲跟一个女人上床就是对对方最大的礼貌。想了想,陈益有些委婉地开口:“有病呢,就去治,再说一直这样,对身体也不好。不就是有瘾吗,没什幺大不了,我认识几个很不错的心理医生,可以介绍给你。”

回过味儿来的Galileo似笑非笑看着她,她以为自己有性瘾?真是美丽的误会。

“这些医生治好你的病了吗?”

你有这幺多男人,难道也是有瘾吗?回想起那几个人高大的身躯,再看着眼前对于他来说有些娇小的女人,实在是不敢相信她能承受。

“我跟你的病又不一样。”

PTSD跟性瘾哪个更可怕?陈益不知道,她又没有瘾。虽然馋,但是挑嘴啊!哪里跟他一样,随时随地都能硬,在公共厕所里还能撸两发。

“那你治好了吗?”

“在治疗,介绍给你?”

“我也有在治疗。”说完,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陈益,“虽然过程有些艰难,但是效果很好。”

效果好?几个小时内射三次还硬这叫效果好?你之前一天射几次啊?

眼神奇怪地看向他的脸,有些谨慎地开口。

“你真的三十四?”

难道不是二十四吗?射得太多耗费太多元气所以看着像三十多岁?三十四岁怎幺可能24小时内射四次还能硬?叔叔都做不到射了四次还能立马就硬。

除非是憋狠了的时候。

想到这陈益终于想明白了,瞳孔微微放大看着他。

他不是性瘾者。

他是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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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勃起功能障碍。

Galileo很过分是吗?一一之前,对待顾松,也是一样,只不过爱了就是情趣,不爱就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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